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山雨今天收了不少金鎖,譚州長這個算是最大最實心重實的了。
要不是知道給她孩子的,她還以為這個給她的呢。
可憐她姑娘小小一丁點就要憐惜舉重了。
這個沉東西還是以后給她玩吧。
戴不得。
菲比麗斯那我就收下了。
菲比麗斯除了這件事,還有什么事情找我。
應山雨說著,還給他的茶杯倒?jié)M。
譚州長還能有什么事情,就是來看看你。
譚州長太久沒看見你了,自從跟了于永義,我都看不到你人了。
譚州長和洽吉莉的關系很不錯,雖然洽吉莉也不碰毒。
但是人這種東西。
就是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氣場。
有些人相沖,有些人就莫名的相合。
他和洽吉莉就差不多,現(xiàn)在看見應山雨,也差不多。
菲比麗斯很正常。
菲比麗斯有了家,和以前自然的不同的。
譚州長笑了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譚州長嘶~
看著譚州長被燙的齜牙咧嘴的模樣,應山雨笑了出來。
剛剛還挺狼狽的譚州長看見應山雨笑出來了,也跟著笑了。
譚州長就該多笑笑,多好看。
說完,沒看笑容收回的應山雨,而是看向她懷里的小嬰兒。
譚州長嘖,真可愛啊。
譚州長和于永義那家伙一點也不一樣,白白嫩嫩的。
譚州長就是可惜了,越看越像于永義,嘖。
給譚州長嫌棄毀了。
應山雨撇了他一眼,譚州長這才收回了嫌棄于永義的表情和眼神。
譚州長行了,你身子才一個月,應該多休息休息。
譚州長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譚州長有事兒,或者想通了,就找我啊。
譚州長隨時等你。
說完,一口將茶喝完,抿著嘴唇起身離去。
應山雨看著被關上門,眼神幽深。
她搞不懂譚州長的真實想法。
她和洽吉莉都感覺,他另有所圖。
圖的什么。
圖的是,快活樓這個巨大的銷金窟的利益!
只要他勾搭上了當初的洽吉莉亦或者是現(xiàn)在的應山雨,讓她們同意他的貨在這里流傳。
那他賺的,怕不是幾棟樓都裝不完了。
洽吉莉和應山雨從不會被他的軟磨硬泡給打動到。
快活樓這種地方,她們看見過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她們不信人心,亦不敢算計。
要不然,多行不義必自斃。
譚州長剛走,于永義就推門進來了。
身上還有點水汽。
一看就是應山雨剛走他就離場去洗澡洗漱了。
于永義譚州長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嗎?
譚州長,他們誰都不知道,蘭庫帕這里,他才是最大的販毒幕后大老板。
蘭庫帕這里,最大的隱患,一直都不是不是毒品泛濫,黑幫勢大。
反而是政治高度腐敗,根本沒有真正的黑白。
蘭庫帕里的譚州長,譚州長才真正的大BOSS,真正的制毒,販毒團伙幕后黑心大老板,這些是這些幫派都不知道的事情。
應山雨笑了笑。
菲比麗斯沒事。
菲比麗斯就是給咱們姑娘送了一個金鎖。
于永義這時也看見了桌子上那個對他女兒來說堪稱杠鈴一般的金鎖了。
唇角抽了一下。
于永義沒想到,這種人物,竟然還能過來。
一洲之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