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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煙與蘇昌河朝著一處大宅走去,走到大宅門口,蘇昌河抬頭看了看牌匾
蘇昌河“白鶴藥府,到了”
蘇喆“你們的線人說,他們是要來這里尋找神醫(yī)”
語閉,蘇凝煙循聲望去,只見她和蘇昌河身后站著一位手持法杖的中年男子,此人是蘇家斗笠鬼 蘇喆
蘇凝煙“是啊,大家長身中雪落一枝梅命不久矣,而此處就住著藥王那隱居的小師叔,所以叔叔的意思是,希望這個小師叔可以不要出現(xiàn),或者說,從未存在過”
說著,蘇凝煙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這笑容雖然和善,可仔細看,那更像是獵人發(fā)現(xiàn)獵物的興奮
聽了蘇凝煙的話,蘇喆從隨身攜帶的竹筒里拿出一粒話梅丟入口中,又抽了一口煙
蘇昌河“都說一口檳榔一口煙,飄飄欲醉做神仙,喆叔你怎么吃的是話梅”
蘇喆“以前有個女人和我說,次檳榔對身體不好”
蘇喆說著又拿出兩粒話梅,對著蘇昌河和蘇凝煙二人方向送去
蘇喆“你們次不次”
蘇昌河“我不次”
蘇凝煙“多謝喆叔好意,只是凝煙不喜話梅,倒是對甜甜的蜜餞感興趣”
接著,蘇昌河拿起門上的銅環(huán),叩響了大門,連扣幾聲,里面都沒有什么動靜
蘇喆“哩什么時候變的怎么禮貌了,哦,我知道辣,哩呀,系看小凝煙在則里,所以想給她留些好印象,好讓她再喜歡哩一點,但系,哩什么德行小凝煙最清楚不過了”
蘇昌河“我只是想學學蘇暮雨啊,殺手臨門,有禮有貌,可里面的這位神醫(yī),似乎不太給面子啊”
蘇喆“許是這位藥王師叔年紀大了,耳朵背了,你得敲得響一些!?”
蘇喆這一句話的發(fā)音卻出奇地標準,只見他煙斗朝身旁法杖一敲,一個金環(huán)自法杖上端?飛出,直直撲向那白鶴藥莊的大門,金環(huán)撞門,發(fā)出了沉悶的“咚?——?”聲
蘇昌河和蘇凝煙忍不住捂住耳朵,金環(huán)撞過門后又直直倒飛回來,嵌回法杖上方,完好無損,而后蘇昌河摸了摸小胡子
蘇昌河“喆叔你這是敲門嗎?我看你是要殺人啊”
蘇喆“我們不就系來殺人的嗎??”
此時,只見白鶴藥府的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位年輕的女子,她走到眾人面前,手往腰上一叉,眉頭一皺眼睛一瞪,倒又多了幾分嬌蠻
白鶴淮“誰啊,敲門敲得這么大聲,耳朵都要聾啦!?”
蘇凝煙“這位妹妹抱歉,本無意叨擾,請問你家老先生是否在府上?”
女子看著眼前的蘇凝煙笑了笑,連忙答道
白鶴淮“哦哦哦,這位美人姐姐原來是找我家老爺?shù)难?,老爺出門巡診去啦,要不,諸位進來喝杯茶等??”
蘇凝煙“不必了,我們在這里等便是”
白鶴淮“看來美人姐姐是有很急的事情了,那我出去幫你們找找他吧”
女主說完探身回門內(nèi)拿出一個藥箱,背到了背上,隨后從蘇昌河身邊走過
蘇昌河看了蘇喆一?眼,?手指輕轉(zhuǎn),匕首重新落到了掌中,蓄勢待發(fā)
蘇喆“那就麻煩姑娘了”
蘇喆曲指輕敲了一下法杖,一枚金環(huán)再次飛出,擦過了那女子的臉頰,隨后又倒飛而回,?落入了蘇喆的手中
女子的臉上被擦過之后輕微地紅腫起來,形成一道紅痕,只見女子摸著紅痕,怒喝道
白鶴淮“你做什么?!”
蘇喆“抱歉抱歉,一時手滑,這是香凝膏,姑娘擦在臉上,不出半個時辰,紅痕便能恢復如初”
說著,蘇喆從懷里摸出一個藥膏丟給那名女子
白鶴淮“有毛??!”
女子收起藥瓶,罵罵咧咧地走了。?蘇昌河看她背影越來越遠
蘇昌河“喆叔,你確定此人不是那辛百草的小師叔?”
蘇喆“那辛百草自己都年近半百,他的小師叔,怎會是這么個小姑娘”
蘇凝煙“如果他的小師叔就是這個小姑娘呢?還是說她戴了人皮面具?”
蘇喆“不會,世上沒有人皮面具能瞞的過我的眼睛,包括慕家最精湛的易容術(shù)”
蘇昌河“我發(fā)現(xiàn)了,只要一遇到貌美女子,喆叔,你的官話就說得格外的好”
蘇喆“恁個胡說”
蘇喆說完打開腰間的另一個竹筒,放出一條小青蛇,蘇凝煙蹲下身那條小青蛇親昵的蹭了蹭她的指尖
蘇凝煙“自由活動的時間到了,快去找你喜歡的味道吧”
語閉,小青蛇朝著剛剛年輕女子離開的方向快速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