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不能不要這么無理取鬧。
賀峻霖死亡盯視。
本來他可以一親芳澤,跟阮寒星享受甜蜜的二人時光。
還不是這個不識趣的妹妹過來搗亂?
這都是第幾次了。
憑什么他沒能夠得手,反倒是賀淺淺這個電燈泡要靠著夫人坐?
“賀先生?!?/p>
看著賀淺淺的樣子,阮寒星越發(fā)覺得無奈。
抬手揉了揉眉心,似笑非笑地喊了一聲:“你還是小孩子嗎?這么為難妹妹?!?/p>
賀峻霖輕咳,扭過頭黑眸中飛快掠過一絲不自在,低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p>
怎么能夠叫做為難呢?
賀淺淺見狀,就知道警報解除,眼角眉梢飛快掠上欣喜。
這個世界上,果然就是一物降一物。
大哥看起來再怎么冷淡可怕,到了大嫂面前還不是只能乖乖聽話。
果然抱緊大嫂的大腿,就是最好的選擇。
她趕緊飛快地竄到了阮寒星的身邊,滿足地抱住她的胳膊,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得寸進尺地用臉頰在她的肩頭蹭了蹭。
賀峻霖:?
男人皺緊眉頭,不客氣地伸出大掌直接捏住賀淺淺的腦袋頂。
一副要把她的腦袋給擰下來的樣子。
賀淺淺:驚恐。jpg。
“大大大哥?!?/p>
她聲音都結(jié)巴了,欲哭無淚地求饒:“我是你親妹妹啊……殺,殺人犯法的嗚嗚嗚?!?/p>
糟糕,太得意忘形,結(jié)果把大哥給刺激黑化了。
賀峻霖眸底露出幾分危險,輕嗤道:“怕什么?”
目光森然。
賀淺淺想哭。
換成誰在他的位置,都要覺得害怕??!
不過幸虧,賀峻霖倒也沒有真的把她的頭擰下來的打算,只是欣賞了一下她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才松開手。
“坐好了?!?/p>
他皺起眉頭,冷聲道:“是沒有骨頭嗎?像什么樣子?!?/p>
哼,你就是嫉妒。
賀淺淺內(nèi)心腹誹,偷偷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做了個鬼臉。
終究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這才開始說正經(jīng)事。
“二哥發(fā)郵件說他要代表俱樂部去參加比賽?!?/p>
說起這個,賀淺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高興地道:“二哥說作為選手他能拿到票,用來送給親友。問你們要不要去看,如果去的話到時候給大家留票?!?/p>
阮寒星聽到這個消息,也忍不住露出幾分笑意。
賀元洲加入俱樂部,去國外訓練已經(jīng)很久了。
他到底有多么努力,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哪怕是休假回家,有時間也都是找了專門的場地去練習,從來沒有偷過懶。
并不是加入了賽車俱樂部,就能去比賽的。
相反,需要在俱樂部中反復打磨訓練,足夠出色之后才能夠去參加各個比賽。
現(xiàn)在能夠上場,已經(jīng)足以證明他的能力。
不過——
還真是傲嬌。
明明很希望家人們能夠見證他的第一次比賽,卻非要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告訴賀淺淺,連主動給阮寒星或者賀峻霖打電話都沒有。
眼底帶著好笑,阮寒星偏頭輕聲道:“我當然是沒有意見的,賀先生呢?”
“那就去?!辟R峻霖也沒有猶豫。
如果是從前,他大概覺得沒有什么必要。
幾個弟弟妹妹,他從來都是放任發(fā)展,喜歡過成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
現(xiàn)如今,他卻已經(jīng)漸漸能夠體會家庭的含義,明白該怎么樣去維系親情。
他頷首道:“什么時候比賽?我跟你大嫂把工作都安排一下,時間調(diào)整出來?!?/p>
“那就全家一起去吧!”
阮寒星笑著附和:“如果是工作日,給成凜和筱寧請兩天假……景軒不能來就算了,咱們?nèi)ソo元洲加油?!?/p>
“下個星期!”
賀淺淺的眼底也生出幾分期盼,笑著道:“我晚點的時候給師父打個電話,這段時間就不回去了。等參加完二哥的比賽,我再回去?!?/p>
說著又捏起拳頭,笑瞇瞇地道:“到時候我一定要帶著攝像機去。如果二哥不能拿下比賽的話,等以后他每次回來我就放他失敗的錄像給他看,讓他看看他當時在全家面前到底有多丟臉,竟然比不過別人?!?/p>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明明是在期盼賀元洲能夠拿個好成績。
于是行程就這么敲定下來,等到賀成凜和賀筱寧晚飯時候收到這個消息,一時之間也開心非常。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zhuǎn)瞬而逝,阮寒星手上的事情有韓修齊代為管理,她只需要掌控大局,倒是不需要操心太多。
反倒是為了吳教授留下的作業(yè),她這段時間都在調(diào)查圣光福利院的事情,出國之前不忘安排人敲定回國后去福利院做慈善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