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集
永璜(大阿哥)南汐,你遲早會(huì)成為我永璜的娘子,這話可不接受反駁。
南汐被他的話惹得臉頰微紅,佯裝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腳步輕快地跑開去。永璜見狀嘴角微揚(yáng),旋即邁開步子追了上去。
公主府內(nèi)——
蕭璟煜(二哥)怎么了,然兒?
淺然(柔嘉公主)唔,肚子里的小家伙方才踢了我一下,嚇我一跳呢。
聽聞此言,璟煜連忙伸手輕輕撫上淺然微微隆起的小腹,掌心傳來微弱的動(dòng)靜。他低下頭,帶著幾分寵溺的語氣對尚未出世的孩子說道:“別鬧騰,你額娘需要休息?!卑殡S著他的聲音,腹中的孩子竟奇跡般安靜下來。
淺然(柔嘉公主)璟煜,真有你的,這孩子還真是聽你的話。
蕭璟煜(二哥)那自然,我是誰?好歹也是他的阿瑪,他敢不聽話試試?
淺然(柔嘉公主)說的是呢,不過……
淺然話鋒一轉(zhuǎn),略帶埋怨地低聲說道:“皇阿瑪也真是的,明知道我現(xiàn)在懷胎在身,還讓我陪著賽婭,萬一有個(gè)閃失可如何是好?”
蕭璟煜(二哥)是啊,然兒,不過說到賽婭,你是不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淺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璟煜。璟煜聽完后,眉頭緊鎖,沉吟片刻才開口道:
蕭璟煜(二哥)可能是你多慮了吧,這種事情怎么可能?
淺然(柔嘉公主)也許吧,但心里總有些不安。
另一邊——
蕭璟宸(大哥)太子晴兒,你剛剛走神了,在想什么?
晴兒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聽到問話,微微一笑回答道:
晴兒(太子妃)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罷了,璟宸。
晴兒的聲音溫柔如水,卻讓璟宸隱隱感到些許不對勁。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追問了一句:
蕭璟宸(大哥)太子真的沒事嗎,晴兒?
晴兒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故作輕松地點(diǎn)頭答道:
晴兒(太子妃)嗯,真的沒事。
蕭璟宸(大哥)太子那就好,晴兒,如果有什么煩惱一定告訴我。
晴兒聽了,笑著應(yīng)了一聲,語氣溫軟而堅(jiān)定:
晴兒(太子妃)我知道了,放心吧。
與此同時(shí),另一處——
南宮逸(南宮太子)這些事情一件件查清楚,再逐一匯報(bào)給父皇知曉,好讓他安心。大清終究會(huì)是我們手下敗將,不必再像現(xiàn)在這樣年年俯首進(jìn)貢,背負(fù)那屈辱的枷鎖。此戰(zhàn)必勝,兒臣愿以性命擔(dān)保!
侍從聞言恭敬地行禮回應(yīng):
萬人替是,太子殿下。
南宮逸(南宮太子)好了,退下吧。
待侍從離開后,南宮逸抬頭望向夜空,目光深邃,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道熟悉的身影。他低低吐露一句,聲音透著不易察覺的柔情:
南宮逸(南宮太子)璟燕,你很快就是我的。
翌日清晨——
知鳶正打算前往尋找璟燕等人,卻不料半途遇上了泛舟。
葉泛舟(北昭太子)知鳶,你要去哪里?
方知鳶(赤璃公主)我去找璟燕他們。
泛舟淡淡一笑,又問了一句:
方知鳶(赤璃公主)那你呢?
葉泛舟(北昭太子)閑著無事,隨便走走罷了。
知鳶抿嘴一笑,主動(dòng)提議:
方知鳶(赤璃公主)那我陪你吧。
葉泛舟(北昭太子)好啊。
兩人并肩同行,一路歡聲笑語不斷。知鳶心中滿溢歡喜,仿佛連腳下的每一步都變得輕盈似云。然而就在此時(shí),一個(gè)稚嫩的小女孩忽然從旁沖出,險(xiǎn)些撞倒知鳶。
千鈞一發(fā)之際,泛舟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扶住了知鳶。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知鳶抬眸,正好對上泛舟近在咫尺的臉龐,心跳驟然加速,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緋紅。
知鳶還未開口說話,那名小女孩的母親已氣呼呼地奔了過來,口中咒罵連連?;靵y中,她用力推搡兩人,使得他們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意外之中,他們的唇瓣短暫觸碰,那一刻時(shí)間仿佛停止,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情愫。
知鳶慌忙推開泛舟站起身,耳根通紅,泛舟也跟著站起,但心中卻因剛才的畫面掠過一絲悸動(dòng)。他沒有注意到圍觀的人群,而知鳶早已羞澀得想要逃離現(xiàn)場。泛舟察覺到她的動(dòng)作,跟了上去。
陳知畫(九福晉)咦,永璇,怎么這么晚叫我出來?
永璇(九阿哥)知畫,皇阿瑪已經(jīng)為我們賜婚,定在下個(gè)月十五。
陳知畫一聽,整個(gè)人愣住,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陳知畫(九福晉)真的嗎?永璇,你說的是真的?
永璇(九阿哥)當(dāng)然,說不定圣旨這會(huì)兒就已經(jīng)送到你家了。怎么,你不高興?
陳知畫(九福晉)不是的,我只是太意外了……
正在這時(shí),一道刺耳的聲音插入兩人的對話中:
萬人替喲,這不是陳知畫嘛?還真是巧啊,在這里碰到你!旁邊的這位公子是誰呀?
陳知畫眉頭緊蹙,根本懶得理會(huì)對方,拉著永璇就要離開。但那女子卻依舊不肯罷休,冷嘲熱諷的話語夾雜著嫉妒噴涌而出,讓場面一時(shí)僵持。永璇看不下去了,皺眉問知畫:
永璇(九阿哥)知畫,這位是?
陳知畫(九福晉)她是王家小姐,總喜歡針對我,我一直懶得跟她計(jì)較。
永璇(九阿哥)原來如此,難怪說話這么尖酸刻薄。既然這樣,你干嘛拉著我走?我倒要看看,她有沒有膽子欺負(fù)你!
陳知畫(九福晉)胡說什么呢!我還沒嫁給你呢,哪是什么“你的人”。
永璇一時(shí)啞口無言,只能無奈地看著知畫離去的背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