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邪緩緩醒來的時候,心中只覺得無比的茫然。
他瞪大了眼睛,滿心疑惑,怎么張海月和他三叔他們一群人全都圍聚在他的身旁呢?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阿寧的身邊怎么會有一具血尸呢?那血尸看上去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栗。這一幕實在是太過詭異,讓剛剛蘇醒的吳邪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張海月別想了,你剛剛被那尸鱉毒給毒倒了,不過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再去跑個一公里都不是問題。
看見吳邪終于醒來了,只見他滿臉都是茫然之情,那神情之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張海月緩緩的開口為他解答了疑惑。
張起靈我們現(xiàn)在要盡快找到出去的路。
吳邪.可是這里哪有那么容易找出路啊
吳邪.難道爬樹出去?
聽著張起靈的話,吳邪滿腦子疑惑,如果說開始剛進來沒多久,那會兒或許還容易找到出路,可是他們又經過了逃亡,又踩中了機關掉下來想要出去簡直難上加難。
吳邪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棵參天大樹,心中忽地升起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難道說,小哥是打算讓他們沿著這棵巨樹攀爬而上,以此作為脫身之計?
然而,眼前還有一群傷員需要考慮。阿寧的腿受了傷,潘子的情況也同樣不容樂觀。面對如此高大的樹木,如何才能帶著他們順利攀爬而出?
張海月別想了,所以才說我們應該要快一些找出路,不然等一下真的要爬樹了。
張海月我們當然是沒什么問題,最主要是吳邪你這身板,估計都還沒爬出去就已經不行了。
說實話,張海月真的不太看得上吳邪這差勁的身手,和他那名副其實的邪性體質。
盡管沒有看到他的邪,可是不難猜到,那血尸原本在棺材里面好好的,可是現(xiàn)在卻出來了。
哪怕吳邪沒說,其他人也沒說,但是不難猜測其中有吳邪的原因,畢竟當時大家都中了機關,還在那的就只有吳邪。
吳三省吳邪你小子別聊了,沒事就快起來,一起找找看有沒有出口吧,別一天天賴在人家小姑娘身邊,像什么樣子。
吳三省猛然回頭,映入眼簾的是已然蘇醒卻裝得依舊虛弱不堪模樣的吳邪,正無力地倚靠在張海月的懷中,似乎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怒火中燒,他不由得厲聲喝道
合計著他在這為了他吳邪忙上忙下的,結果這小子想泡他女人是吧,還躺到人家懷里了,他都沒躺過。
如果吳邪還是昏迷時候的狀態(tài),吳三省自然不會說什么,可現(xiàn)在人都醒了,還在那裝模作樣,這就過分了。
吳邪.噢,噢,來了,三叔我這就來。
聽到吳三省話語的瞬間,吳邪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此刻竟然正躺在張海月的懷抱之中。
難怪醒來時感覺有些不對勁,頭下枕著的竟如此柔軟舒適,鼻尖還繚繞著一股淡雅的香氣,夾雜著一絲消毒水的氣息。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竟枕在了阿月的腿上。
等等,消毒水?阿月受傷了?
吳邪.阿月,你受傷了?身上怎么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吳邪疑惑的開口詢問,眼里滿滿的都是擔憂,要不是因為男女大防,以及他對于張海月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才見面沒多久的人這樣的顧及,吳邪都想上手去檢查一下了。
張海月沒有受傷,消毒水是掩蓋身上的味道。
張海月快去和你三叔找機關去。
張海月漫不經心地回應著,目光卻緊隨吳邪的身影,直至他走到吳三省身旁。待吳邪身影漸遠,她才緩緩拾起手機,屏幕上閃爍著十幾個未讀消息的提示,仿佛在訴說著某種急切與期待。
看完消息內容后,張海月毫不猶豫地將手機遞到了張起靈面前。
張海月四個月后的裝備一切都準備好了,回去以后好好吃一頓,住一段時間再走吧,出去以后記得每個月給我報個平安,訓練吳邪的人我也安排妥當了,一切不用擔心。
張海月噢,對,還有張海洋聽說他要回來看你,我猜又是來送房產證當禮物的,這小子就只會送這東西。
看著張起靈那迷茫的眼神,張海月嘆了口氣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