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面色嚴(yán)肅:“此事恐怕不簡單,既然女客院落最為嚴(yán)重,而她們嫌疑也是最大,雖然已經(jīng)抓住了一個無鋒的刺客,可是難保沒有第二個?!?/p>
花長老的點了點頭:“尚角,你說的沒錯,你可是有了解決的辦法。”
宮尚角嘴角帶著一個笑:“上官淺 云為杉 所有新娘的信息已經(jīng)飛鴿傳書送到了宮門,不如就將她們?nèi)繋У竭@里,讓遠(yuǎn)徴弟弟現(xiàn)場審問”。
“畢竟一個能操控動物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還是得盡早查出來,否則尚角寢食難安?!?/p>
月長老理了理胡須看向?qū)m子羽:“執(zhí)刃意下如何?!?/p>
宮子羽點了點頭:“既然要查,所有進(jìn)入宮門的人都得查,包括尚角哥哥帶回來的那個女子。”
宮子羽如今特別想見一下那個像極了自己娘親的人。
宮尚角微微挑了挑眉:“這是自然?!?/p>
宮子羽冷哼一聲:“新娘得查,宮門中的人也得查,尤其是宮遠(yuǎn)徴”。
宮遠(yuǎn)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三位長老沒有說話。
女客院落新娘們都站在一起,上官淺臉色越來越白,整個手臂已經(jīng)腫得很大了,甚至流出來的血是黑的。
上官淺看著身旁的護衛(wèi)十分虛弱的說道:“我要見宮二先生?!?/p>
那護衛(wèi)站在那里看著她手上的傷面上有些猶豫,可是也不敢怠慢,畢竟她是宮二先生親自選擇的新娘。
另一個護衛(wèi)走到他身旁輕輕地說了幾句,黑衣護衛(wèi)點了點頭:“所有人立馬前往議事大廳。”
護衛(wèi)伸出手在上官淺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上官淺云為杉對視一眼眼中有一絲絲的緊張。
角宮
宮尚角和宮遠(yuǎn)徴朝著葉冰裳的房間走去,兩人面上都有些難看,宮遠(yuǎn)徴率先開口道:“哥,如今宮子羽咬著我們不放,而這位姑娘她的身份我們并不清楚,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她是你帶回來的,恐怕會是個大麻煩”。
宮尚角薄唇抿了抿:“如果真的是她,我會親手殺了她,而且這件事宮子羽并沒有做錯?!?/p>
“就算是他不提,我也會細(xì)細(xì)的審問,畢竟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而且她剛來不久就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宮尚角大步朝著前方走去推開了沉重的門,葉冰裳此時已經(jīng)坐在了梳妝臺前看著鏡中那端莊大氣的自己嘴角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門被打開葉冰裳面上欣喜地望著門口。
宮尚角修長的身影身上的氣勢凌厲將她團團包裹住,男子臉上面無表情的望著她,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探究。
葉冰裳卻像是沒有察覺到臉上的冷意十分歡快的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懷中撒嬌道:“夫君,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你為何不陪我睡覺?我好怕呀,也好想你?!泵嫔先菋尚叩纳裆?。
宮尚角聞言呼吸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面上還是絲毫沒有表情,只是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
宮遠(yuǎn)徴更是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臉去,這女子太不知羞了,大庭廣眾之下,說話毫無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