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現(xiàn)在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迷離了,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何時躺在床上的。只是覺得自己身上又冷又熱的,身體上的痛加上心理上的痛苦合在一起,難受極了。
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瞼,那道高大而模糊的身影依舊映入眼眸,恍若夢境與現(xiàn)實(shí)交界處的幻影。幾乎是出于本能,他試圖抬起手臂以阻擋未知的威脅,然而,身體卻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禁錮,連最基本的反抗都顯得那樣遙不可及。于是,他只能微微張開干涸的雙唇,發(fā)出無聲的抗議與求救——這一切,竟與那晚的經(jīng)歷如出一轍。
劉耀文是我,亞軒,你發(fā)燒了。
宋亞軒這才看清眼前人的身影。心里不斷的給自己洗腦,這是自己的室友,而不是那天的qj犯。
他就一直這么處在一個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就算是睡著了也會做那天的夢。
劉耀文看著眉頭緊鎖的宋亞軒,失去了平日中笑容的面孔中充斥著令人憐愛的憂郁。
果不其然,劉耀文沒坐在這里多一會兒,宋亞軒就又被噩夢所驚醒。
看著旁邊的室友,宋亞軒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抱住了他。忍不住的嗚咽著。
少年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精瘦優(yōu)美的肌肉滑落,顯得極致性感又帶有充滿誘惑。
他看著劉耀文手中拿著一個藥膏,這才松開了手,詢問那是什么。
劉耀文抹那里的藥膏,畢竟我看你好像很痛的樣子。
宋亞軒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起來,看著劉耀文那平靜的臉。心想:他是怎么做到說這種話還能表示面色無常的呀?不對,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拿過藥膏,神色閃躲。
宋亞軒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劉耀文你確定自己可以抹好?畢竟如果不根治的話可能會發(fā)炎的。
宋亞軒……我可以。怎么,就算我不會的話,難道你會?
在宋亞軒心中,劉耀文永遠(yuǎn)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他可從來沒見過劉耀文除了工作以外的樣子。所以想來他怎么可能會這種東西。
劉耀文為了幫你,昨天我特意看了視頻。
宋亞軒:Σ(?д?|||)??
這個家伙在說什么呀?視頻,什么視頻?
宋亞軒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真的,我可以的。
劉耀文那你現(xiàn)在就抹吧,我看著。如果有不對的地方我再幫你。
要不是劉耀文的臉上一直保持著一絲不茍的樣子,宋亞軒還真要以為他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念頭呢。
可是無論宋亞軒怎么說,劉耀文都不肯松口。宋亞軒咬了咬牙便答應(yīng)下來。
宋亞軒OS:這玩意兒應(yīng)該也沒那么難。
他褪去了褲子,盡量不看劉耀文。確實(shí),在另一個人的面前做這種事情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當(dāng)自己沾著藥膏的手指觸碰到傷口時后知后覺的疼痛讓他有些茫然,還有些委屈。
宋亞軒生澀地往里抹了抹,生理性的眼淚,裹雜著因?yàn)樘弁炊蛔杂X帶出的嗚咽便發(fā)了出來。
劉耀文看著宋亞軒的這個樣子,眸色逐漸深了起來。
因?yàn)樘弁春湍撤N隱秘的感覺,導(dǎo)致宋亞軒進(jìn)行的很慢。劉耀文像是看不去似的奪過了宋亞軒手中的藥膏。
劉耀文我來幫你吧,照你這個抹法要抹到什么時候?
宋亞軒撇了撇頭,放棄了抵抗。心想反正他什么都知道了,那自己在他面前還有什么可怕的呢?他想要來的話就讓他來吧還省著自己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