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他們期待太過了,實際上并沒有那么的炫酷。
張海月就找準了門的縫隙,將劍伸入進去以后用力往下一滑。
身后的四人只看見,那原本被焊接的死死的鐵門,就如同是塊脆弱的紙一樣,被劃開了。
“頭發(fā),頭發(fā)”
張海月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將厚重的鐵門猛然踹開。隨著鐵門的撞擊聲,她聽到了原本站在她身后的那位老人突然發(fā)出了激動又帶著驚恐的聲音,他的語調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抬頭看去那刻,大家才發(fā)現(xiàn),那尊在鐵門后的神像上,竟然有一撮烏黑凌亂的頭發(fā)。
張海月奇怪了,這么多年還有人在這居住嗎?,這人營養(yǎng)不良吧,還脫發(fā)
盡管張海月的語氣聽起來輕描淡寫,甚至聽著還帶著些許玩笑意味,可在場的人并沒覺得多少笑。
只因為她嘴上這樣說著,但她手上的動作卻是果斷而迅速,沒有絲毫遲疑地就在自己的手掌心劃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立刻從傷口涌出,順著她的手指滴落。
張海月來吧,涂點爽膚水避避邪,剛新鮮生產(chǎn)的,效果最好
說著就抓起張日山和張啟山的手,給他抹上一點,張日山也沒有拒絕,雖然看著張海月這樣的做法,實際上還是有些心疼,可他也知道,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卻是有這些麒麟血會安全很多。
割都割了,不用那不就是白割了?
齊鐵嘴哎呦,這怎么還自己割自己呢?
齊鐵嘴不是佛爺,你也不說說她啊,就讓她這樣糟踐自己?
齊鐵嘴原本還以為張啟山這個身為哥哥的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畢竟哪有一個好哥哥會看著妹妹自己可以割自己的。
張啟山說什么?割都割了,我怎么說,她不是我?guī)Т蟮挠植宦犖业脑挘艺f了她張海月就聽嗎?
張啟山心里也有氣,雖然說這地下不安全,她實力毋庸置疑,可是這種遇到危險就一股腦往前沖,二話不說就是放血,他能說什么,他說有用嗎
張海月哈哈,不好意思,下意識就這么做了,我下次注意,下次你們上了我再上。
張海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她是真沒想到,她就只是放個血而已,竟然有人反應這么大。
張海月我們還是先看看這礦洞里面的情況吧
張啟山行,看礦洞里面的情況,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下次你還這樣做的話,你就別下來了,我這不是張家,不要你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
張海月好好好。
張海月附和開口,雖然她沒感覺自己做錯了,但是張啟山說不行那就不行吧。
張日山.佛爺我這邊有個礦洞,不過被堵死了
齊鐵嘴我這里也是,不過也被堵死了
聽著兩人的話,張海月左右打量著。
張海月哥,我需要踹開那個洞看看里面情況?
張海月本能地想要抬起腳,用力將那個被堵塞的洞口踹開。然而,就在她的腳即將觸及洞口的一剎那,她停住了動作,謹慎地回頭望向身后的張啟山和其他幾個人。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動。
張海月哥,我.......
張啟山你踹之前還得跟我說一聲,我看你這不像是詢問?你這是想要通知我才對。
張啟山聽到張海月話的時候,就心中暗道不好,張海月在這些墓里面或者遇到危險的時候,身體都會下意識的做出行動,這是張啟山這一年來所觀察到的。
盡管張啟山無法確切地查到張海月從小時候到成年的每一件事,但不難推測,她很可能從小就被當作開路先鋒的工具來培養(yǎng),因此,她已經(jīng)形成了一系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行為模式。這些行為仿佛是刻在她骨子里的本能,讓她在面對障礙時總能自然而然地采取行動。
張海月我這不是沒踹嗎?
張海月以一種幾乎聽不見的微弱聲音開口,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仿佛在斟酌著每一個字的分量。
要一個人去抑制那些經(jīng)過多年培養(yǎng)而根深蒂固的本能反應,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挑戰(zhàn)。它考驗著人的意志力,需要非凡的努力和堅持,真是一件強人所難的事情。
一直以來她都是充當開路或者扛把子的角色,那里做過跟在人后面舔包那種人
張啟山行了,知道克制多年張家培訓出來的本能反應,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你現(xiàn)在有親人朋友了,你不再是以前無人在意的小孤兒,這樣的事情張家是不會讓一個有家人朋友在意的孩子沖在前面的。
張啟山既然礦洞的路開不了,總有礦道吧,我們順著礦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