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你遲早都是我的?!?/p>
高峰看著沈玥已經(jīng)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不禁冷冷說道。
“那個高峰有點危險,以后你見到他最好離遠點。”
許邵辰提醒沈玥,畢竟同為男人,他自然讀懂了高峰看著沈玥時眼底的光。
沒想到這個高峰竟然如此的囂張,盯上了劉耀文的公司不說,竟然還盯上了他的妻子。
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沈玥點點頭,嚴肅著一張臉說道:“我明白。剛才就算你不過來,我也準備找借口離開了。”
她才不會一直和那個高峰獨處。
許邵辰看沈玥心中有數(shù),便放下心來。然后兩個人就去找認識的朋友說話了。
而樓上,劉耀文看著勸自己喝酒,卻止口不提生意的袁毅,壓下眼底涌現(xiàn)出的不耐煩,淡淡問道:“袁總不是說要和我談項目上的事情嗎?怎么現(xiàn)在反而不談了?”
袁毅的臉上始終掛著笑意,對劉耀文說道:“這個不著急。倒是這瓶酒,我今晚喝了真的很不錯。聽說是高二少為了今晚的宴會,專門讓人從法國運來的。劉總,我們不如先干了這一杯,然后再來談生意怎么樣?”
劉耀文看著袁毅對自己勸酒,目光就落在了自己的酒杯上。
他并沒有馬上端起酒杯喝下,而是突然說道:“我好像聽到外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應該是我的妻子來找我了。既然袁總不著急和我談生意,那我就先走了?!?/p>
說完,他就要起身去開門。
袁毅怎么可能讓劉耀文離開呢。
于是他立刻站起身,一只手安撫住劉耀文,一邊向門口的方向走去,“我出去看看,應該是劉總聽錯了?!?/p>
劉耀文微微瞇起眼,眼底泛著危險的寒光。
看著袁毅開門去看,正好背對著自己,他便立刻將兩個人的酒杯換了個位置。
因為都是一樣的高腳杯,倒的酒也是一樣的多,所以也看不出什么區(qū)別來。
袁毅看了一眼外面,只看到外面等著的兩個高峰安排的人。
他們一臉納悶的看著從門里探出頭來的袁毅,還以為是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結(jié)果袁毅立刻對他們用眼神示意,然后伸出手表示劉耀文還清醒著。
于是那兩個人就沒有說話,始終安靜的站在那里。
袁毅松了一口氣,重新將門關上,然后回過頭看向劉耀文,笑道:“什么人也沒有,我看劉總是出現(xiàn)幻聽了。如果劉夫人真的過來了,怎么會一點走路的聲音都沒有呢?!?/p>
袁毅覺得,劉耀文之所以會聽到聲音,應該是剛才那兩個男人過來的走路聲被劉耀文給聽到了。
他根本就不會想到,其實劉耀文是在騙他。
劉耀文在袁毅坐下來之后,便看著他問道:“不知道袁總今天晚上還同不同我談生意了?”
“當然談,不過我們先喝了這杯酒?”
袁毅端起已經(jīng)被掉包的酒杯,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依舊勸著劉耀文。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要費好大的功夫才能夠勸得動劉耀文。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劉耀文倒是痛快的端起了酒杯,然后喝了一口后,便納悶的看向袁毅問道:“袁總不喝嗎?剛才不是你說這酒味道不錯么?我喝了倒是覺得一般?!?/p>
袁毅連忙說道:“那是你才喝了一口而已,自然品不出味道如何。要喝一整杯,才能夠品嘗到其中的美妙呢?!?/p>
說完,為了不引起劉耀文的懷疑,他也端著酒,將一整杯的酒給喝光了。
要不然的話,劉耀文恐怕是不會喝完一杯的。畢竟剛才劉耀文只是喝了一口,藥效根本就不可能發(fā)揮什么作用。
果然,在袁毅喝完后,劉耀文也不再說什么,而是很干脆的將一杯酒給喝完了。
袁毅看到劉耀文終于喝了,不禁松了一口氣。
“袁總,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生意了吧?”
劉耀文淡笑著看向袁毅,黑曜石一般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犀利的光。
袁毅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是笑著對劉耀文點頭,“當然?!?/p>
才說完,他就覺得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熱,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蒸汽一樣,讓他忍不住將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
看著袁毅的額頭突然冒出汗水,臉上的表情也出現(xiàn)了不對勁之后,劉耀文就問道:“袁總,你這是怎么了?”
袁毅就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這屋子挺熱的。劉總,難道你不覺得嗎?”
劉耀文一臉納悶的看向袁毅,“我怎么一點不覺得,反而還覺得這里有些冷呢。不會是袁總喝了剛才的那杯酒,所以才會覺得熱吧。”
聽到最后的話,袁毅扯著領帶的手頓時一僵,他的一雙眼情不自禁的瞪大,看著似笑非笑的劉耀文,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一張臉抽了幾下,然后看向劉耀文,勉強笑道:“我不知道劉總的話是什么意思。如果那杯酒喝了讓人感覺熱,怎么劉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劉耀文淡冷一笑道:“我想可能是因為剛才我將酒杯換了一下的緣故吧。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感覺熱的人恐怕就換成我了?!?/p>
袁毅一下子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就好像他的屁股下面有個彈簧一樣,迫不及待的讓他起來一樣。
“你什么時候?qū)⒕票瓝Q的,我怎么不知道?”
話音才落,他就突然想到了剛才自己開門的事情。也就是說,剛才劉耀文趁自己開門,背對著他的時候,將酒杯給換掉了。
劉耀文冷笑著看向袁毅,“我本以為袁總是想要找我談生意,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個樣子。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袁總,要讓袁總?cè)绱颂幮姆e慮的來算計我?”
袁毅的身上晃悠了兩下,畢竟藥效太猛烈的,他現(xiàn)在只覺得口干舌燥,連眼前的劉耀文都變的有些模糊起來。
咬了咬舌尖,他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依舊裝著糊涂道:“劉總,我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我是真心想要和你談生意的,沒想到你竟然以為我別有用心。既然如此,我們今天也別談了,我先告辭了?!?/p>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一顆接著一顆。
袁毅同劉耀文說完后,就打算先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