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看著沈玥冷笑一聲,壓根就沒有將沈玥的話放在心上。
“劉夫人,你說的的確是挺嚇人。不過,前提是要劉總知道你在白少這里。他現(xiàn)在連你有沒有出事都不知道,而且白少也有辦法永遠(yuǎn)都不讓他知道。所以,你覺得他還能替你報仇嗎?”
看著沈玥瞬間泛白的臉色,劉興的臉上就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想著沈玥畢竟是絕色,白少又不會有放過沈玥的打算,沒準(zhǔn)等白少玩過后,也會讓他玩一玩的想法。于是劉興看向沈玥的目光就變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揮了揮手,劉興讓手下的人將沈玥和林子妍帶回酒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如霜雪般響起,“可惜,我已經(jīng)知道我的妻子是被白浩飛綁架的。所以,你已經(jīng)沒有這個僥幸了?!?/p>
沈玥心中一喜,連忙轉(zhuǎn)過頭,就見劉耀文和劉城海正好分別解決掉了一個堵在巷口的男人。
她立刻就跑到了劉耀文的懷里,緊緊的將他抱住。
“耀文,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的?”
一起跟過來的肖靜站在一邊,替劉耀文回答道:“沈玥,是我有事想要找你商量,結(jié)果給你打電話之后,接電話的人是個陌生人。我才知道你出事了?!?/p>
劉耀文也對沈玥說:“幸虧是肖靜當(dāng)時給你打了電話,要不然我就來不及趕到這里來了?!?/p>
想到如果自己無法趕過來,沈玥將會遭遇到不測,劉耀文的心里不禁感到一陣后怕,不由抱的沈玥更緊了。
沈玥連忙抬起頭,一臉感激的看向肖靜,“肖靜,謝謝你。要不是你當(dāng)時給我打電話,現(xiàn)在耀文還未必能夠發(fā)現(xiàn)我出事了。我和子妍都不一定能夠活過今天?!?/p>
肖靜聽到后,不由得露出一臉的驚訝,“這白浩飛怎么這么大的膽子?難道他還想連你們的命都要了?”
對于白浩飛綁架了沈玥和林子妍,肖靜倒是能夠理解的。畢竟白家綠園街的那個項目泡湯了,所以作為白家的繼承人白浩飛,沒有膽子找劉耀文和劉城海,找他們的女人來出氣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白浩飛竟然還想要了沈玥和林子妍的性命?
沈玥就說道:“之前白浩飛應(yīng)該沒有這個打算,因?yàn)楫?dāng)時我和子妍不知道是他找人綁架的我們。但是逃出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所以他可能就像滅口?!?/p>
剛剛將林子妍檢查一遍的劉城海眼神狠厲,“白浩飛真是個孬種,有本事來找我啊,竟然找我的女人。今天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p>
說完,他就將自己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一旁的劉興幾個人更是嚇的臉色慘白,連話都不敢說了。
林子妍聽到劉城海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色不禁一紅。但是這會兒她也沒有反駁什么,因?yàn)檫@一刻,劉城海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
剛才在見到劉城海的時候,她也是激動的沖到了劉城海的懷里。雖然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不是劉城海的女朋友,才掙脫開了劉城海的懷抱。
即便如此,劉城海還是將她從上到下仔細(xì)的看了一邊,雖然她的外套被撕壞了,一頭長發(fā)也有些凌亂,但那些男人還沒有來得及碰自己。
所以,劉城海的表情才沒有那么可怕。
即便如此,他的臉色也是陰沉沉的。
劉安也很快趕到,帶著一群黑衣保鏢站在她們的身后,光是從氣勢上就已經(jīng)非常壓迫人了。劉興的額頭直冒冷汗,幾乎就要跪在了劉耀文和劉城海的面前。
他哆哆嗦嗦的看向劉耀文,向他求饒:“劉總,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求你饒了我好嗎?”
林子妍聽到劉興的話,頓時憤怒的瞪向他:“你胡說八道,之前可是你將我劈暈的,還帶著好幾個男人將我?guī)ヒ粋€房間,想要欺負(fù)我。如果不是沈玥將火警器弄響,嚇的你們以為著火跑出去,我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人不人鬼不鬼了。”
劉城海聽到林子妍這么將,頓時怒火中燒,抬起腳就狠狠踹向了劉興,正好就踹在了劉興的胸口。
劉興整個人向后一仰,狠狠摔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眼前頓時一黑,昏死了過去。
他身邊的幾個男人嚇壞了,就轉(zhuǎn)身想要逃,結(jié)果被劉安帶來的保鏢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這些保鏢都是身手不凡,幾個男人縱然有一身蠻力,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掙扎幾下,也沒有逃出保鏢們的包圍圈。
劉城海讓林子妍站在沈玥她們的身邊,目光狠戾的盯著里面的幾個男人,異常冰冷的聲音對劉耀文說道:“耀文,先讓大哥我教訓(xùn)一下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然后再去酒吧里教訓(xùn)那個白浩飛。”
劉耀文對此自然沒有異議。
倒是林子妍擔(dān)心的上前,看向劉城海說道:“城海,我其實(shí)也沒有出事,你簡單教訓(xùn)一下就行,不要真的把人打死了。”
看著林子妍擔(dān)憂的表情,劉城海狠戾的表情變的溫柔起來,對她柔聲道:“我知道,你先和沈玥她們進(jìn)酒吧去,我很快就過去了?!?/p>
林子妍這才放下心來。
沈玥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劉城海眼中的狠意可是非常明白。雖然他不會要了幾個男人的命,不過這幾個男人也絕對不會只是在醫(yī)院里躺上一段時間這么簡單。
于是她帶著林子妍和肖靜先去了酒吧,當(dāng)她們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后,劉城海又重新捏了捏自己的手,看著對面幾個瑟縮發(fā)抖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殘冷的笑意:“要從哪個開始呢?”
這一刻,白浩飛的幾個手下只覺得劉城海猶如是來索命的閻王,簡直可怕極了。
劉耀文一直站在一旁,并沒有幫自己的堂哥劉城海。因?yàn)樗?,劉城海一定要親自收拾了這幾個男人,才能夠消氣。
至于白浩飛,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森涼的冷意,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酒吧的一樓已經(jīng)被劉耀文的保鏢們控制,經(jīng)理和一些工作人員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個角落里,不敢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