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快活樓嘛,能當(dāng)上主事人的,身邊男人多如牛毛,一個于永義而已。
他沒有當(dāng)回事。
現(xiàn)在,在得知應(yīng)山雨把自己的那個份額都給了于永義后,鄭泰誠這才認(rèn)真了起來。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只有他自己的清楚。
如果于永義真的得到了快活樓主事人,天上宮明面話事人的菲比麗斯的喜愛。
那么,他的計劃,還能照常施行嗎?
會不會被打亂?
鄭泰誠很是憂愁的嘆口氣。
這人生啊。
真是陰一陣晴一陣的。
……
傍晚。
天色漸暗,而快活樓的夜生活才剛剛展開。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笑盈盈的靠著門口的竹欄嬉笑打鬧。
時不時有女人笑著去摟住走進(jìn)來的熟悉男客人的胳膊進(jìn)入大廳載歌載舞,推杯換盞,共談人生大事。
外面燈光五光十色,高臺上十幾個穿著各種艷色紗裙的女人跳著動人的古典舞,風(fēng)情卻不風(fēng)騷,媚卻不俗。
穿著黑西裝的于永義和小武有些生疏的走進(jìn)來,聞著各種味道的香水味,于永義和小武腦子都脹大了。
膩的隱隱作痛。
彩蝶于先生,這邊請。
彩蝶看見皺眉的于永義和有些反胃的小武,就知道他們這是對這種濃重的香水感到反胃惡心頭疼了。
連忙提高一些聲音引起他們的注意,同時也快步走了過去。
身為快活樓阿媽的貼身傭人,彩蝶和彩玲身上穿的自然的好的。
一身墨綠色的錦裙穿起來宛如大家閨秀一般寧靜婉約。
看見彩蝶來了,于永義連忙拽上小武朝彩蝶走去。
于永義快快快,快走。
于永義怎么今天這味道比昨天濃了那么多呢???
彩蝶臉上帶著淺笑,一邊帶領(lǐng)兩人走暗道朝樓上走去,一邊恭敬開口。
彩蝶因為我們阿媽也受不了這個味道。
彩蝶在我們阿媽出來的時候,她們都是不噴香水,也不泡花浴的。
彩蝶這些味道單獨(dú)拿出來確實好聞,但是混雜了,對那些嗅覺靈敏的人來說堪稱災(zāi)難。
彩蝶尤其是不常來的客人 剛來都會不適應(yīng)幾天,但是幾天后就好了。
因為已經(jīng)腌入味兒了。
于永義和小武就沒出入過這種場合,尤其是于永義,天天就知道大老遠(yuǎn)看著應(yīng)山雨,不是看應(yīng)山雨就是去忙活七星社的事情。
于永義怪不得。
昨天來的時候也有香味,但是那是他能接受的住的程度,今天這么一來,真是好家伙。
差點(diǎn)栽這里了。
小武已經(jīng)感覺頭暈?zāi)垦A恕?/p>
一直到了四樓沒了香味,多了一抹清新醒腦的味道后,小武才突然回過神,好像猛的得救了一般。
彩蝶這是清神香,樓下香味兒再淡,待久了阿媽的頭也會難受的。
小武確實。
小武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天堂的大門。
于永義別瞎說,你小子!
于永義不樂意聽這些話。
像是他們這群人,說不定哪天就出事兒了。
小武是是是,不說了,嘿嘿。
小武試圖傻笑蒙混過關(guān)。
于永義著急看老婆,沒時間理會小武。
彩蝶飯菜已經(jīng)備好,就等于先生們了。
于永義嗯。
放下拽著小武的手,兩人一前一后走到門前,彩蝶微微低頭恭敬的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