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陳潔晚上去找陳昊的時候毛攀不知道,所以嘴里還虛情假意喊著陳昊舅舅。
如果他要是知道昨天的事情,怕不是當天就給陳昊送走了。
敢算計他和姐姐分開,簡直就是嫌活得久了!
毛繁枝嗯。
毛繁枝斂下的眼眸幽深,冷得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
毛攀不過他可真是不知好歹。
毛攀惹了我,就知道找舅舅,不知道找我賠禮謝罪,嘖嘖,路子還是走窄了。
這要不是姐姐回來了,他早就去找班隆的麻煩了。
現(xiàn)在姐姐已經(jīng)回來了,他不找,他姐姐知道他受委屈了,肯定會幫他報仇的。
這下子,班隆可有得罪受咯~
錢包空空肯定是必不可免的了。
毛繁枝等姐姐給你教訓他。
班隆這人彎腰夠快,就是彎腰彎錯人了而已。
毛繁枝抬眸看著毛攀,伸手揉了揉他的臉,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風情,勾的毛攀心砰砰的跳,沒忍住低頭親了一口毛繁枝的眉心。
要不是毛繁枝趴在他胸口,他低不下去,他這一下子肯定親在他姐嘴上!
前面的崩卡和蒙沙烈,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副這車窗真車窗,這大路真大路的樣子。
后面發(fā)生什么對他們來說就跟看不見似的。
毛攀就滿意他們這個懂事兒的眼力見。
剛要摟著毛繁枝的要低頭想要親親,就被毛繁枝笑著按著嘴唇給推開了。
毛攀姐姐~
毛攀欲求不滿的看著毛繁枝,眼睛還在她殷紅的嘴唇上徘徊。
毛繁枝乖,回去再。
毛攀好吧。
毛攀誰讓我聽姐姐的話呢~
要不是前面是真的有倆人,毛攀還能更加不要臉的說他就是姐姐的狗!
看出毛攀眼神里面的暗示,毛繁枝臉頰還是沒忍住微微紅了一下。
果然,看見的再多,也不如實操一下子讓人感到真實啊。
毛攀也是,但是他更能憋著,耳后雖然紅了,但是這不妨礙他跟姐姐要好處。
兩人后面黏黏糊糊的,直到地方到了。
這才勉強的分開。
打手·蒙沙烈老大,毛總,到了。
毛繁枝嗯。
毛繁枝懶散的撐著毛攀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直起身,眼眸朝外面看去。
只見好像由一個個夏威夷風農(nóng)家小院拼湊成似的巨大的度假村映入眼簾。
看著一個個淳樸祥和又令人身心愉悅的房屋,還有種滿了花果蔬菜的田地,毛繁枝眼眸剎那間濕潤了。
回眸看著正滿眼期待看著她的毛攀,抿唇笑的感動,抬手捏著他臉一頓揉。
毛繁枝沒想到你一直記得啊。
毛繁枝你。
毛繁枝一直以為毛攀是心大的,沒想到,她當初說的話他還記得。
毛攀大手覆蓋在毛繁枝的手上,貼著他臉享受的蹭著,看著毛繁枝感動的眼神,滿眼呼之欲出的愛意。
毛攀姐姐說的,我一直都記在心里。
他姐姐也是個女生啊,誰會天生就喜歡顛沛流離,不斷用命往上攀爬那個最高位呢。
毛繁枝最簡單的愿望就是,農(nóng)家小院,男耕女織,安靜祥和。
可是這也是最大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