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寶被慣的有些嬌縱,賀嘉裕解釋了兩遍,她就是不相信,還一直不依不饒。
惹的賀嘉裕終于忍無可忍,最后將她直接趕走。
賀嘉裕此時酒也醒了不上,他徑直步入浴室,企圖借由水流沖刷掉內心的煩躁。然而,水流非但沒能如愿帶來一絲清涼,反而讓他感到愈發(fā)不適。
一陣莫名的燥熱自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連帶著思緒也變得模糊不清。賀嘉裕勉強關掉淋浴頭,伸手取過一旁架子上的浴袍隨意披上,腳步虛浮地踏出浴室,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重心般搖搖晃晃。
林羽喝了小半杯水后便在床上躺下,打算睡覺。沒想到躺下不久,體內竟?jié)u漸升騰起一股莫名的燥熱,隨之而來的還有愈發(fā)強烈的干渴感。無奈之下,他只得重新起身,步履蹣跚地朝客廳走去,意圖喝些水解渴。就在這時,賀嘉裕恰好從浴室中走出來,兩人不經意間便在走廊上迎面相遇。
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兩個人不自覺間便緊緊抱在了一起。
當賀嘉裕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窗外已經是一片明亮,時鐘指向了接近十二點的時刻。他緩緩扶住額頭,勉強撐起身體,輕晃了幾下那似乎還殘留著夢魘重量的頭顱。幾乎是出于本能,他的目光轉向了一旁。
只一眼,就讓他僵立當場。他旁邊躺了個人,雖然皮膚白皙,可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男人。而且身上那些印記帶表什么他比誰都清楚。
賀嘉裕努力地在記憶的深淵中探尋,試圖捕捉那些模糊的片段,然而一切似乎都被一層無形的霧靄所遮蔽,無論如何也觸及不到。盡管如此,他內心深處卻有一種直覺告訴他,他和林羽之間肯定發(fā)生了那些事情。
就在這時,林羽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呻吟,緩緩地恢復了意識。然而,全身的不適感如同潮水般涌來,尤其是身后某個部位正傳來陣陣刺痛,讓他難以忍受。頭腦昏沉,仿佛被厚重的霧氣籠罩,使他連睜開雙眼都顯得異常艱難。
賀嘉裕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立刻收斂了亂七八糟的思緒。他迅速伸出手,輕撫上林羽的額頭,觸感滾燙,無疑是在發(fā)高燒。心頭一沉,賀嘉裕急忙下床,翻找出手機,手指飛快地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姜淮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好友穿著浴袍,頭發(fā)凌亂,面容上寫滿了懊惱,低垂著頭站在臥室門口,那副模樣仿佛一個犯了錯的小孩般手足無措。
姜淮你這么著急讓我來,到底怎么了?電話里問你你也不說。
賀嘉裕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些尷尬。
賀嘉裕你進去看看。
姜淮微微一笑,想著可能賀嘉裕昨晚和他的小情人玩的有些過火,也沒在意,直接越過他走進了臥室。
就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那床上赫然躺著的是個男人。姜淮一臉不可置信,快速走過去查看情況,那慘不忍睹的痕跡,讓他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姜淮賀嘉裕,才多久沒見?你性取向變了也就不說了,你怎么還玩兒的這么狠?
賀嘉裕佇立在門邊,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顯然,昨晚肯定有過激烈的交鋒。他試圖開口,尋找合適的言辭來解釋這一切,卻發(fā)現記憶如同破碎的鏡片,散落一地,無從拼湊。面對這樣的困境,他感到一陣無力,言語卡在喉嚨里,終究未能成形。
姜淮見他不說話,也不再理會他,開始灼手處理林羽身上的傷。又給他打了一針退燒針,開了些藥,才再次看著賀嘉裕開口。
姜淮藥怎么吃?我上面寫的很清楚。藥膏有兩瓶,一瓶是抹他身上的外傷。另一瓶,是抹他受傷最嚴重的地方的。
說完,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溫柔地落在賀嘉裕那張滿是困惑的臉上,接著緩緩開口。
姜淮我全部都查看過了,他身上就是一些看著比較嚴重的皮外傷。我已經給他打過退燒針,過不了多久他的燒就會退了。后面撕裂的也不嚴重,只要按時上藥,兩天就好。不過這兩天他會比較受罪,還有,你就沒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嗎?
賀嘉裕我說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你信嗎?
見姜淮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猶豫,賀嘉裕還是緩緩開口,說了一些他能記起來的事情。
賀嘉裕他是我表妹的男朋友,昨天我在酒吧看到他被人欺負,就將他帶了回來。誰知道我就洗個澡,就感覺自己開始不對勁,頭腦昏沉,渾身燥熱。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姜淮聞言,立刻明白了賀嘉裕話中的含義。他沒有多言,徑直走向浴室,目光迅速掃過四周。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那根已經燃盡的熏香蠟燭上。輕輕拿起,姜淮湊近鼻尖輕輕一嗅,隨后果斷地將其丟入了垃圾桶。
姜淮你中了催情藥,就是那個香薰蠟燭里的。這種蠟燭只有國外才有,國內是禁止的,中了這種藥,會讓人神經受損。所以,你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很正常。
聽他這么說,賀嘉裕還有什么不明白,心里瞬間升起怒火。除了金寶寶,他再想不到別人了,問題是,她已經是自己的情人了,為什么還要給自己下藥?
賀嘉裕你再看看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沒有,我懷疑林羽昨晚也不太正常。不然兩個大男人,他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可能傷害強迫的了他。
姜淮點點頭,開始緩慢的在房子里查找起來,卻什么也沒有查到。
姜淮我整個都看過,并沒有發(fā)現還有其他地方,有不對勁兒的。
賀嘉裕堅定的搖搖頭,肯定還有不對勁的地方,不然林羽不可能被他傷成那樣還不反抗。
賀嘉裕不會的,肯定還有,明顯昨晚我們兩個人都不正常。
說到這,賀嘉裕忽然看到餐桌上的水杯,他快速走過去拿起來。聞了聞,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他將水杯遞給姜淮,后者接過也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