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沒想到這里竟然還藏著一只老鼠。
看著資料里面真名為諸伏景光的蘇格蘭,琴酒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
口袋里他的伯萊塔早已忍耐不住。手中的槍如同他內(nèi)心的憤怒,沉甸甸地壓在掌心,而他要做的,僅僅是讓這一切終結(jié)。
但朗姆那邊的結(jié)果還沒出來,還有一只隱藏在他身邊的老鼠沒有找到,琴酒只能暫時壓抑怒火。
琴酒朗姆,我是否可以懷疑這么多年你終于年老體衰了,我要的情報怎么還沒有線索。
路人(朗姆)琴酒,調(diào)查需要時間!
琴酒再等下去,那些老鼠們就要跑到下水道了。
路人(朗姆)我的人查到蘇格蘭正處于失蹤狀態(tài),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離開東京。
琴酒哼,耗費三小時才查出這些嗎?一群廢物。
知道是自己這邊情報組的問題,朗姆難得沒有和琴酒爭論。
琴酒那另外三個人呢?
路人(朗姆)龍舌蘭和愛爾蘭沒有問題,但是基爾今天曾獨自一人外出,不知道目的地。
琴酒很好,老鼠已經(jīng)露出尾巴了。
得知這一情報的琴酒不再猶豫,下達命令,將基爾酒圍在包圍圈里。
在朗姆派人調(diào)查自己時,基爾酒就猜測自己的身份將要暴露了,畢竟自己今天才和CIA的上線聯(lián)絡,很大概率是逃不過這次搜查了。
有目的性的走入廢棄倉庫,不久,外面?zhèn)鱽砼烁吒呗返穆曇?,基爾酒反而露出釋然的表情?/p>
路人你來了,瑛海。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女兒,伊森本堂笑著對她說,只不過最后兩個字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看著女兒強忍淚水的模樣,伊森本堂用無聲的默劇寬慰她。
兩人都知道彼此的處境,父親是組織的叛徒,女兒卻是將要擊殺叛徒的組織的功臣。
很快,兩人開始了搏斗,終歸還是身為男性,經(jīng)驗更豐富的伊森本堂勝出。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水無憐奈倒在地上。兩人心知肚明,水無憐奈身上帶著發(fā)信器和監(jiān)聽器,但凡有哪里做的不對,琴酒就會馬上發(fā)現(xiàn)。
路人可惜了,堂堂黑衣組織就派了你這么一個弱不禁風的人來追殺我,是不是有點太自大了。
水無憐奈(基爾)你不要太囂張了,琴酒馬上就會來取你的狗命。
路人我死之前拉你墊背也不錯。不過,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路人這是特制的吐真劑,沒有人能抗下它的藥效。
伊森本堂從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自問自答道。
為了劇情的逼真,伊森本堂將少量吐真劑注射到水無憐奈身上。
路人好了,告訴我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組織這么多年一直在研究什么。
監(jiān)聽器那邊一直傳來的都是伊森本堂問問題的聲音,也許是因為水無憐奈的沉默激怒了他,那邊又傳來肉體碰撞的擊打聲,和水無憐奈偶爾的痛呼。
伏特加大哥,這個水無憐奈雖然是沒有代號的普通成員,沒想到這么能忍。
塞繆爾(阿佩羅)一般來說,不要小瞧女人。
被琴酒硬塞到車上的律蒼閉著眼,聽到伏特加的話感慨了一句。
路人啊啊啊?。。?!
路人shit!賤人,松口。
伊森本堂的痛呼聲響起,緊接著又是一陣擊打聲。
“砰——”
監(jiān)聽器那邊歸于平靜。
琴酒看來那邊有結(jié)果了。
水無憐奈(基爾)我是水無憐奈,叛徒已被我成功擊斃。
水無憐奈的聲音虛弱,明顯帶著顫抖,但一字一句又帶著一種無言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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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私設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