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夢丹和姐姐崔夢雪剛從那棟陰森的廢棄大樓逃出,卻不想在巷口又與江豪(高潮杰)狹路相逢,昏暗的路燈下,江豪眼神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正一步步向她們逼近
江豪(高潮杰)快跑,追
姐姐夢雪當機立斷,一邊拉著妹妹的手,一邊迅速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只穿白色襯衫繼續(xù)奔跑吧夢丹緊緊跟在姐姐身后,校服褲子在夜風中飄動
就在這時,另一名男子馬涵突然出現(xiàn),試圖攔住江豪,一時間,狹窄的巷子里爆發(fā)了激烈的肢體沖突,眼看姐姐被馬涵糾纏,夢丹心急如焚,正要沖上去幫忙,卻不料江豪突然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崔夢丹姐姐小心
夢丹驚呼未完,便感覺腹部一陣劇痛,她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到冰冷的刀鋒從自己體內(nèi)緩緩抽出,溫熱的鮮血開始染紅她的校服
鮮血迅速浸透了夢丹的藏青色校服,那道觸目驚心的裂口正是高潮杰留下的“杰作”,與此同時,槍聲驟然響起,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崔志剛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江豪(高潮杰)應(yīng)聲倒下,另一邊,何巖柯已經(jīng)架著神情恍惚的馬涵迅速撤離
夢雪呆呆地看著妹妹身上破碎的校服——那是她最愛的一件,如今卻被染成了刺目的紅色,校服左胸的位置被割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隨著夢丹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傷口處不斷有鮮血滲出,將周圍的布料都染成了深色
崔夢雪懷抱著昏迷不醒的妹妹夢丹,急匆匆地奔向醫(yī)院,那套原本整潔的藍色校服,此時已沾滿鮮血和塵土,見證了剛剛發(fā)生的驚魂一刻,手術(shù)室外,母親胡蝶雙手緊握,父親崔志剛眉頭深鎖,姐姐夢雨也守在一旁,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擔憂,急救室內(nèi),醫(yī)生小心翼翼地剝下夢丹身上那件千瘡百孔的校服,每一道裂口都像是無聲的控訴,破損的衣料被輕輕丟入垃圾桶,仿佛帶走了那一段驚心動魄的記憶
醫(yī)護人員爭分奪秒地為她清理傷口、進行消毒處理
不知過了多久,一位男醫(yī)生快步走出搶救室,神情凝重,胡蝶猛地站起身
胡蝶醫(yī)生,夢丹怎么樣了
大夫(男)病人失血過多,情況十分危急,需要立即進行手術(shù)
醫(yī)生沉聲說道
大夫(男)請家屬盡快辦理住院手續(xù),時間就是生命
夢丹從搶救室出來時,身上那件熟悉的《回家的路有多遠》同款的藏青色校服已經(jīng)不見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襲粉色白條的病號服,她靜靜地躺在移動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眸緊閉,隨著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手術(shù)室的大門緩緩打開,幾名醫(yī)護人員默契地配合著,將她緩緩?fù)七M那扇象征著未知與希望的門后
胡蝶聲淚俱下地哀求著
胡蝶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夢丹她還那么年輕
話未說完,已被抽泣哽咽住,走廊里,護士們正推著擔架匆匆走向手術(shù)室,潔白的病床上,昏迷中的夢丹臉色蒼白如雪,手術(shù)室的門緩緩關(guān)上,將焦急的母親與未知的命運隔開,胡蝶無助地癱坐在門外的長椅上,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把所有的擔憂都攥在掌心
女大夫從急救室匆匆走出,胡蝶急忙迎上前去
胡蝶大夫,我女兒怎么樣了
女大夫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大夫(女)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全力搶救,孩子終于脫離了生命危險,我們準備把她轉(zhuǎn)到普通病房,您和她姐姐可以一起去探望
胡蝶聽了,雙手緊緊捂住嘴,眼里噙滿淚水,聲音顫抖著喃喃自語
胡蝶老天有眼...我們的女兒夢丹得救了,真的得救了...
她轉(zhuǎn)身拉住一旁的女兒夢雪
胡蝶快,咱們?nèi)メt(yī)院看妹妹
病房里靜悄悄的,只有儀器規(guī)律的滴答聲,夢雪輕輕推開房門,和胡蝶、崔志剛一起走進來,病床上的夢丹臉色蒼白,原本整潔的校服已被換下,單薄的病號服顯得她更加瘦弱
夢雪雙手緊緊握著那件自己的校服,仿佛還能感受到當時那一幕的驚心動魄,她緩緩走到床邊,姐姐溫柔地將自己的校服外套輕輕搭在妹妹肩上,動作輕得像怕驚擾了什么
崔夢雪會冷嗎?姐姐給你披上...
夢雪的聲音有些哽咽,卻依然努力保持著平靜,這件校服不僅是一件衣服,更承載著姐妹倆難以言說的情誼與牽掛
冬日的寒意透過窗戶滲入房間,崔夢雪輕輕將自己那件嶄新的校服披在妹妹夢丹肩上,薄薄的布料帶著姐姐體溫的溫暖,讓夢丹的心也跟著暖了起來
崔夢丹姐姐,謝謝你
夢丹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些許歉意
夢雪撫摸著妹妹的頭發(fā),眼眶漸漸泛紅
崔夢雪傻丫頭,你這是何苦呢?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姐姐該怎么辦才好
話未說完,淚水已忍不住滑落臉頰,夢丹慌了神,四處張望
崔夢丹姐姐,我的舊校服呢
這一幕恰巧被母親胡蝶看到,她默默嘆了口氣,輕聲道
胡蝶孩子,媽知道了,別著急
隨即溫柔地走過去,胡蝶將女兒緊緊擁入懷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