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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好了

田耕紀(jì):沈諾的種田小嬌妻

田嬌一聽,立即站了起來,道:“嫂子,你太好了,我代他們謝謝你?!?/p>

沈諾推門而入,一副很意外的樣子:“什么情況,天嬌?”自從父母雙亡以來,沈諾已經(jīng)很難看到天嬌這么活潑了,所以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是微微一愣。

“我煉制了一些,她要送給我的朋友?!?/p>

“謝了,連蔓。”

天嬌的變化,他也看在眼里,她對自己的弟弟妹妹很好,但終究是個男子,不會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而天嬌則是乖巧可愛,只是性格比較內(nèi)向,這些日子,他看到天嬌和她的小伙伴們一起出去玩耍,這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應(yīng)有的性格。

連蔓兒微微一笑,并不回應(yīng)這些肉麻的話語。

沈諾看她不說話,也不說話,上前嗅了嗅房間里傳來的香氣,笑瞇瞇地說:“好香啊?!?/p>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鼻尖湊到了她的耳邊,這小子,還真是會趁人之危啊,她連忙后退一步,低聲道:“李天命,你照顧好月兒,我去看看。”

等連蔓兒離開了屋子,沈諾才笑了笑,這個樣子的連曼兒實在是太可愛了,莫名的,她就感覺兩人的感情好像在一點點發(fā)生變化。

按理說,兩人都有了兩個兒子,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但他總感覺,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親近了,他也想讓他們走得更近一些,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但他很期待。

自從沈天嬌把四枚丹藥送給她后,村子里的姑娘們,幾乎把連蔓兒的門口都擠爆了。

不為別的,只為結(jié)交天嬌。

連蔓兒在旁邊看著,并沒有插手,她知道,天嬌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

天嬌也沒有讓她失望,一開始看到這么多人愿意跟她交好,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而已,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事情,所以并沒有多想。

然而,當(dāng)她將所有的丹藥都給了那些人之后,那些人就對她不理不睬了,這讓她意識到,人情這種東西,并不是用來維持的。

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天嬌將自己鎖在房間中,整整一天都沒有出門。

下午,連蔓兒叫康哥兒去給自己帶了一頓飯菜,一直等到傍晚,也不見她從外面回來,這才推門進(jìn)來。

那少女正在床沿上做著手絹,看到連蔓兒過來,便將手中的活計一放,沒精打采的問道:“嫂子,你這是要做什么?”

連曼兒看著她,除了臉色蒼白,眼眶還帶著一絲血絲外,并沒有其他的異樣:“你這孩子,嫂子還沒回來,難道你要在屋子里吃晚飯?”

沈天嬌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嫂子,抱歉,我讓你操心了?!?/p>

“小丫頭,人在長大的過程中,總會遇到一些人,遇到一些事情,我們不要因為遇到壞人就消極,要樂觀一些,這一次,你看到了許多人的真面目,也明白了誰才是最重要的?!?/p>

天嬌雖然聰慧,但因為她的媽媽去世得很快,很少有人會跟她說話,對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如今被嫂子這么一提醒,她立刻就明白了,她這段時間心情不好,金菊和芷蕓都來看過她,這種人,才是她的好朋友。

看著天嬌沉思的樣子,連蔓兒又補充了一句:“知己不在多,能有兩三個就夠了,我給你買了一些藥丸,我給你準(zhǔn)備了,我會給你準(zhǔn)備更好的藥丸,讓他們后悔?!?/p>

“嫂子,你真能做出更好吃的丹藥?好啊,記得你說過,下次一定要叫上我?!?/p>

“當(dāng)然,嫂子從來不會騙你。”

有了連曼兒的承諾,天嬌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她開心的將那塊還沒有完成的帕子遞給了連曼兒:“嫂子,你以前是在做被子,我見你不會做,所以就把這塊帕子送給你吧,你喜歡嗎?”

連曼兒都不好意思了,她上一世什么時候會刺繡了?她見過的最難的刺繡,大概就是十字繡了,別人只要在上面加個方格就行了,看到天嬌的這朵活過來的蘭花,她怎么可能不愛?“小丫頭,你的手藝可真是好,這么好看的蘭花?!?/p>

天嬌見蔓兒這么高興,這才松了口氣:“嫂子你要是喜歡,那我就多繡點,到時候我們家的衣裳都是我自己縫制的,嫂子,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再幫我做些藥丸。”

這姑娘多懂事啊,明知道自己不會刺繡,卻又擔(dān)心自己會打擊到她的自尊心,才會說得如此婉轉(zhuǎn),自己上一世沒有姐姐,這一世得了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姐姐,倒也是一件好事。

安撫完了天嬌,連蔓兒就繼續(xù)忙碌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藍(lán)色之戀’,接下來就是制作更多更難的調(diào)料了,等過年之后,她就可以去鎮(zhèn)上一趟,看一看這東西有什么銷路。

沈諾這段時間也不知在干嘛,幾乎都要到飯點了,可是連曼兒一邊要帶著寶寶,一邊還要調(diào)配香料,倒是沒怎么留意。

沈諾這段時間是真的很忙碌,就是他前段時間跟自己同行的一位同鄉(xiāng)聯(lián)絡(luò)上了,他心中還有一些疑惑,想要確認(rèn)一下。

當(dāng)年的事情,看似只是誤打誤撞,可實在是太巧了,當(dāng)時自己坐在小船上,明明是被人推開的,可當(dāng)時自己并沒有在前面,也沒有在后面,為什么整艘船,就自己出事了,別人沒事?

不過,他不過是個鄉(xiāng)野村夫,身上倒是有一些錢財,但大家都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他的錢連人家的一根毛都算不上,他可不認(rèn)為會有人在背后算計自己。

但是聽到同鄉(xiāng)傳來的這個信息,沈諾心就更是往下一沉,這事兒恐怕還真不是這么容易就能解決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都不會有人相信的,這一點,還是要從長計議的。

轉(zhuǎn)眼就到了二十九,該買的都買好了,對于農(nóng)村來說,春節(jié)也沒什么好買的,就是在門口貼春聯(lián),如果手頭寬裕的話,可以在門口掛兩盞紅燈籠。

沈諾將春聯(lián)和燈籠都貼好,連曼兒和天嬌則在忙著準(zhǔn)備明日的飯菜,以往只是在飯菜中添加一些肉類,如今看到這么多豐盛的菜肴,沈天嬌的小嘴差點沒掉下來。

“大嫂,這么多的蔬菜,夠我們吃的了吧?”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過年,所以她要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熬雞湯什么的,她都會在一口大鍋里熬制,至于那些費時費力的事情,她可以提前做,等第二天想要吃的時候,再端上來熱一熱就行了。

“這樣的天氣,多留兩天又不會變質(zhì),過年的時候,就是為了慶祝,剩下的都是一樣的。”

之前能吃到足夠多的食物,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但現(xiàn)在,每頓飯都有肉食,而且還剩下不少,沈天嬌欲哭無淚。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就別哭了,我也不需要你幫忙,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先去照顧一下月姐?!?/p>

沈天嬌擔(dān)心嫂子會不高興,趕緊擦干臉上的淚痕,然后離開了房間。

另一邊,沈諾剛剛把燈掛起來,就看見了一桌子的菜板上擺了十多個盤子,眼睛里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這就是所謂的生活,這一趟回去,她感覺到了連蔓兒和以前不一樣了,不過家里的被褥倒是比以前好了很多,雖說這其中很大程度上是后山的白虎造成的,但不得不說,這樣的生活,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

“連蔓,要不我們明晚帶小白回來,我們?nèi)ゼ依锍燥垼俊?/p>

沈家的后院正對著云霧峰,正好是大年三十,家里沒什么人,帶著小白過去,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既然飯菜都做好了,她決定先回后山,和小白解釋一下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讓李天命和天嬌留在家里看著,沈諾則是跟連蔓兒往山上走去。

兩人對這座山峰都很熟悉,哪怕這里常年被迷霧籠罩,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沈諾一直牽著蔓兒的手,她一開始還有點害羞,但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掙開,便也就隨他了。

但不知為何,她又想起了之前,他一臉認(rèn)真地想要做些什么的模樣。

連曼兒低著頭,完全沒有注意到,前方的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眼底有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這段時間,連蔓兒的行為和之前有了一些變化,但看起來更有活力,也更吸引人。

從上一次看到她給自己喂奶的動作太過親昵,連曼兒就一直用自己的嬰兒當(dāng)借口,刻意的避開自己,大概是被這件事給刺|激到了。

她不肯,他也不會勉強,他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讓她主動接納自己,他有信心。

連蔓兒和沈諾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注意到這片樹林的異常,一直快要接近小白所在的地方,沈諾才察覺到不對,她一只手擋在了連蔓兒身前,柔聲道:“連蔓兒,你跟在我后面不要亂動,這里面有問題?!?/p>

沈諾手一抬,連蔓兒就覺得他要有更過分的動作,害怕的往后一縮,結(jié)果沈諾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剛要罵人,就聽見他這么一句。

她抬起頭,對上男人冰冷的眸子,沒有半點嘲諷,她確定,他不是在逗她。

定了定神,她才注意到,這片林子里,似乎有些不同。

之前小白在的時候,山林中的野獸們都被嚇跑了,但起碼還有幾只鳥兒在叫,而這一次,山林中卻安靜得出奇,一點聲音都沒有。

一時間,這片樹林中,似乎就只有他們倆的呼吸聲,連曼兒下意識的朝沈諾那邊湊了過去,湊到他耳朵邊上,小聲問道:“干嘛呢?別告訴我小白出事了?!?/p>

如果是以前,兩人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很久了,就算沒有看到小白,小白也會嗅到他們的味道,很快就會來到這個地方,但是小白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到處都是一片寂靜。

沈諾陰沉著臉朝樹林深處望去,并沒有看到什么異常,但這反而讓她更加不安。

“小白好像沒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一下?!?/p>

要是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他自然不怕,可現(xiàn)在有了連蔓兒,萬一遇到了猛獸,那可就不妙了。

就連曼兒也明白情況的嚴(yán)重性,如果小白真的不在,她還真不敢保證會出什么事,因為沈諾的父親當(dāng)年并沒有來過。

被沈諾抱在懷里,兩人緩緩向后退去,四周沒有任何聲音,可兩人卻清楚的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力,唯恐發(fā)出聲音,會出現(xiàn)意外。

兩人緩緩向后退去,足足退了一炷香的時間,終于快要出了樹林,連蔓兒也不由得暗自慶幸,也許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

抬頭看了一眼,柔聲道:“我們也該回去了?!?/p>

沈諾用力一推,喊了一句:“快跑?!?/p>

就在這時,一只渾身長滿了黃色斑點的猛虎,從遠(yuǎn)處緩緩走了過來,它的體型雖然比小白要小一些,但對于兩人來說,也算是一種巨大的體型了,它慢悠悠的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仿佛在看著一群待宰的羔羊。

連蔓兒下意識的就要逃,可是她現(xiàn)在兩條腿都是軟的,而且沈諾還伸著胳膊擋在她面前,她又怎么可能走得動?

沈諾看到連蔓兒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也是一慌,這頭猛虎恐怕已經(jīng)盯上他們兩個很久了,剛才不撲出去,大概是壓根就沒把他們當(dāng)回事,只是把他們當(dāng)成了一個好玩的玩物,看到他們?nèi)绱私辜钡哪?,沈諾很是開心。

雖說他并不愿意把一頭野獸當(dāng)成人類,但是看到那頭猛虎眼中的嘲弄之色,他就明白,這頭猛虎恐怕也是一頭開了靈智的兇獸,因為之前小白的事情,他心中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連蔓,趕緊離開這里,不然就晚了?!?/p>

“放不下你?!彼墒墙邮芰爽F(xiàn)代化的正規(guī)教育,三觀很正的年輕人,她又怎么可能拋下其他人自己逃走呢?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就算逃過一劫,她也會寢食難安。

沈諾聽了連蔓兒的話,心中倒是挺開心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把她摟在懷里,狠狠的吻一吻。

“傻瓜,我知道你對我有感情,現(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刻,如果我們倆都出事了,我們家的兒女該如何自處?現(xiàn)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p>

連蔓兒也是一愣,雖然她很想告訴他們,如果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一個陌生人,她絕對不會丟下他們不管,可是現(xiàn)在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那只老虎似乎被他們的舉動激怒了,它停在了兩人身前數(shù)米的地方,身體微微前傾,一副隨時準(zhǔn)備動手的樣子。

從樹林到樹林,足有數(shù)百米之遙,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跑得過一只猛虎?

掃視了一圈,蔓兒的眼眸微微一縮,上天對她還算好,將她帶到了這個世界,她也不想讓她在一個月內(nèi)死去。

沈諾此時卻是向后一縮,將她牢牢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沈諾只看了一眼,眼前一亮,現(xiàn)在不能多說話,因為那只老虎馬上就要沖上來了,她低聲道:“我把老虎吸引過來,你趕緊出去,找到大師兄。”

就連曼兒都明白,現(xiàn)在不是跟大俠生氣的好時機,如果有了這個圈套,或許他們還真有可能殺了那頭老虎。

沈諾根本不等她考慮,也不想跟她討論,徑直向右側(cè)沖了過去。

原本弓著身子盯著他們的那只大老虎,還當(dāng)他想要逃走,立刻朝著右側(cè)一躍。

連蔓兒扭頭就沖了出去,還不太安心的回過頭,卻見沈諾不知用了什么輕功,竟顯得頗為優(yōu)雅,猛虎一時之間竟奈何不得他。

他不知道這個憨厚的農(nóng)民為什么會這樣,但看到他把猛虎引到了陷阱里,他也不敢多說什么,拔腿就往樹林外走,這里有一個陷阱,但那是他們用來捕捉野獸的,就算能打死一只老虎,也不可能把一只老虎給關(guān)起來。

一路小跑,來到李大山家里,正好看到李大山正在砍柴,看到她披頭散發(fā),呼吸急促,便出聲詢問:“連蔓兒妹妹,你這是咋回事?”

“你去后山,給沈諾打個電話。”

李大山不知道連蔓兒在說些什么,但一聽是“虎”,頓時嚇得面色一白,提著砍柴的菜刀就朝著后山?jīng)_了過去,蔓兒生怕他迷路,也跟著沖了過去。

兩人沖到陷阱前,沈諾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猛虎,此時卻是死透了。

李大山并不意外,他只是微微一怔,便連忙迎了上去,關(guān)切的問沈諾:“你怎么了?”

沈諾晃了晃腦袋,視線落在旁邊的連蔓兒身上,只見她眼眶泛著淚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心中止不住的歡喜涌了上來。

“我沒什么事,你放心吧,你看看我,我就好了?!彼麥芈晫χB蔓兒伸出了手。

看到李大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算是蔓兒,臉上也是火辣辣的。

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能不能不要這么自戀?她不是在為他擔(dān)憂,換做任何一個人,在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后,都會喜極而泣。

此刻再看到趴在地面上的巨型生物,顧不上思考沈諾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殺了自己,只是暗自僥幸,還好自己沒有摔下去,沒有摔在地上。

沈諾看著連蔓兒羞紅了臉,還以為她是怕李大山在場,害羞了,便快步上前,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就別客氣了,時間還早,我們也該早點準(zhǔn)備一下,不然今晚就能送到鎮(zhèn)上去了?!?/p>

這倒也是,如今已經(jīng)是十二月二十九了,若是過了今日,等到了正月十五,怕是連一個人都買不到了。

沈諾拍了拍她的腦袋,讓她更不舒服了,雖然她并沒有別的心思,但她還是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她轉(zhuǎn)過身,沖出了樹林:“你繼續(xù),我回去給李天命打電話?!?/p>

沈諾看著老婆跟受了驚的小白兔似的沖出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笑起來。

李大山很受傷,這完全就是一種看不起人的方式,他就是這么欠揍,動不動就跟他撒狗糧,他就不怕把曼兒姐給嚇跑嗎?

她一副嫌棄的樣子,瞥了一眼還在癡癡的看著遠(yuǎn)處消失的身影的沈諾,冷聲道:“好了,他都沒了,還在這里裝模作樣做什么,快去忙吧?!?/p>

沈諾揚了揚眉毛,一副小傲嬌的樣子,對著面前一副愁眉苦臉的大哥,“我就知道你這是吃醋了,你別急,回頭我會叮囑一下連蔓,讓她多留意,早日為你物色一個好媳婦。”

李大山根本不理會他,而是拎著一把砍柴刀,對著那只猛虎就是一陣亂砍。

猛虎的尾巴上,插著無數(shù)的竹子,每一根都刺進(jìn)了皮肉里,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跡,但最致命的傷口,卻是被一根樹枝刺穿,刺穿了咽喉。

李大山面無表情的望著他,低聲道:“你這功夫,好像也沒怎么練啊?!?/p>

受傷的猛虎,往往會變得格外的兇殘,沈諾能在這樣的激戰(zhàn)中,精準(zhǔn)的刺穿猛虎的喉嚨,絕非僥幸,連曼兒看不出來,是因為她現(xiàn)在還處于慌亂之中,可李大山就不一樣了,他跟沈諾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山村村民那么簡單。

沈諾勾了勾唇,笑道:“還好,你想跟我切磋一下?”

李大山揉揉鼻子,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再跟他打了,他還沒那么無聊。

沒有多說什么,動作麻利的將那只老虎給收拾了起來。

如果連蔓兒在此,肯定會大吃一驚,李大山對付一頭如此龐大的猛虎,一點都不費勁,動作之快,就像是在對付一只普通的野雞,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一塊獸皮就被他剝了出來。

李大山看到這張略顯粗糙的老老虎,無奈的搖搖頭,撇了撇嘴:“多好的一張老虎皮毛啊,你怎么不溫柔一點?!?/p>

“你要不要跟連蔓兒說一下,她是如何被殺的?”

他一屁股坐在樹枝上,口中嚼著一株小草,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有些困了,要好好睡一覺?!?/p>

李大山白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連蔓兒和沈天明走過去,那里的老虎皮毛,老虎的骨頭,老虎的鞭子,都被分門別類的擺放在葉子上,連蔓兒則是拿著兩個籃子,兩個籃子,才能將這些食物全部裝滿。

連蔓兒和沈天明一人一個背包,兩個大老爺們扛著東西。

她剛要彎下腰,沈諾卻一把奪過她的背簍,一言不發(fā)的扛在肩上,扛起背簍就往前走。

連蔓兒正準(zhǔn)備過去幫忙,卻聽到沈諾喊住了沈天明:“李天命,你趕緊追上來?!?/p>

說完,沈天明提著背包就往外走,似乎是擔(dān)心自己的妻子會來偷他的錢似的。

連蔓兒呆立在那里,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眼睛微微一瞇,趕緊追了上去。

一群人走了,卻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剛才站立的位置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黑衣人,正盯著沈諾的身影出神。

沈諾和李大山先從李大山的家里要了一臺手推車,兩個人合力把那頭猛虎給拖到了鎮(zhèn)上。

倒是連蔓兒,想到小白,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

最近一段日子,由于家中有事,她都沒有進(jìn)過山,小白究竟跑哪兒去了,她還真不清楚。

他們在樹林中鬧出這么大的聲響,小白要是在這里,不可能不會不知道。

不知怎的,朱子熹的影子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當(dāng)時她還看到他和他的手下一起守護(hù)著小白。

一念及此,連蔓兒俏臉微微有些慍怒,若是小白愿意跟著自己也就罷了,若是不愿意的話……

既便她也知道這事情跟朱子熹有關(guān),可她也沒辦法,她終究就是一介平凡的鄉(xiāng)下姑娘,對朱子熹的來歷一點都不了解,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

三日后,京都郊外一處隱秘的莊子上,小白乖巧的躺在朱子熹旁邊,而朱子熹的對面,則是之前在云霧嶺山林中看到的那個黑衣人。

朱子熹一副震驚的模樣,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你確認(rèn)那個男人跟沈?qū)④婇L得很像?”

男子蹙了蹙眉,似乎對朱子熹質(zhì)疑的語氣很是不滿。

“王爺,如果您不相信,您的兒子不就是沈家的人么?你讓他幫我查一查?!?/p>

朱子熹后面的沈鈺卻是一臉不滿:“王爺,此人是不是有些無法無天了?”

朱子熹笑道:“你要不要在他面前這么說?他是苗疆最大的幫派,也配得上這樣的待遇。”

沈鈺神色略顯尷尬,他是個習(xí)武天才,這也是他能從沈家旁系出來當(dāng)五王爺?shù)馁N身護(hù)衛(wèi)的原因,可在夏天宇面前,他根本就不夠看。

朱子熹看著沈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笑瞇瞇的道:“好吧,以你的年紀(jì),能夠有這樣的功夫也算是不錯了,不過你得親自跑一次云中村才行。”

“順便告訴溫姑娘,白虎跟我們一起去了京都,溫姑娘可能對我懷恨在心?!?/p>

小白虎乖巧的靠在朱子熹的大腿上,一雙眼睛里,帶著莫名的光芒。

沈鈺心中雖不贊同朱子熹如此在意一個鄉(xiāng)下姑娘,但既然是主子的命令,自然要照做,便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朱子熹望著眼前的那只白老虎,笑瞇瞇地說:“你最近心情不好,一定很想念文小姐,沒事,回頭我再接你過去看看?!?/p>

朱子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夏天宇告訴他,那個男人是溫小姐的丈夫,溫小姐的丈夫不是早就死了么?這下可有趣了。

最關(guān)鍵的是,一直待在南疆的夏天宇,竟然會跑到云中村來,這本身就很耐人尋味了,再聯(lián)想起之前沈?qū)④娕c萬毒門之間的傳聞,朱子熹眼中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當(dāng)年,萬毒門的大當(dāng)家沈?qū)捙c萬毒門的幫主夏天宇,兩人都看上了安家的嫡女安如素,最終,安如素嫁給了沈?qū)挘奶煊钜膊桓市?,故意讓她對沈?qū)挳a(chǎn)生誤解,最終害得她抱著小兒子離家出走。

只是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從沈家出來的安如素,竟然沒有回安家,這么多年都沒有消息,如果那個男人真是沈大元帥最小的兒子,那么她就可以借助沈大帥,以及財力雄厚的安家,獲得更多的好處。

不過夏天宇怎么會幫你呢?據(jù)說夏天宇這么多年都沒有結(jié)婚,他一定是最不愿意看到安如素被沈?qū)挵l(fā)現(xiàn)的人。安如素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天妒美人了。

就連曼兒等人都不知道京城的暗流涌動,云中村依舊平靜。

沈諾和李大山一人一百五十兩,李大山一開始是不想要的,可沈諾卻在連曼兒面前說,讓他多攢些錢,這樣才能娶到自己的妻子,李大山見連曼兒在旁邊掩口偷樂,趕緊帶著錢跑了。

沈諾一只手搭在連蔓兒的肩膀上,一副很驕傲的樣子:“這孩子,這么大歲數(shù)了,我們都脫了褲子,他還不好意思,跟個女人似的,你說是不是,老婆?”

見他一副“娶了老婆就驕傲”的樣子,連蔓兒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之前還以為他是個老實人,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流氓了。

一巴掌拍開他肩膀上的胳膊,頭也不回地往屋里走。

沈諾看著還在氣頭上的連蔓兒,也不在意,厚著臉皮跟著她走了,李天命帶著三個孩子去玩了,明天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在忙碌,現(xiàn)在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一臉笑容的將連蔓兒拽到桌前,“連蔓,你今兒也辛苦了,過來,我?guī)湍闳嗳嗳??!?/p>

她來這里走了好幾次,今天中午也是收拾了一天,所以她也是真的累了。

一只溫暖而又堅定的大掌,輕輕的揉著她的肩膀,即便她不愿意跟他說話,也很難讓她拒絕。

沈諾按著她的手,“連蔓,我有個問題,能跟你談一談嗎?”

連蔓兒側(cè)著腦袋,一臉不解。

“我們手里有點銀子,要不要搬到鎮(zhèn)上?”

其實之前連曼兒也想到了,只是礙于沈諾的感受,朱子熹送來的那兩兩,她一直沒動,如今賺了些,倒是可以好好想想。

“隨你?!?/p>

她閉上了雙眼,任憑他擺布,半響,她才低聲問道:“小白跑哪兒去了?”

這些問題,他無法給她答案,不過從小白失蹤開始,她就一直情緒低落,想來她很重情重義,當(dāng)年小白對他們一家也很好,所以才會皺眉。

“難道,他已經(jīng)離開了?放心吧,以小白的能力,在任何地方都不會有什么損失的?!?/p>

連蔓兒心中可沒有這種感覺,小白和一般的生物不同,她有自己的智慧。

他們都是從現(xiàn)代來到這里的,她對小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小白肯定也很喜歡她,現(xiàn)在突然離開,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這話,她不能跟他說,就算說了,估計也不會有人信。

沈諾原本還有些齷齪的想法,但看她皺著眉頭,又閉上了眼睛,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專心致志的幫她揉捏起來。

小白走了,她心情有點低落,不過,這是她在家里過年,看到孩子們開心的樣子,蔓兒也覺得很溫暖。

除夕之夜,她給悅姐兒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上衣,把她的小臉襯托得紅撲撲的,沈諾看在眼里,愛不釋手,又是摟又是吻,逗得她皺眉。

康哥兒一開始還有些害怕自己的老爹,但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姐姐如此難受,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爸,你不要再吻我了,我不會讓你這樣的?!?/p>

“也許是你的胡須刺痛了我?!?/p>

連蔓兒當(dāng)然也看到了,不過她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盯著沈諾,心想這家伙再對自己的孩子這么兇,自己一定要把他打成豬頭。

沈諾根本沒把康哥兒的話語放在心上,見老婆這么護(hù)著自己,她又好氣又好笑,扭頭對著后面的兒子使了個眼色。

唐糖原本就有些緊張,單手握著小拳頭,此時見他轉(zhuǎn)身,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看到這一幕,沈諾皺眉,這小子膽子也太小了吧?自己有那么可怕嗎?

看到自己的父親皺眉,康哥兒心中的恐懼更甚,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見狀,連蔓兒笑瞇瞇的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單手將他摟在懷中,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康哥兒真是好弟弟,小小年紀(jì)就懂得關(guān)心姐姐,可比你父親強多了,來,把悅兒帶到院中玩耍吧?!?/p>

康哥兒被媽媽這么一說,頓時來了興致,剛才還忽閃忽閃的雙眼,現(xiàn)在跟夜空里的小星辰一樣閃亮。

連蔓兒從沈諾手中接過了悅姐,小心翼翼的遞給了李天命,然后對李天命吩咐道:“李天命,你先帶他們在這里逛一逛,不要離開我們太多?!?/p>

等他們走了,沈諾才小聲問:“連曼兒,你不覺得這小子性格有些軟弱嗎?”

連蔓兒倒是沒什么擔(dān)憂之色,一開始她也有些擔(dān)憂,但仔細(xì)一看,才知道康哥兒的膽怯并非天性如此,而是被生活所迫。

沈諾之前是個很負(fù)責(zé)的人,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外面,所以她也不清楚他的行蹤,只是偶爾會來一趟,給一些零花錢,讓她好好照顧一下自己的家人,至于她的兒子,她根本就不關(guān)心。

原主對自己的兒女很是疼愛,但因為性格軟弱,在顧家被欺負(fù)的時候,總是要忍著,所以其他幾個兒子,也都是跟著她一起長大的。

如今的連蔓兒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她了,她一直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所以在她的影響下,她的兒子應(yīng)該也會變得更堅強一些。

“我倒是挺喜歡的,要是膽子小,恐怕也不敢這么說,在我心目中,他一直都是個很聽話很聽話的小孩。”

沈諾看著連蔓兒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決定,自己要對這家伙多加關(guān)注,畢竟是個男人,平時多鍛煉鍛煉就行了,哪有那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意。

根據(jù)云中村的風(fēng)俗,在吃飯前,尤其是到了中午,是不會相互拜訪的,以免碰到其他人家在一起吃飯,那樣會顯得晦氣,因此,他們就在自己的庭院里玩耍。

但是到了中午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沈諾聽見門外有動靜,蹙著眉站起來就往外走。

門外,是沈天華的大伯母李氏,還有沈天華的夫人張氏,李氏笑瞇瞇地看著沈諾:“沈諾,你奶奶說,你奶奶讓你跟我們家過年,人多,人也多,你趕緊收拾東西,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p>

說著,她就推門而入,一邊往外跑一邊喊道:“連蔓兒,你在里面干什么?趕緊的,你奶奶請你吃飯呢。”

李氏的聲音本就不小,她一開口,連曼兒就聽到了,她扶著她往外跑。

她連正眼也不瞧李氏,只盯著沈諾。

看著他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余里里就覺得不爽。

那個木頭,大概是以為,他不介意去一趟老宅。

只是,如果老爺子真的希望他們兩個人在這里過年,他們也不會這么晚才來。又見張氏的視線,不停地在廚房里掃來掃去,她怎么會不明白,顧家的人在打什么主意?

我昨晚還跟沈諾說,我們家那么多飯菜,我們一家人都不一定能吃得下,所以就打算陪著你一起過新年,結(jié)果我們等了好久,都被奶奶訓(xùn)斥了一通,現(xiàn)在連話都不敢說了,正好李先生來了,我覺得他一個大老爺們,對家務(wù)一竅不通,母親也瞎了,就把他們帶到了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新的客人,主人也不可能不來,要不,你跟奶奶說一句,我們就不去了?!?/p>

一聽連說他家有好吃的,一家人還能用上,李氏和張氏頓時眼前一亮,這不正是他們此行的目標(biāo)嗎?

就算是蔓兒一家,也不一樣了,他們夫妻倆可以上山,還怕沒肉吃嗎?

他們平時都是肉食動物,過年的時候,肯定也是一頓豐盛的大餐。

他昨晚沒有過來,就是因為知道她的飯菜都準(zhǔn)備好了,奶奶是他們的長輩,他們能拒絕嗎?她不去,村民們的口水就能把他們給淹沒了,可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李氏張大了小嘴,一聽到自己的食物要送給一個外人,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攥住了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

沈諾一聽,看著姑姑和嫂子們的反應(yīng),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頓時氣的臉都綠了。

這一家子,還真的是處處都在打著小算盤,就算是吃飯,也要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若不是連蔓兒聰明,她還以為自己再一次被人當(dāng)傻瓜呢。

連蔓兒一看沈諾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jīng)想通了,她笑瞇瞇的道:“這么晚了,你快去看看,他還能不能回來?!?/p>

沈諾一開始還覺得連曼兒是在找借口,現(xiàn)在知道她是真的要把李大山帶到李家,心里美滋滋的。

李氏仿佛能嗅到從廚房里飄出來的飯菜的味道,那味道,可比她之前做的那只烤雞要好多了,她怎么可能讓沈諾就這么走了?

他一扯沈諾的衣袖,笑瞇瞇地說:“沈諾,你先別急,咱們還沒完呢。”

說著,見沈諾一臉不悅地盯著她,她立刻松開了他的胳膊,賠著笑。

那個小雜種,看著她的眼睛,越發(fā)的可怕了,她就是一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即便是被老沈帶到了家里,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趕緊將視線落在了一臉溫柔的連曼兒身上,這丫頭倒是好騙,以前不也是任他擺布的么?

這么一想,李氏的信心更足了,她正色道:“連曼兒,我們現(xiàn)在是分開的,可你爺爺奶奶好歹也是你的長輩,總要比外人親近一些吧?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姑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這年夜飯,不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嗎?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么東西可以跟別的客人分享的,萬一被人知道了,豈不是會讓人聯(lián)想到以前那些不好的傳言?”

以前村子里有傳言,說李大山和連蔓兒有一腿,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可現(xiàn)在看來,這小狐貍精應(yīng)該不會把這事兒告訴沈諾。

沈諾原本不想跟李氏說話,聽到她的話,卻是頓住了,不解的看著她:“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是不是自己離開后,連蔓兒受了什么委屈?

沈諾這么說,是因為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連蔓兒一定是被人欺負(fù)了,她很是愧疚,但李氏聽出他的聲音,還有他那張陰沉的臉,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胡思亂想,一想兩個人可能要吵架,她又高興了。

就算是個好性子的男子,也受不了這樣的事兒,她倒是想看看,連蔓兒有沒有那個膽子跟沈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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