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赫你欠我白家一條命!
白振赫鄭泰誠也欠白家一個解釋!我父親就這么死了!我弟弟也沒了!
白振赫你們怎么不把我也殺了啊!于永義!??!呃……
發(fā)狂的白振赫被冷著臉的隋遠抬手一個手刀給敲暈了過去。
長途在于永義擔(dān)憂的目光中接住了白振赫的身體。
于永義想過去,可是腦海中都是白振赫對他嘶聲力竭,怒不可遏,恨不得殺了他的畫面。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對他弟弟下手啊。
于永義剛剛也告訴白振赫了。
他雖然私下暗中參與了運輸毒品和走私武器,但從沒想過要犧牲白振然!
根據(jù)他得來的情報,白振然是死在了一個夏國邊防武警的手里。
他怎么可能對白振赫的弟弟下手呢。
他參加此事,不就是為了兄弟們嗎?
要不是兄弟們被威脅,他又怎么會去碰被自己百般抗拒的毒呢。
于永義看著隋遠和長途,還是那些打手。
也心知,這是瞞不下去了。
他隱藏的再深,也瞞不下去了。
于永義失魂落魄的回到快活樓。
坐在小塌上的應(yīng)山雨一身黑袍,上面的金絲鳳凰華麗錦繡,一頭長發(fā)被盤起,金釵耀眼,黛眉遠山,膚若凝脂,垂下的眉眼有著一抹冰冷。
不茍言笑,運籌帷幄的姿態(tài),是應(yīng)山雨從未在于永義面前顯露過的。
現(xiàn)在的她,氣勢壓的于永義喘不過氣。
于永義老,老婆。
應(yīng)山雨未抬頭,而是伸手指了一下對面,示意他坐下。
于永義咽了一下口水,有些不安的爬上小塌,然后盤腿坐在應(yīng)山雨的對面,小心翼翼的看著應(yīng)山雨冰冷淡漠的眉眼,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于永義老婆,你別不說話,我害怕。
應(yīng)山雨嗤笑一聲。
菲比麗斯不,你不怕。
菲比麗斯你膽子很大。
菲比麗斯知道我對你很放任,很多地方并不看著你,所以,你在背后肆意妄為。
于永義老婆。
應(yīng)山雨抬眸看著緊張害怕后悔的于永義。
菲比麗斯把這些東西全部給清理了。
菲比麗斯我能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于永義老婆,不可以!
菲比麗斯我已經(jīng)派人前往七星社的制毒工廠和運毒的碼頭準(zhǔn)備大清理了。
菲比麗斯容不得你可不可以。
于永義砰的站起身,表情很是嚴肅又氣憤的看著應(yīng)山雨。
于永義你從來都不會干預(yù)我的行動和想法!
于永義你把人撤了!
于永義這件事,你就當(dāng)不知道!
于永義我和別人憐惜都是隱藏身份的,沒人知道我的。
菲比麗斯坐下。
于永義坐立難安的在小塌是來回走,聽見應(yīng)山雨的話后,抬手煩躁的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然后一屁股坐下。
于永義聽我的,老婆,這事再往里面你不知道!
于永義我也不是主動想碰它的,你不能對這些貨出手,要不然我兄弟。
菲比麗斯又是兄弟。
菲比麗斯你把他們當(dāng)兄弟,他們有拿你當(dāng)兄弟嗎?
菲比麗斯鄭泰誠已經(jīng)想洗白然后上岸了,你為什么會在這緊要關(guān)頭犯這么大的錯誤!
菲比麗斯如果女兒知道你販毒,她會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