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月對了吳邪,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嗎?
張海月銳利的目光緊鎖著眼前這位自來到此處后便沉默不語,卻一直在上下打量她的女子,轉(zhuǎn)頭向吳邪問道。
吳邪.噢,對,阿月姐,給你介紹一下她叫阿寧,就是上次追我們那一波雇傭兵里面的,對了阿月姐,我們剛剛還遇到小哥了,不過他又不見了。
張海月她上次可是追著你都不顧及你的死活了你還救?
張海月滿心疑惑,按常理而言,面對一個企圖奪命取財?shù)臄橙耍幢銓Ψ缴硖庪U境、命懸一線,按照正常人來說多半會選擇袖手旁觀。
但是吳邪是怎么做到以德報怨,他不僅沒有置之不理,反而挺身而出施以援手。張海月實在無法理解,究竟是怎樣的心態(tài)才會讓他甘愿冒著風險去拯救這樣一個敵人。
王胖子.看看,原來不止我有這樣的疑惑,看到一個曾經(jīng)想要我命的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反正我是做不到出手相救,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聽到張海月的話,胖子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
反正要說救面前這女人,他王月半是做不到,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吳邪為什么會去救?
嫌命長?
潘子這是好事啊,小三爺這是赤子之心。
張海月沒有多言,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代擁有一顆赤子之心,的確是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
可只能說吳邪投胎生錯了地方,生在現(xiàn)在的九門何來天真,時間與身邊的人會教會他如何才能在這適者生存的地方活下去。
張海月“不好”
一直以來話挺多的胖子突然安靜下來,張海月心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見王胖子對著一具尸體親密的貼臉,還說這甜言蜜語的樣子。
潘子胖子他這是怎么了?突然中邪了不成?
看著胖子對著具尸體又親又抱,那場面別提有多詭異,盡管那句女尸現(xiàn)在面容依舊保存完好,可是這也改變不了,那女的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這個事實。
張海月都說了不要看那個男尸,不要看,不要看,就是不聽,看,現(xiàn)在中招了吧。
見胖子如同著了魔一般,竟舉起那柄躺在男尸旁的劍,朝著他們猛撲而來,張海月不由得嘆了口氣。她迅速抽出背上長劍,輕盈地躍過胖子,穩(wěn)穩(wěn)落在尸體旁,一劍精準地斬斷了男尸的頭顱。
隨著那顆頭顱與軀體分離,胖子手中的青銅劍突然滑落,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這一瞬間的分神,給了吳三省機會。他趁機用力一推,將胖子掀翻在地,隨即與潘子合力將其牢牢制住。
王胖子.我,我這是怎么了?你們兩放開我。
胖子剛一回過神,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吳三省和潘子二人牢牢控制,動彈不得,他有些奇怪的開口
張海月這一具男尸是青眼狐尸,具有致幻的的作用,剛剛你們沒有下來的時候,我就多次強調(diào)不要看那具尸體,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張海月那具女尸上面有個盒子,胖子剛剛應(yīng)該是想要查看那句女尸的時候,不小心和那男尸對上眼了,這才導(dǎo)致不小心中了幻術(shù)。
張海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具尸體里面還有一只尸鱉,而且是劇毒尸鱉王,我們需要盡快處理完事情以后離開。
張海月耐心地向眾人解釋著,然而目光卻不時飄向那幽深的洞口,心中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憂慮。她腦海中回蕩著吳邪剛才的話語,關(guān)于他剛剛見到張起靈這話。
張起靈解決完事情以后沒有第一時間來找她反而是去找吳邪,那也意味著當時吳邪所遇到的事情更加危險。
他離開,而吳邪平安來到她面前,這就說明他獨自一人引開那東西,沒有第一時間把那東西解決掉這意味著比較棘手。
張海月所希望的自然是張起靈平平安安的,能少受些傷自然最好,而她按照計劃要保護著吳邪但是又要讓吳邪經(jīng)歷困難,一時半會還真抽不開身。
阿寧不行,我的人還沒找到
張海月你的人估計是回不來了
張海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七星疑棺里面那具雇傭兵尸體就是你們的人,你們喝了墓里面的水,所以發(fā)生了異變。
張海月那人已經(jīng)死了,盡管現(xiàn)在看起來還能走,或許還有一點點的神志可是也算不上人了,憑借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救不活他們。
張海月還不如直接快刀斬亂麻,早死早超生,這道理不用我教阿寧小姐你吧。
阿寧你再胡說一句,我殺了你。
阿寧小七沒死,他還有救,哪怕是死我也要將他帶回去。
聽到張海月的話,盡管內(nèi)心深處明白她說的是事實,阿寧的目光依舊兇狠地鎖定在張海月身上,仿佛能用眼神穿透她的心臟。
阿寧那時的模樣極為駭人,仿佛只要張海月再多說哪怕僅僅一個字,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其置于死地一般。
張海月小姑娘說什么大話呢?要是能弄死我,你老板早把我弄死了。
張海月哪里還會留著我來見你?
看著他們的作風,以及對于他們大華夏墓穴里面的東西那么感興趣而且目標明確,裝備也是那樣熟悉的,張海月已經(jīng)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想用在她創(chuàng)立的張家旗下公司制造的武器殺她?這小姑娘想什么?
阿寧你知道我老板?
聽著張海月的話語,阿寧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始至終,她確實沒有提及過哪怕一句關(guān)于她老板是誰以及老板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可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么知曉的呢?
張海月我當然認識他,畢竟你老板的名聲在我們這行,可算得上是臭名昭著。
畢竟裘德考當年干的可真不是人事,別說是他們這些人了,就是范圍擴大至全國,要是知道他干的事那都得罵一句“這人真該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