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那低啞的聲音自她耳畔邊響起。
他可舍不得讓阿夢給他繼續(xù)按下去,再這般按下去待會兒她的手就該酸了。
夢華順著他的力道無比自然地靠進(jìn)他的懷里,臉頰緊貼著那令她感到無比安心的溫?zé)岬男靥拧?/p>
她環(huán)住白真的腰,在他懷里依戀的蹭了蹭。
夢華真真,你趕緊休息會兒。
溫存了片刻后,她卻是一下子掙脫了他的懷抱,然后將白真往床上推去。
看著對方那渾身散發(fā)出來的的倦怠感,她終是忍不住開口勸道。
白真聽著她那滿含關(guān)切的語氣,狐貍眼中閃著細(xì)碎的笑意,順從的躺在了床上。
白真夫人倒也不必這般著急,可以慢慢來,為夫都依夫人的。
他的眼波一轉(zhuǎn),嘴角一挑,一下子就從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變成了那勾人的男狐貍。
口中更是左一句夫人右一句為夫的在挑逗著夢華。
夢華你在胡說些什么呢!
面對眼前這般騷氣的白真,夢華不免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忍不住猛的往后退了幾步。
該說不愧是狐貍嗎?當(dāng)真是天生就懂得該怎樣來勾人的。
見此白真卻是笑得愈發(fā)勾人了,只見他眼尾向上一挑,那雙含情的狐貍眼此刻更是直勾勾的盯著夢華。
他長臂一伸,將夢華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后緊扣著她的腰,下巴湊在了她的肩窩處,聞著鼻尖傳來的那抹幽香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真好了,不鬧你了,陪我睡會兒。
夢華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便倒在了一個(gè)溫?zé)岬膽阎小?/p>
夢華好。
她輕聲應(yīng)了他一聲,聽著白真那略帶倦意的聲音,便是放軟了身子緊貼著他,伸手溫柔地輕撫著他的頭發(fā),隨后也是閉上了眼睛。
兩人便開始補(bǔ)起覺來。
……
陽光透過窗照向了床頭,此時(shí)的床上一對壁人正在交頸而眠。
一縷光線慢慢的打在了床上女子那精致的臉龐上,她那如翼般的長睫輕輕顫了顫,隨即便睜開了那雙燦若星辰的雙眸。
她小心翼翼地挪開白真環(huán)住她的手臂,剛一起身想要下去,便又被一只手給扯倒在了床上。
夢華真真,你醒啦!
夢華怎得不再睡會兒?
夢華貼著床上的人輕聲說著。
白真夫人都不在身邊了,為夫又怎么還能睡得著?
白真擁著夢華,帶著剛睡醒的那抹慵懶,又在說著些撩撥人心的話。
這只睡飽了的狐貍精又準(zhǔn)備開始撩人了。
夢華我看你確實(shí)是休息夠了,現(xiàn)在的精力當(dāng)真是好極了,盡說些這種話。
對于他的撩撥,夢華卻是根本不買賬,當(dāng)即便要掙開他下去。
白真這種話是什么話?
白真揣著明白裝糊涂,又緊緊環(huán)住了她的腰,不讓她掙開。
白真夫人怎又知道為夫現(xiàn)在的精力好?
白真要不然夫人還是親自試一下再說吧。
說完這話,他的眼眸便瞬間暗了下來,隨即便湊近了夢華,在她細(xì)白的脖頸處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夢華哪、哪有你這般一醒來便開始耍流氓的。
夢華的身子微顫,忍不住輕喘著控訴道。
白真對著夫人又怎能算作是耍流氓?為夫這分明是……情之所至。
白真聞言卻是更加放肆了起來,他們本就是新婚,結(jié)果這剛開葷沒多久便又被迫禁欲了。并且在夢華剛醒來的時(shí)候又是放過了她,就這般想來他定力也算是很不錯了。
少年初識情滋味,自然又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白真才是放過了她,看著她睫毛那未干的殘淚,忍不住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