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張海月重新意識回籠那一刻,感受到口袋中的手機依舊還在懸著的心總算是放松了些。
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裝潢風(fēng)格迥異于國內(nèi)常見的房間。室內(nèi)的家具,從床頭柜到書架,無一不透露出一種復(fù)古的氣息,仿佛時間倒流至幾年前,那時這些款式正流行于世。
感受到床邊的動靜,張海月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一個翻身躍起,敏捷地伸出雙手,精準(zhǔn)地掐住了那人的脖頸。
張海月不要想著反抗,不然我殺了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這里是哪?我昏迷了多久?
張九日你不記得我?
張九日怎么能不記得我?
張九日張海月你這個騙子,你怎么能忘了我?
張九日你曾經(jīng)說過最喜歡的就是我這樣的。
當(dāng)聽到張海月醒來后所說的話語,張九日一開始滿臉寫滿了不可置信,那神情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沖擊,讓人一眼便能看出他內(nèi)心的震撼。
隨后,這種不可置信逐漸演變成了徹底的癲狂狀態(tài),整個人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
要知道,她當(dāng)年可是親口說過最喜歡的人就是他?。∪欢?,如今的她竟然完全忘了他是誰,在她“去世”之后,他一直默默地守著她的墳,守著那具虛假的尸體,甚至是張海客在守了三年多以后都再沒來過,只有他一直堅持守著她,念著她。
在得知她沒死的時候,天知道他到底有多么高興!那種喜悅?cè)缤瑳坝康某彼话?,瞬間將他淹沒。
在知道張念找到她的時候,他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全都是見到她。為了能夠在她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見到她,他甚至不惜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一心一意地守著她,就是希望能夠讓她醒來以后第一個能夠見到他不會覺得在陌生的地方害怕。
可到頭來的結(jié)果是什么?
曾經(jīng)她說最喜歡的是他,他們是不是一起逛街,一起約會一起游玩,可到頭來她卻嫁給了張???。
將近七十多年沒見,再次見面的時候醒來對他說的第一句就是問他是誰?甚至對他動了殺意。
張九日你仔細(xì)看看我,我是張九日啊,你怎么會忘記呢,我們當(dāng)年還談過念愛的,可是你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嫁給了張??停遣皇撬麖娖饶愕摹?/p>
張海月姓張?張旭就張旭,怎么還叫張九日呢?
當(dāng)聽到張九日曝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張海月先是微微一怔,隨后便默不作聲地緩緩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姓汪呢。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完全放松警惕,那緊繃的神經(jīng)依舊時刻提醒著她不能掉以輕心,她的心中依舊存有疑慮,用那么不上檔次的方式把她弄到這里一定有目的。
張海月那個叫張念也是張家人?你們是哪一支的?
張海月我們以前認(rèn)識?
張九日當(dāng)然認(rèn)識,我們一起長大的,以前都是居住在東北張家老宅里面,當(dāng)時是本家和外家混住,你每次訓(xùn)練完我們都會從外家來找你。
張九日我們五個曾經(jīng)還一起放野,你忘了?張家人得到自由以后,我們都跟著張??退麄円黄鹑サ胶M猓F(xiàn)在的我們算是海外張家的。
張九日可是不對啊,你不是喝了解藥了嗎?怎么還會天授?
張九日你不會是假的吧。
思及此,張九日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那目光如利劍一般,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張海月。
在張家之中,易容術(shù)可算是一門必修之課。在這個家族里,常常會出現(xiàn)幾個人共用一張臉的情況,這已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保不準(zhǔn)在外面也有一些人掌握了易容術(shù),他們或許會利用這種技藝帶著目的來進行偽裝和欺騙。
眼前的這個人,說不定就是他人假扮的呢。一想到這里,心中的疑慮便愈發(fā)強烈,讓張九日看著張海月的眼神都不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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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雖然張九日長大后的樣子其實也挺帥的,但是不符合我的審美,我實在難以接受我女主的曖昧對象長殘了,所以就用了他少年時候的圖片來做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