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海月的話語,二月紅心頭那塊沉甸甸的石頭終于落地,一股釋然之感油然而生。然而這份輕松并未持續(xù)太久,轉(zhuǎn)瞬間又被疑惑所替代,他心里嘀咕著,自己又能有什么事呢?
張海月我先問問,丫頭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了
張海月其實我初步有些懷疑可能是癌癥,畢竟這么多名貴藥材砸下去換其他病癥那都會好起來,可是丫頭的癥狀看起來那就普通的體虛,可是又會打量脫發(fā),怎么也好不了。
張海月我覺得可以去大型醫(yī)院用儀器檢測一下,治病最主要還是一個心態(tài)問題,每天在家里久了心情會愈發(fā)不好,
二月紅好,聽你的,我過段時間就帶丫頭去大醫(yī)院檢查一下。
張海月對對對,記得他們定時體檢,如果真是癌癥那就瞞著,讓患者覺得自己只是普通的病情,心理壓力某方面來說會減少,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了解過這方面
二月紅那這次阿月你說的關(guān)于我的事情莫非和丫頭有關(guān)?
二月紅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在聽到張海月明明說是他的事情,可是又扯到丫頭身上時,心里就隱隱有了猜想。
張海月是的,我今天和六爺在那大使館外面喬裝打扮蹲了一天,打聽到的消息大概是那些日本人里面有一個顧問,地位很高,是個美國佬。
張海月他們的習性我不能說是非常熟悉,但是也能說得上了解,純純就是精致的利己主義。
二月紅可他們找上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張海月礦山,礦山下面有墓,聽佛爺說這個墓和您的祖輩有些淵源,我猜下面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張海月毫無保留地將她內(nèi)心的推測說了出來。
她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這次火車上的事件可能與那位名叫裘德考的人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她甚至懷疑,裘德考和小鬼子他們之間可能已經(jīng)建立了某種秘密的合作關(guān)系,共同追尋著某個深藏不露的目標,那件他們雙方都渴望得到的東西。
對于那些覬覦地底下秘密的人來說,他們的動機通常可以歸結(jié)為三個永恒的主題:財富、權(quán)力和長生不死。
一旦擁有了財富,人們往往就會開始渴望權(quán)力。而當財富和權(quán)力都到手之后,他們便希望能夠通過長生不老來永遠守護這些成就。
在國內(nèi),抱有此類幻想的人并不少見,國外的情況更是如此。說不定,這位外國人正是通過某些隱秘的渠道獲得了一些線索,因此才踏上了這片土地。
張海月我也聽說過丫頭對于二爺您來說有恩,所以為了報恩,曾經(jīng)對著祠堂祖宗們的面前發(fā)過誓不會再碰地下的東西,不過我希望的是而已能夠?qū)㈥P(guān)于那個墓的研究告訴我們一些,這樣我們安全也會得到大大的保證,二爺您也不會違反自己當年立下的誓言
張海月按照我對他們現(xiàn)在的了解,他們應(yīng)該是想要用丫頭的病來威脅二爺您,按照我的猜測,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上你了,過不了多久,一定會說有特效藥,世界上哪來那么多特效藥,能夠一針就看見效果的,無非就那一樣東西。
二月紅確實,他們已經(jīng)找上我來,就在佛爺下去礦洞的那段時間里面,不過我婉拒了,不管是出于家國立場還是其他,我都不會和他們合作。
二月紅不過你所說的那種藥,真的存在,一針下去,立竿見影
聽到張海月提及的特效藥,二月紅心中不由涌起一陣好奇。正如張海月所言,那位日本女人在找上他時,確曾暗示過他們手中握有一種特效藥,聲稱此藥能夠治愈丫頭的頑疾。
丫頭的病情,確是他多年來解不開的心結(jié),耗費了他無數(shù)心神。念及丫頭昔日的恩情,他深知自己絕不能袖手旁觀,任其自生自滅。
張海月有的,那東西名叫嗎啡。它雖非治病之良藥,卻在醫(yī)學領(lǐng)域占有一席之地。然而,因其極易令人成癮,故用量需極其謹慎,說句難聽的話來說,這種藥物在醫(yī)院歸醫(yī)生管,在外面就歸禁毒大隊管。
張海月甚至于醫(yī)院用完以后的瓶子銷毀那也是非常謹慎。
按照她當年留學時候的經(jīng)歷,一個醫(yī)生如果被綁架了或者拐賣了,或許第二天她就不見蹤影,無人發(fā)現(xiàn),甚至是無人在意,但是如果這個醫(yī)生身上拿著幾個裝有這些藥物的瓶子,那么不超過一天,這個醫(yī)生就能被帶回來。
管控的有多嚴呢?那就是瓶子銷毀那都要記錄在案,一個不能少。
二月紅好,這事我會多留意,不會讓那群心懷不軌的人有機可乘,資料我會整理一下,之后送去佛爺那里。
二月紅不過阿月,我知道你實力高強,可是下去以后也要注意小心,這下面危機重重,當年我舅姥爺帶著一群隊伍走進去,最后出來的也就只有我舅姥爺一人,而且沒過多久也去世了
當他回想起舅姥爺那些泛黃筆記中對這個墓地的描述時,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絲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