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執(zhí)刃,你命令你,向我匯報,如果不說,你和宮遠(yuǎn)徴就是殺害我父兄的兇手!”宮子羽面含怒氣,宮尚角微微笑了笑,“如若我真的有謀權(quán)篡位之心,我當(dāng)晚必定留守宮門,我若在這宮門里,執(zhí)刃的位子,還輪得到你嗎?”
“我倒要讓你們看看,我能不能擔(dān)得起執(zhí)刃一位!”宮子羽帶著人怒氣沖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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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晏蘇荷在池塘邊上喂魚,“姐姐,你看,”宮遠(yuǎn)徴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晏蘇荷轉(zhuǎn)身,看見少年手里還拿著一捧花,笑嘻嘻的看著她。
“真漂亮?!标烫K荷接過,把剩余的魚食遞給宮遠(yuǎn)徴,兩個人一起進(jìn)了屋里,小桃拿過來一個花瓶,晏蘇荷把花插在里面,打理了一番,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宮遠(yuǎn)徴就去了醫(yī)館。
下午的時候下起了雨,宮門常年陰冷,一下雨就更甚,小桃趕緊把晏蘇荷屋子里的窗戶都關(guān)緊了,“好端端的,怎么又下雨了。”
小桃說道,然后又把暖爐給晏蘇荷拿去了,“小桃,我好多了,不用那么嬌氣?!标烫K荷放下手里的茶盞說,“小姐,天冷,您還是拿著吧?!毙√矣行┬奶鄣卣f,“而且徴公子交代了,說是天冷必須給您準(zhǔn)備這個。”
想到這里,小桃又憤憤不平,她是從小陪在晏蘇荷身邊長大的,“當(dāng)初掌門把小姐送進(jìn)宮門,擺明就是對小姐不管不顧,不過幸好,有徴公子,我看小姐最近也好多了。”
晏蘇荷放下手里的暖爐,“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
“小姐,徴公子對您那么好,您只把他當(dāng)做弟弟嗎?”小桃湊到晏蘇荷旁邊笑嘻嘻說道,晏蘇荷在她頭上敲了一下,“說什么呢。”
小桃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
雨下到下午四五點鐘才停,雨后的空氣里都是新鮮的氣味,晏蘇荷出門看見幾個侍女在侍弄花草,就聽見她們說,“晏小姐平時看著清清冷冷,但是對我們還是挺好的,今天下過雨,讓小桃給我們都送了一些新的衣服呢?!?/p>
“可不是嗎,你是新來的吧?平時晏小姐對我們都很好了?!绷硪粋€侍女說,
眼尖的人看見晏蘇荷走過來,行了個禮。
“這是在做什么?”
“小姐,這是徴公子交代的,說是要把這些花種在這里,您看見了也舒服。”
晏蘇荷點了點頭,“你們都辛苦了?!?/p>
閑著無事,晏蘇荷去了醫(yī)館,她早些年到宮門也學(xué)了一些醫(yī)術(shù),在宮遠(yuǎn)徴的交代下,她進(jìn)入醫(yī)館也不需要令牌,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配藥室。
因為寒癥原因,她一直修煉的是至陽功法,但最近卻屢屢感覺到力不從心,晏蘇荷嘗試了一下再次運功,總感覺有一股氣堵在胸口。
晏蘇荷起身,小桃在外面等著她,一個男人慌慌張張跑過來,晏蘇荷覺得奇怪,“你干什么?”男人停下腳步,支支吾吾說,“我?guī)蜕贍敓恍┧幉??!?/p>
晏蘇荷眉頭微微擰起,冷漠了瞧了對方一眼,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忍不住讓人產(chǎn)生一股臣服之心,“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男人思考片刻,“是…是賈管事命令小的做的,其余的我也不知道…”男人把懷里的袋子遞出,晏蘇荷打開看看,是靈香草,晏蘇荷捏起藥材,想了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心中有了答案,“你,帶著我去賈管事那里?!?/p>
“小姐,賈管事已經(jīng)被金侍衛(wèi)帶走了…”男人手緊張的抓著衣服,“給我?guī)?!”晏蘇荷聲音不容置疑,男人帶著她一路到了賈管事房門口,小桃打開門,
晏蘇荷在屋里看了看,“小姐,這有一個暗盒!”小桃從柜子下面拿出來一個盒子,需要密碼,“小姐放心,交給我吧!”小桃胸有成竹的說,拿過房間角落的錘子,一把砸了下去,
晏蘇荷摸了摸小桃的頭,夸贊,“真聰明?!?/p>
打開里面是一個“魅”的令牌,下面押著一封信,內(nèi)容是,“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事情,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也會做到?!?/p>
“賈管事還做了什么事情沒有?你如實說出,我保你一定無事?!标烫K荷對著身后被小桃綁起來的男人說,
“我昨日來賈管事這里的時候,看見他往牙里塞了一顆藥丸,之后金侍衛(wèi)就來了…”
晏蘇荷心中答案明了,立即帶著人去了長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