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曼舞的歌舞廳里,帶墨鏡的高大男子被帶入豪華包間,其實就在紅色帷幕之后。
鄭北警察的身份被識破,一招制服一個人,又是橫踢一腳,把其中一個人踹出去。
外面的人被嚇了一跳,尖叫著想跑,一群便衣警察從大門破門而入。
“不許動!全都不許動!”
后面跟著一個身穿白大衣的女人,懶懶散散地進來。
她實在是太顯眼了,鄭北想不注意到都難。
宋如晝個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可是有些駝背,就顯得沒那么高了。
她眼睛狹長,長發(fā)微曲,即使淡妝也是純純的慵懶女神風(fēng),此時微瞇著眼睛四下看著,完全不被旁邊的混亂打擾。
鄭北看向她,隨手把打過來的摁倒在地,短短幾分鐘,這些做不法勾當(dāng)?shù)娜艘呀?jīng)倒了一大片。
趙曉光拍了拍手,一副馬上收工的樣子,卻看見宋如晝像個阿飄一樣從身邊走過去。
“粥粥姐?你怎么在這?”
宋如晝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路過?!?/p>
路過才怪了。
作為哈嵐警局目前暫時在崗的法醫(yī),高局難得給她放了一天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家門的鑰匙丟了,只能來找鄭北。
關(guān)于宋如晝和鄭北同居這件事,警局的同事都見怪不怪了。
一個是幾乎住在解剖室的法醫(yī),即使沒有兇殺案沒有尸體,也需要進行法醫(yī)學(xué)的學(xué)術(shù)研究;
一個是刑警隊長,整天除了抓人就是抓人的工作狂魔。
這兩個人當(dāng)時純屬是圖便宜才合住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平時不是睡辦公室就是睡宿舍。
難得放假,宋如晝有點想念自己的柔軟的床了。
于是一路跟來,目的只有一個。
“鑰匙,我要回家?!彼稳鐣冄燮ぷ影朕抢斐鍪?,整個人疲憊地像是拉了一年磨的驢。
鄭北在原地愣了一下,有些好笑地說:“你大老遠上這找我要鑰匙???”
看著宋如晝不說話的樣子,站在那一動不動,伸著只手,一點活人氣都沒有,讓鄭北想到宋如晝常說的那句喪氣話——上這個班感覺天都塌了。
鄭北拍了拍宋如晝的肩,把她按在沙發(fā)上讓她坐著。
“我又不回去,鑰匙就沒帶著,一會你就跟我回局里,我給你拿。”
宋如晝臉上的痛苦面具一閃而過,回警局總感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隨著趙曉光從沙發(fā)后面拿出三袋“黑芝麻”,放在手里掂了掂。
“大法醫(yī),”鄭北喊了一聲宋如晝,朝著地上那些人揚了揚下巴,“看看他們都吸了多少。”
宋如晝搖頭閉眼扭頭一氣呵成:“不看活人?!?/p>
“來,曉光,弄一個讓大法醫(yī)加加班?!?/p>
趙曉光疑惑地啊了一聲,而宋如晝則是瞪了一眼鄭北。
“鄭北你有病吧?”
鄭北笑了兩下,擺擺手站起來:“行了,不開玩笑,兄弟們,收隊!全都帶走!”
在宋如晝的壓迫下,鄭北把辦公桌里所有的抽屜都打開了,就是沒有鑰匙。
他又忙著寫報告交報告,就先把宋如晝晾在辦公室里了。
宋如晝見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回了自己的法醫(yī)豪華單人間辦公室,躺著沙發(fā)上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