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抽出刀朝著宮遠徴刺去,少年一把握住刀,點點火花迸發(fā)出來,宮子羽也加入進來,但宮遠徴游刃有余,絲毫沒有落入下風,
“我沒有要放走他們,只是設的局而已?!睂m子羽抓住宮遠徴的胳膊小聲說,宮遠徴眼神里毫不掩飾的諷刺,“有意思,我以為宮門里最有名的紈绔只會牌局,那就讓我陪你演的過而不改逼真些。”
話落,宮遠徴一把推開宮子羽,就在手掌即將落下之時,金繁上前,用刀柄震開了宮遠徴。少年不受控制往后退了幾步,
“宮遠徴!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宮子羽咬牙切齒的說,眼神里更是壓不住的憤怒。宮遠徴冷笑一聲,“可是她們當中出了無鋒細作,不過,都中了我的毒,沒有我的解藥,就乖乖等死吧。”
一名新娘悄悄摸了摸頭上的發(fā)簪,往后面移了兩步,一旁跌坐在地上的新娘看見了她的動作,一把抱住了她,害怕的說,“真的會死嗎?我害怕,你救救我?!?/p>
對面的另一個新娘也慌張的叫了起來,“我不想死!”說著一下子撲到了宮子羽懷里,下一秒便反身扼住了宮子羽的喉嚨,金繁驚訝,“你干什么!”
宮遠徴看見這一幕露出來了滿意的笑容,“恭喜你啊,設局成功,蟲子進坑了?!?/p>
“拿解藥來就他的命?!编嵞弦率种赣昧?,宮遠徴絲毫不慌張,“你可以試試,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闭f罷,鄭南衣的手指又用力了幾分,一旁的金繁不敢輕舉妄動,
宮遠徴手里彈出一枚暗器,旁邊的宮喚羽飛身而下,拉過宮子羽一腳將鄭南衣踢飛了出去,昏死在地上。
立馬來了兩個侍衛(wèi)把她帶了下去,宮喚羽轉身看向宮遠徴,“遠徴弟弟,你莽撞了。”宮遠徴行了個李,“少年,我也是為了子羽哥哥而已?!?/p>
宮喚羽一向知道宮遠徴和宮子羽不和,也沒有繼續(xù)追究什么,“下次行事不要這么魯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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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聽他們說,刺客已經被抓到了,徴少爺已經去審問了。”小桃跑進來給晏蘇荷通知這個事情,晏蘇荷從書里抬起來,思考了一瞬,“去看看?!?/p>
小桃趕緊拿過披風,“小姐,你等等我,天涼,我把披風給您帶上?!?/p>
暗牢里:鄭南衣雙手被吊在上面,已經受過一輪的刑罰了,但是什么也沒有說。
宮遠徴看了看桌子上的刑具,背著手,“聽說你們無鋒的刺客分為魑魅魍魎,就你的能力和身手,應該是最低級的魑吧。”少年眉頭微微挑起,又似惋惜道,
“這么好的機會,竟然就派了一個魑,派你來送死嗎?”
“我們無鋒的人,不怕死?!编嵞弦乱琅f倔強說道。
宮遠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從桌上拿起一個杯子,“但有時候,活著比死可怕多了?!?/p>
“你就是他們口中擅用毒的宮遠徴吧。”鄭南衣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喝你的毒酒的?!?/p>
“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鄙倌曷┏鲆粋€邪惡的笑容,在鄭南衣驚恐的眼神里,少年把被子里的東西倒入了鄭南衣的領口,
下一秒,鄭南衣就痛喊出聲,一些煙霧升起,還夾雜著刺鼻的氣味,宮遠徴勾唇,聽見身后有聲音,“繼續(xù)用刑,直到她說為止。”
可身后的人沒有絲毫反應,宮遠徴轉過身子,看見是晏蘇荷,又驚又喜,晏蘇荷掩了掩鼻子,宮遠徴趕忙拉著晏蘇荷往外走,“姐姐,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不放心你,來看看?!标烫K荷的回答讓宮遠徴臉上笑意更甚,“我沒什么事,但是我感覺,無鋒刺客絕對不止她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