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先回去?!眹篮葡柙臼窍胍畔掳桌w纖的。
可是睡著的女人手上就象是生了根似的,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他拉了兩次都沒有拉開,只好慢慢來了。
“好?!甭屣L(fēng)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嚴浩翔,據(jù)慶叔講,這么些年,只見過總裁抱過兩個女人。
不,第一個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而這第二個的白纖纖才算是一個女人吧。
洛風(fēng)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嚴浩翔居然就要留下來。
眨了眨眼,他迅速的撤到了門前,“總裁,那我先走了?!?/p>
門輕輕的闔上。
小小的公寓里一時間只剩下了兩大一小。
白曉寧四肢舒展的睡得更沉了。
白纖纖還是窩在嚴浩翔的懷里,怎么也不肯松開他。
嚴浩翔一手輕摟著懷里的女人,一手中是才開門的鑰匙。
而他之所以留下來,完全是因為鑰匙圈上的一個小掛飾。
確切的說是一個心形的袖扣。
這種袖扣是定做的。
還是獨屬于他嚴浩翔的。
只是,白纖纖鑰匙圈上的這個袖扣可能是因為常年累月的掛在鑰匙上,已經(jīng)被磨得沒有了棱角,只剩下了光滑。
輕輕一卸,嚴浩翔就卸下了鑰匙圈上的袖扣。
拿袖扣做掛飾,他這是第一次見到。
而拿可能是他的袖扣做掛飾,就更是第一次見到了。
他的衣服從小到大,哪怕小了不能穿了,袖扣也全部回收。
畢竟,那是金子做的。
把玩著手里光滑的袖扣,嚴浩翔玩味的低頭看懷里的白纖纖。
她睡在他的懷里,每一次都這樣的毫不設(shè)防,仿佛就認定了他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對她做什么似的。
亦或是,她是對任何的男人都不設(shè)防?
想到這里,嚴浩翔將袖扣收好,然后一根根的掰開了白纖纖的手指,這才將她放在了床上。
粉色的床,如同夢幻一般,是女孩子喜歡的顏色。
許是覺得領(lǐng)口緊了睡得不舒服,白纖纖迷糊的伸手去解衣領(lǐng),這一次,她領(lǐng)口的肌膚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紅紅點點。
白瓷般的肌膚如同凝脂一樣,看著看著,嚴浩翔才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已經(jīng)關(guān)注完了。
想了想,還是為她脫了鞋子,再松了兩顆衣扣。
那邊,洛風(fēng)早就為白曉寧脫了小鞋子,看著母子二人睡得香甜,嚴浩翔這才轉(zhuǎn)身,口袋里,是他才順下的袖扣。
然,才走了兩步,就覺得這樣有些不妥,萬一這袖扣不是他的而是同他撞款的別人的呢?
他這樣拿走豈不是……
嚴浩翔最終是拿過了一把剪刀,剪下了自己衣袖上的袖扣掛到了白纖纖的鑰匙圈上,這才又轉(zhuǎn)身離去。
門開,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原本就沒喝多的嚴浩翔酒已去了大半。
“嚴先生,別走,別走……”忽而,身后的床上,傳來女人夢囈般的呢喃。
是白纖纖。
她睡著了,夢里都是嚴先生。
是嚴浩翔吧。
突然間就覺得自己把她送回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她喜歡嚴浩翔,以后就不要來招惹他,甚至于不知何時偷了他的這顆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