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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動漫同人  熠諾  短篇合集 

紅顏亂5~8

錦瑟華年誰與度(短篇合集)

幾日后,百弦歌讓小丫去尋了些花種來,在這冷清的院子里翻土播種,今日難得有暖陽高照,她希望能借著這份陽光,為這片死寂的庭院添上一抹生機。

“小主,您這也太委屈了。”小丫忍不住抱怨道。

百弦歌輕輕一笑,抬手撫了撫小丫的發(fā)絲,溫言安慰道,“無妨,這里反倒能讓我靜下心來?!?/p>

小丫聽了這話,心中的郁結(jié)卻絲毫未減,反而更加心疼起眼前的主子。

“小主,您有所不知?!毙⊙緣旱土寺曇?,繼續(xù)說道,“幾年前有位和您同齡的女子入宮后,蒙受皇上恩寵,甚至懷上了龍嗣?!?/p>

“可就在臨盆之時,她與腹中的孩子一同離世。”

“事后查此與許妃有關(guān),可許妃之父為朝廷效力多年,其母更是皇后的嫡親姑母,皇上即便知曉真相,也只得將這件事草草了結(jié),只由太后娘娘罰了許妃在佛堂抄經(jīng)、禁閉幾日,便再無后續(xù)?!?/p>

百弦歌的手微微一頓,手中的花鋤停在半空,良久才緩緩落下。

她知道,在這深宮之中,有些事情,注定無解。

“小丫,我餓了,你去拿些糕點來吧?!?/p>

小丫微微一怔,面露難色,“小主,這后廚的糧食已所剩無幾……”

她輕嘆一聲,目光落在沾滿泥污的雙手上,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罷了,便是真餓死在這冷宮之中,怕也無人會為我垂淚?!?/p>

“只是苦了你一直跟在我身邊,若日后有機會離開,你還是回太后娘娘那兒吧。”

聽到這話,小丫猛地站起身來,“不!太后娘娘將奴婢指給小主,小主便是奴婢此生唯一的主子,奴婢絕不會離開您。”

百弦歌一頓,緩緩抬起眼眸看向她,“小丫,切莫忘了,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p>

“是?!毙⊙疚⑽⒋故?,“但奴婢斷不會離開小主?!?/p>

“奴婢早就是小主的人了,往后的路,不論苦楚或是磨難,奴婢都愿陪您一同面對,也定會拼盡全力不讓小主受半分委屈?!?/p>

……

漪光殿內(nèi),許妃滿眼含淚地依偎在洛君衍的胸膛前,男人的手輕輕撫著她的肩頭,柔聲安慰道,“好了,再哭就要成小花貓了,要朕陪你到外邊走走嗎?或許散散步會讓你心情好些?!?/p>

她緩緩抬起頭,搖了搖頭,從他溫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垂眸輕訴,“陛下……您說,我們的孩子怎么就遭惡人毒手了呢……”

“都怪臣妾,若是能小心些,我們的孩子也不會…”

話語未盡,已被洛君衍一聲輕嘆打斷,“莫要說這般話?!?/p>

“這事兒與你無關(guān),別再責(zé)怪自己,孩子雖沒了,但朕還在。”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你要先養(yǎng)好身子,孩子的事再說,好嗎?”

許妃輕輕點頭,眼中仍帶著憂慮,“陛下,這幾日您一直守著臣妾,臣妾心中實在不安。陛下今晚還是去其他姐姐妹妹那兒吧?!?/p>

洛君衍聞言,微微一怔,終究是點了點頭。

許妃見狀,垂下眼簾,難掩心中的不舍,忽然想起一事,輕聲道,“陛下,臣妾近日未聞諾妹妹的消息,不知她可還安好?臣妾甚是掛念,想前去探望一番,陛下覺得如何?”

洛君衍微微一滯,旋即輕笑出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寵溺與溫柔,“好,朕陪你一起。”

……

與此同時,小丫將最后一枚花種輕柔地覆土掩埋,耳畔卻驟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她心下一緊,三步并作兩步奔至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縫隙向外望去,只見那輛金碧輝煌的御駕,劉公公與幾名宮女恭敬地隨行兩側(cè)。

她的心猛地一沉,不及多想便轉(zhuǎn)身奔回院中,重重地敲響了百弦歌的房門。

“不好了,小主!皇上似乎來了!”

正欲換洗衣衫的百弦歌聞聲一震,趕忙從浴桶中起身,匆匆換上一件新衣。剛巧推門而出,便聽見門外傳來的高呼聲,“報——皇上、許妃駕到!”

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讀出了驚愕。小丫急忙向門口奔去,百弦歌亦快步跟上。

殿門緩緩開啟,百弦歌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間凝固。

她原以為是皇上上獨自前來,未曾料到許妃竟也在其中,更令人心驚的是,她此刻正挽著洛君衍的手臂,笑容似有若無,仿佛刻意要讓她看見這對璧人的恩愛模樣。

百弦歌鎮(zhèn)定地收回視線側(cè)身讓道,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俯身行禮,“參見陛下,見過許姐姐。”

“諾妹妹今日怎么這般匆忙?連妝容都來不及打理?!痹S妃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目光在她簡單束起的青絲與素凈的白衣上輕輕掠過,隨后不屑地移開,拉著洛君洐步入院中。

小丫不滿地瞥了許妃一眼,嘟囔著,“怎么哪兒都有她?!?/p>

百弦歌聞聲望去,見許妃與洛君衍并肩走進殿堂,面色不由沉了下來。臨行前,她低聲吩咐小丫準(zhǔn)備些溫開水來,畢竟許妃剛經(jīng)歷流產(chǎn),不宜飲用茶水,她也只想盡量避免不必要的不快。

踏入殿堂后,許妃在洛君衍的攙扶下緩緩落座,后者也順勢坐在她身旁,目光轉(zhuǎn)向百弦歌,語氣柔和了許多,“許妃說,想來看看你。”

百弦歌微微一笑,在兩人對面落座。

她抬眼看了看許妃,隨后低下頭開始擺弄茶具,為剛剛端來的溫水注入茶盞。

“許姐姐應(yīng)當(dāng)多加休息才是,冷宮條件簡陋,又時常風(fēng)涼,妹妹只盼著姐姐莫要著了涼?!毖粤T,她先將一杯溫水輕輕遞到洛君衍手中,再將另一杯置于許妃面前。

許妃臉上浮現(xiàn)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多謝妹妹的好意。”

“姐姐不必客氣。”

百弦歌柔聲道,“妹妹這里只有白水招待,還請陛下和姐姐莫要怪罪?!?/p>

洛君衍靜靜凝視著她,而她卻似在刻意躲避他的目光,始終不肯抬眼看他一眼。他原本溫和的面容,漸漸籠上一層沉郁之色,“無妨,朕和許妃稍后便回去?!?/p>

許妃溫婉一笑,“那茶中混有山楂碎或另有隱情。”

“陛下務(wù)必盡快查明真相,為妹妹洗清冤屈,莫要讓妹妹再受了委屈?!?/p>

“嗯,回去吧?!彼瓚?yīng)了一聲,起身扶起她便往外走,自始至終沒有給默默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的百弦歌一個眼神。

見他們離開后,小丫輕嘆一聲,上前將大門關(guān)上。

回頭望向殿堂中仍呆坐不動的百弦歌,她腳步遲疑地走近,“小主……您也別太難過了。”

“皇上對她的好,許是看在她的身份上罷了。小主您才是這宮里最動人的人兒,那許妃哪及得上您萬一的好看呢?”小丫輕聲安慰道。

“小丫,這樣的話以后別再說?!?/p>

百弦歌抬眸望向那片遙遠(yuǎn)而深邃的天空,眼底泛起一層迷蒙的霧氣,“他是一國之君,坐擁這萬里河山,后宮佳麗無數(shù)?!?/p>

“即便我與他之間萌生了真情,這份情最終也不過是石沉大海。”

……

“陛下……您這是?”劉公公望著洛君衍那伏在門上、專注傾聽的背影,滿心疑惑。

“劉公公啊,你說,若朕從未登上這龍椅,是不是早已與心愛之人攜手成親,膝下繞著兒女了。”他登基十年,看遍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歷經(jīng)無數(shù)權(quán)謀算計,卻唯獨在這情之一字上,遲到了太久。

他深愛的那個女子,本應(yīng)馳騁沙場成為一代名將,可如今卻被皇權(quán)所束縛。

劉公公頓時急得,“陛下!此等話萬萬不可再提!”

“朕自有分寸。”洛君洐微微一笑,輕嘆一聲,“若是今晚有人問起朕的去向,便說朕在寢宮歇息,莫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p>

……

深夜,一道黑影緩緩靠近榻上熟睡之人。當(dāng)其彎腰、企圖更貼近那嬌弱身軀時,未曾料到床上的人兒猛然睜眼,動作敏捷得令人咋舌,抬手便精準(zhǔn)地掐住了他的咽喉。

黑影顯然未料到此變故,雙手迅速抓住她的肩膀,一個激靈間猛地湊近,扯開了臉上面罩。

二人四目相對的剎那,百弦歌猛地抽回手,慌亂地移開視線。男人凝視著她略顯局促的模樣,唇角微揚,起身點燃油燈。

剎那間,昏黃的燈光灑滿房間,為這凄涼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溫暖。

她坐起身,指尖不自覺地絞著被子的邊角,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陛下……為何會至此?夜已深了,您該歇息才是?!?/p>

男人輕笑兩聲,緩步走到她身旁坐下,“你是在生朕的氣嗎?”

聞言,她微微一怔,抬眸對上他的目光。那目光熾熱而深情,仿若要將她整個人都灼燒殆盡,她只覺心跳陡然加快,心神一陣慌亂,趕忙垂下眼簾,“陛下,妾身不敢。”

“朕長得這般可怕嗎?怎么連看都不敢看?”洛君洐抬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顎,指腹溫柔地摩挲著。

百弦歌輕搖螓首,抬手穩(wěn)穩(wěn)擒住他的手腕,抬眸與他對視,眼波中帶著幾分溫婉,“陛下息怒,妾身并無此意?!?/p>

他默然不語,深邃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的一舉一動,最后落在那紅潤欲滴的唇瓣上。情難自禁之下,他用指腹輕輕撫過她的唇角,隨后將目光重新移回她的眼眸深處,“你可知,朕為何會來尋你?”

她微微垂下眼簾,松開原本制住他手腕的手,“妾身不知?!?/p>

“不知?”他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你往后少與許妃來往,她才小產(chǎn),身子虛弱,受不得氣。”他擲下這句話,轉(zhuǎn)身欲走。

百弦歌心中陡然一緊,也顧不得許多禮數(shù)與規(guī)矩了,猛地掀開那厚重的錦被,赤足便踏上冰冷得刺骨的地面,朝著洛君洐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急切奔去。

她喉頭似有千言萬語梗塞,腦海里亂成一團麻。

“陛下!”

她的呼喚在空曠寂寥的宮殿中悠悠回蕩,也留住了他即將邁出門檻的腳步,“陛下,妾身只想說,妾身心中問心無愧,那些未行之事,自會還妾身一身清白?!?/p>

洛君衍緩緩轉(zhuǎn)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朝她走近,眼中不舍與憐惜一覽無余,抬手輕撫她的臉頰,“好好待在芳華殿,朕會派人照料你,也會還你清白?!?/p>

“多謝陛下?!彼虻乖诘兀刂氐乜南骂^去,眼眶漸漸泛紅,“陛下萬歲萬萬歲?!?/p>

洛君衍靜靜地凝視著她,心中不由泛起一陣苦澀。

眼前的女子如此虔誠而卑微,那堅定卻又帶著幾分委屈的模樣,讓他心中愈發(fā)不是滋味。

……

“小主……小主……該醒了。”迷迷糊糊間,百弦歌被小丫輕聲喚醒。

她緩緩睜開眼眸,不自覺地想要挪動身體,卻被小丫眼明手快地制止了,“小主莫要動!皇上說您昨夜受了累,特地讓奴婢準(zhǔn)備了溫水,好讓您凈身?!?/p>

聽到這話,百弦歌只覺太陽穴一陣抽痛,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問道:“受累?我何時受了累?”

“皇上說您……”

小丫原本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慌亂地欲言又止,然后立馬跪伏于地,額頭觸碰著冰冷的地面,“小主!是奴婢多言,還請小主贖罪!”

百弦歌輕嘆一聲,“無礙,你也是無心之失。”

小丫鬟聞言,這才稍稍安心,緊張地起身,動作輕柔地將衣物放置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扶起百弦歌,溫柔地為她穿上衣裳。

“陛下何時離開的芳華殿?”

小丫微微蹙眉,輕聲回應(yīng),“回小主,怕是已有一會兒了?!?/p>

“小主先起來洗漱吧,早膳已經(jīng)備好了。”

“小主,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補品?!毙⊙窘舆B端上桌的豐盛菜肴,百弦歌舀起一勺魚湯輕啜,鮮美的滋味在舌尖散開。

算起來,自己來到這芳華殿已近十日,每日粗茶淡飯,如今終于能見到些葷腥。

“諾常在~圣旨已到——!”

那尖細(xì)的聲音驟然在宮外響起,兩人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慌亂地跑出屋子,在劉公公面前跪下。

劉公公不緊不慢地宣讀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許妃流產(chǎn)一事,乃為殿中身邊婢女所為。而諾常在端莊賢淑,秀外慧中,深得朕心,故封為婕妤,特賜錦衣玉食,并準(zhǔn)許返回鳳弦宮,欽此!”

“來,接旨吧?!眲⒐珜⑹掷锏氖ブ歼f向百弦歌。

百弦歌小心翼翼地雙手接過,鄭重地磕頭謝恩,“臣妾多謝陛下隆恩!陛下萬歲萬萬歲!”

“諾婕妤,你可不要讓陛下失望啊?!?/p>

“是,多謝公公教誨。”

劉公公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身邊的小侍衛(wèi)離去。

小丫鬟見狀連忙扶起百弦歌,朝屋里走去,將圣旨恭敬地安置好。

她的眼底滿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與喜悅,“太好了,小主!今后奴婢就要叫您主子,主子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了。”

“這許妃也是,到頭來還是她自己人所為啊,還讓主子您受了許多委屈?!毙⊙诀邞崙嵅黄降剜洁熘?。

“既然真相大白,與我們無關(guān)便好?!?/p>

“也是,那主子你先用膳,奴婢去收拾行李?!?/p>

“好,去吧?!蹦克托⊙倦x去的背影,百弦歌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頓,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許妃自導(dǎo)自演一場鬧劇,最終將罪名推到跟在自己身邊的婢女身上,以此博取同情與清白之名。即便那是個卑微的婢女,但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就連自己的骨肉也難以幸免于她的算計之中。

……

搬回鳳弦宮后,百弦歌重又在院子里種起了幾株心愛的花木。

往昔在芳華殿時,她也常常以蒔花弄草打發(fā)閑暇時光,這份對花草的喜愛仿佛與生俱來,讓她不自覺地沉浸其中。

“主子,您這般喜愛花木嗎?”小丫鬟一邊細(xì)心地為新栽的花苗覆土,一邊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嗯?!卑傧腋栎p撫著花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柔,“我幼時,母親就極愛花草,在院中遍植奇卉異草?;蛟S,這喜好是自她那里承襲而來的吧?!?/p>

“真好呢。”小丫由衷地贊嘆道,“奴婢愿陪著主子一同照料這些花兒?!?/p>

正說話間,一陣怪聲怪氣的腔調(diào)突然從背后傳來,“喲,這才回來,就如此悠哉游哉了?”

主仆二人皆是一怔,旋即起身回首望去。

不知何時,許妃已悄然立于鳳弦宮的庭院之中,跟隨她身后的侍衛(wèi)亦步亦趨,顯然未能將她阻攔在外。

百弦歌略顯驚訝輕喚,“許姐姐,您這是……”

許妃冷哼一聲,“怎么?不歡迎嗎?”

百弦歌輕笑一聲,并未直接回應(yīng),而是朝小丫遞去一個眼色。

她緩緩摘下手上的手套遞給小丫,面帶溫婉的微笑上前迎接,“許姐姐若提前告知要來,妹妹定會好好準(zhǔn)備一番,如今這臟亂的模樣實在有失體統(tǒng),還請姐姐莫要見怪。”

許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商?!?/p>

百弦歌聞聲,目光輕掃過跟來的侍衛(wèi),抬手示意他們暫退。待幾人悄然離去后,她凝視著眼前氣惱的許妃,淡淡道,“小丫,你先退下吧?!?/p>

“是,主子?!毙⊙据p應(yīng)一聲,臨走時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掠過許妃身旁的婢女。

許妃側(cè)頭低語,“藍(lán)語,你也下去,在門外等我?!?/p>

待那婢女離去,四周靜謐無聲,許妃的眼神驟然轉(zhuǎn)為凌厲而兇狠,緊緊盯著百弦歌,“你這個狐貍精,陛下昨夜是不是去了你的寢宮?是不是你這妖狐蠱惑,向他灌輸了何話!”

百弦歌聽罷,心中雖驚,面上卻只浮現(xiàn)出一絲苦笑,“許姐姐,妹妹實在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何事,竟讓你如此動怒。”

“倒是姐姐身子虛弱本當(dāng)在自己寢宮好生歇息,卻特意前來找妹妹,莫不是又要設(shè)下圈套陷害妹妹不成?”

許妃聞言,臉色愈發(fā)難看,她怎會不明白這話中的意思,但此刻心中的嫉妒與懷疑早已蒙蔽了理智,“你這個狐貍精!你為何不去死!”

話音方落,一陣凌厲的掌風(fēng)已疾速迫近。

百弦歌幾乎是出于本能地擒住了那只企圖施加惡行的手腕,將其牢牢制住,冷聲警告,“許姐姐息怒,莫要讓陛下誤會,以為是妹妹在欺負(fù)姐姐。”

“你——!”許妃被這突如其來的反制氣得面色鐵青,她抬起另一只手朝她扇去。

百弦歌未曾閃避,而是這掌根本沒來得及。

那一掌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她的面龐上,但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只是默默地側(cè)過頭,目光直直地盯著許妃。

那平靜得近乎冷漠的眼神,讓許妃只覺恐慌。

她還想要再次動手,可看著百弦歌那無波無瀾的模樣,心中的底氣竟?jié)u漸消散,終是咬咬牙,猛地轉(zhuǎn)身,拂袖離去。

“主子!您沒事吧!”

小丫的聲音帶著焦急從不遠(yuǎn)處傳來,隨即飛奔過來,看到百弦歌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巴掌印時,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這是許妃打了主子?!”

“無事?!卑傧腋栎p輕搖頭,轉(zhuǎn)身緩緩向屋子走去。

小丫見狀,急忙趕往后廚取了一塊冰包在手帕里,快步遞給她敷臉。

看著那平日里白皙細(xì)嫩的臉龐如今變得紅腫不堪,小丫心中滿是心疼與憤怒,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主子!許妃怎敢打您!您可是得了皇上的恩寵,她就不怕被降罪嗎?”

“這下手之狠毒,可見她對小主恨意之深啊?!?/p>

“既然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事,我也絕不會忍讓?!卑傧腋璧恼Z氣中透著一絲決然。

“陛下今夜可會來鳳弦宮?”她突然開口問道。

“皇上……奴婢沒有聽到確切的消息,但皇上如此寵愛主子,想必今晚應(yīng)當(dāng)還會來找主子的?!?/p>

“小丫,你跑一趟太后娘娘那兒?!彼⑽㈩h首,稍作沉吟后輕啟朱唇,“記得這般說,許妃曾來尋我,還請娘娘思量是否認(rèn)得一位名喚喬玉宣的女子?!?/p>

……

黃昏時分,皇宮內(nèi)昏黃的油燈光影搖曳。太后帶著貼身婢女匆匆穿過長廊,踏入乾清宮。

此時,洛君衍正端坐在御書房中,專注地批閱著卷軸。那急促的腳步聲與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熠兒你可在?母后有要事相告!”

聞聲,洛君洐放下手中的朱筆,緩緩起身,走向門口將門打開。

他望著眼前神色凝重的母親,太后抬眼看了看他,隨即轉(zhuǎn)頭對身邊的婢女吩咐道,“曲秀,你速去乾清宮門口守著,無論何人,都不得放進來?!?/p>

“是,娘娘。”曲秀應(yīng)了一聲,便快步離開。

洛君衍側(cè)身,請母后進到御書房,又命人泡了一壺?zé)岵琛?/p>

待母子二人相對而坐,他親手將一杯溫?zé)岬牟柽f到太后面前,輕聲問道,“母后,不知您有何事?為何這般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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