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ooc,勿上升??
#私設(shè)多,半架空,無歷史依據(jù)
#短篇溫馨搞笑日常向
“以血畫陣?”
嚴浩翔早就把祠堂給轉(zhuǎn)了一個遍,此刻已然回到眾人身邊幽幽的接上了話,“我倒是聽山里的老獵人說過,建國前深山老林里常有怪事發(fā)生,村民就會請一些自稱術(shù)士的人來驅(qū)魔,不過這個嘛……”
尾音被拉長,還沒等丁程鑫讓他把話說完,就看見某只浣熊早就跑到了一樓的大門口細細觀察著門外的卦陣,“嘖,嚴浩翔你給我回來,也不怕有危險!”
丁程鑫沒好氣的喚他,只見站在門外的嚴浩翔緩緩的擺了擺手,“等等,我知道了,這陣法是一種鎮(zhèn)壓嗜血冤魂的符咒,是最高級也最詭異的一種,是得多恐怖的東西才會被用到這種符咒鎮(zhèn)壓???”
馬嘉祺沉默了一下,旋即揮手給整座祠堂籠罩上了一層透明波紋水罩,隔絕了外界的影響,也是為了保護村民和他們自己。
“你們來看這個!”
張真源的聲音在遠處響起,他正站在二樓最里間聚精會神的看著什么東西,一只手還是依舊被賀峻霖抓的牢固。
幾人聞聲而來,只見二樓最里間佇立著一面半人高的鏡子,花紋很是精致,即使落了一層灰也沒有覆蓋住原本的古樸華麗氣息。
“這鏡子……看著也怪怪的?!?/p>
劉耀文靠在一旁接著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這二樓好像比一樓要冷的多啊,特別是這間屋子,簡直寒氣逼人!”
宋亞軒聳了聳肩,確實,只是這種冷和一般的低溫不太一樣,倒是有點……陰森?
丁程鑫湊了上去細細觀察了一下,又用鼻子嗅了嗅,“好像有腐爛的味道,還有若有若無的血腥味?!?/p>
“你們看,這鏡子還有名字哎!”賀峻霖松開了張真源的手臂,端詳著旁邊柱子上的模糊字跡,”它叫……噬陽,嘖,聽著就很邪門?!?/p>
柱子上是用毛筆寫下的寶物介紹,字跡雖有些模糊,但還是讓幾人看清了這古怪鏡子的來歷。
這古鏡名為“噬陽”是十二年前戰(zhàn)亂時期途經(jīng)此處的一個有錢人帶來的,據(jù)說是從華北某個有錢人家的地下室倒賣來的,當(dāng)時正值中原大地動蕩異常,那有錢人實在帶不走這鏡子便留在了村子里被村民們供起來當(dāng)了十二年的寶物。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卻見那鏡子猛然散發(fā)出一股詭異的紅光,繞過眾人向四周發(fā)散開來,鏡面上竟也透出幽幽紅光,映照出周遭的影像扭曲異常。
“啊!”
眾人正在疑惑這詭異的紅光怎么說來就來毫無征兆,一旁的劉耀文卻扶著額頭跪倒在地,面色極為痛苦。
“文兒?耀文你怎么了?”
丁程鑫眼疾手快也跪倒在劉耀文面前關(guān)注著他的情況,從那紅光掠過眾人他便開始不對勁了,那光必有問題!
嚴浩翔見狀急忙從口袋里抽出幾張符咒,抬手施法將之環(huán)繞在劉耀文身側(cè),看著地上的人狀態(tài)穩(wěn)定了,方才嘆出一口氣道:“耀文是魂體,本就不太穩(wěn)定,我覺著他應(yīng)該是被那鏡子影響了,奇怪了也是,這鏡子難道和什么強大的魂魄有關(guān)嗎?”
賀峻霖咽著唾沫環(huán)顧一圈周圍,有點顫抖著拍了拍馬嘉祺的肩膀,“我怎么覺著這屋子好像有人在看我們呢?”
馬嘉祺抬手讓眾人看向正對二樓里間大開著的窗戶,古鏡散發(fā)出的紅光正好透過這破窗射向周圍,窗外清晰可見的建筑正是他們昨夜住下的吳伯家,那古怪的紅光正是這古鏡所發(f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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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準備黃昏??時探祠堂前發(fā)生了什么呢???)
跪倒的吳伯被眾人手忙腳亂的扶了起來,馬嘉祺便拉著幾個人進了里屋商量起來。
馬嘉祺匆忙之下就答應(yīng)了這樁請求,你們怎么看?
宋亞軒(索性癱倒在床上慵懶出聲)哎呀——我都可以啊,那老伯伯看著那么可憐,幫就幫了吧!
賀峻霖也躺倒在宋亞軒身邊,對他的話連連贊同出聲。
張真源我也沒問題,吳伯好心收留我們,幫他也是應(yīng)該。
丁程鑫那我們,要不要商量商量,這忙,要怎么幫???
嚴浩翔坐倒在躺著的兩個人身邊道。
嚴浩翔我們從哪開始,那奇怪的祠堂?還是門口的黃鼠狼腳印???
馬嘉祺勾起唇角笑了笑,拉過眾人的脖子在跟前悄悄耳語。
馬嘉祺我們先等到黃昏??,然后趁著大家都在做飯設(shè)宴的時候就去探一探那祠堂的底,這樣影響最小……
商量完了大事,張真源也躺倒在了幾人身邊,昨晚上折騰了一會,這下竟有些困乏。盡心盡力的小劉很是自覺的蹲在哥哥們身邊守著,直到窗外光芒變得燦爛。
南柯一夢好啦,就到這里啦!
南柯一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