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井川里原,46歲,井川班的總教官,未來的六個月請多指教。”那是一個高大的男子,長的很是普通。
“我叫青森林,你們的班長,有事可以找我。”普通,卻又很自信的青年說。
“我是望月遲,未來的六個月請多指教?!蓖逻t嘴角揚起標準的弧度,這是他演練無數(shù)遍,得到的,最完美的笑。
“森田皖月兮,如果可以的話,歡迎大家來找我玩哦~”
對于這個人,望月遲不做評價,只能說,演技不夠好,連他都不能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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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望月遲手指靈活的轉著筆,發(fā)散思維,按照往常的時間,他早在妹妹的督促下睡著了,但他現(xiàn)在,可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砰’‘砰’
夜晚突兀的響聲打斷了望月遲的思考...好吧,他根本沒在思考,其實也就是在發(fā)呆。
“...打架?”望月遲聞聲走到陽臺就見兩個黑影在打架,其中一個,便是降谷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金發(fā)太過于顯眼。
“...是年輕人該有的活力啊...”望月遲語氣平靜的感嘆。
雖說望月遲的聲音不大,但現(xiàn)在在晚上,他的樓層也不高,所以在打架的兩個年輕人聽的清清楚楚。
“......”二人齊刷刷的看向望月遲所在的位置。
望月遲并沒有因為偷看被正主看到的事情而尷尬,反而友好的,用標準的笑面對二人,雖然,看不真切。
二人又對視一眼,然后各找各的幼馴染。
“......”望月遲看著窗外沉思,至于在沉思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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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好吧,現(xiàn)在才六點出頭,天還是黑沉沉的。
望月遲神情厭厭的走在去往自己教室的路上。
“誒...?望月同學是沒有休息好嗎?”班長青森林有些擔心的問。
那是擔心嗎?很明顯,那不是。
“還好,班長你在外面干什么呢?”望月遲的笑容不經(jīng)意間更為真誠。
好嘛...有意思的來了。
是的,望月遲自然能看到青森林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
真的是,明明已經(jīng)是班長了,還在嫉妒什么呢?
“那,望月同學快回位置吧?!鼻嗌植⑽凑婊卮鹱约旱膯栴},反而轉移了話題。
“......”望月遲并未多說什么,默默的繞開青森林走到自己的位置——后排靠窗。
俗話說得好,后排靠窗,王的故鄉(xiāng)...誒?這是誰說的呢...?會很重要。
望月遲路過每一個人時,都會對其打招呼,這是他人設的基本準則。
“望月遲同學,請說一下作為警察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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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的悲觀和離是不同的,就比如現(xiàn)在的鬼冢班。
“請、勿、必、告、訴、我!”鬼冢八藏一字一頓的說,很明顯,他正處于爆發(fā)的邊緣。
“報告教官!因為我的房間出現(xiàn)了蟑螂,松田同學和降谷同學因為幫我抓蟑螂不小心撞傷,因為損壞公務我們鬼冢班多跑一圈,預備,3,2,1跑!”站出來的是伊達航,鬼冢班班長。
說實在的,看到他時本以為是一個老實的人才對...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
“喂!我還沒說話!”鬼冢八藏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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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作者一更
作者現(xiàn)在是晚上一點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