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被南國公主歡都落蘭強行帶走,她企圖借助他的靈魂復活平丘月初。得知消息后,王富貴與涂山蘇蘇等人火速趕往南國附近的慕楹城,希望能得到百目妖君的助力,解救白月初。
然而,當他們來到慕楹城說出訴求時,百目妖君看著面前的幾人忍不住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你們覺得我是個脾氣很好、會隨便幫忙的人嗎?更何況歡都落蘭可是我的妹妹,你們居然讓我去對付自己的小妹?”
王富貴見狀,趕忙上前,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哎呀,這不是一家人嘛!您看我是——”他剛想繼續(xù)說,卻迎上百目妖君冰冷的目光,頓時危險雷達瘋狂響動,連忙改口:“我的前世王權富貴是尊夫人的外甥,而白月初的前世東方月初也是尊夫人的外甥,歡都落蘭是您的妹妹,咱們這不都是一家人嘛!所以您過去勸勸歡都落蘭,那也是長輩合理開導,對不對?”
他說完,還不忘朝身后的涂山蘇蘇和清瞳使了個眼神。兩人立刻心領神會,急忙點頭附和。空氣里彌漫著緊張又微妙的氣氛,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百目妖君的回應。
百目妖君輕笑一聲,重新坐回椅中,語氣淡然卻透著一抹深意:“東方月初已經(jīng)轉世,平丘月初也好,白月初也罷,與我又有何干系?更何況,若照你所言,這平丘月初若是能與落蘭相守,對我來說豈非親上加親,這倒也算是樁美事?!彼脑捜缢ò闫届o,卻讓王富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斑@……”
王富貴張了張嘴,心中掂量幾番,似乎這話也并非全無道理。不過既然這百目妖君軟硬不吃,那便只能搬出白月初曾經(jīng)教給他的終極奧義了。
王富貴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試探著開口:“妖君可還記得上次尊夫人現(xiàn)身時的情形?”他話音未落,便見百目妖君的目光驟然一凜,眉頭緊皺間,周身氣勢陡然升騰,威壓如山般向王富貴碾壓而來。“你到底想說什么!”冰冷的質(zhì)問如同刀鋒劃過空氣,令人不寒而栗。
冷汗瞬間浸透了王富貴的后背,但他仍強撐著保持鎮(zhèn)定,語速飛快地說道:“東方月初和平丘月初雖為同一靈魂,卻能兩次續(xù)緣,此事與尊夫人和家姐的情況何其相似。歸根結底,這靈魂問題的核心仍在于東方月初的靈魂!尊夫人如今無法出現(xiàn),家姐又實在沒有這些記憶,那現(xiàn)在只要白月初能夠恢復記憶,所有困境自會迎刃而解!”
說到這里,他稍稍停頓,迎著百目妖君愈發(fā)陰沉的眼神,硬著頭皮繼續(xù)道:“但若是貿(mào)然讓歡都落蘭強行復活平丘月初,不僅她自身會因此受傷,甚至可能對東方月初的靈魂造成不可逆轉的重創(chuàng)。妖君已經(jīng)苦苦煎熬了五百年,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線希望,您真的能再等一個五百年嗎?”
他說到最后,努力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試圖用這份賭注般的言語撬動面前這位強者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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