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機場,人潮涌動,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那寬廣的大廳之內(nèi),張海月身著一襲鮮艷奪目的紅色長裙,波浪卷的長發(fā)如絲般柔順地披散在身后。
她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給人一種神秘而又時尚的感覺。整個人看上去明艷動人,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女神一般,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然而,很顯然,即便張海月再怎么吸引眾人的目光,再如何美麗漂亮,卻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去要聯(lián)系方式。
畢竟,在她的身后,還站著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明明長相俊美,可其中一個男人卻給人一種十分兇狠,另外一個看似斯文優(yōu)雅可讓人就是莫名恐懼,被他看著都有一種被當成獵物一樣的感覺,兩個人守著仿佛只要有人靠近張海月,就會立刻遭到他的兇狠對待一般。他們就那樣靜靜地守著張海月,讓人望而卻步。
黑瞎子.小姑奶奶,小的來了,這樣的出眾活怎么可以讓您來干呢?不如還是交給小的吧,小的力氣大便宜,保證您能花最少的錢,感受最強大的勞動力,只要錢到位.......
張海月滾啊,別靠近我,怎么是你來啊,服了。
當張海月看見來接機的那人的那一瞬間,原本狀態(tài)還挺不錯的她,臉色卻在轉(zhuǎn)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張海月那可真是一看見黑瞎子就滿心厭煩,要不是因為吳邪那小子她打死都不會找他。
想當初,她第一次認識黑瞎子的時候,是在她于美國留學的那段日子里去德國游玩的時候結(jié)識的。
幾十年后,因為天授的原因,她那些記憶差不多都被遺忘得所剩無幾了,然而,因為最近比較空閑,她又選擇去德國留學。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認出了她,不過這倒也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最大的事情莫過于他們兩人在相處的過程中竟然成了男女朋友。其實,這原本也算不上多大的事兒。
然而,真正的大問題是,這個家伙后來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要知道,平日里他也是隔三差五就會消失一陣子,對此張海月倒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畢竟他們張家人也差不多。
但這一次卻極為不同,當張海月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時,那是通過信件,而且還是從國內(nèi)寄來德國的信件,他竟然說自己得了病,眼睛在亮的地方就看不見了。
張海月心里琢磨著,有病那肯定得去治啊。可是,他那么窮,怎么會有錢治病呢?張海月想著,好歹他也是自己的男朋友,于是便從自己的私庫中拿出了八千萬給他去治病。
可這錢一過去,可就糟糕了,在沒過多久以后,張海月就收到了分手的信,大概意思就是以后各自安好,怎么怎么樣,他配不上她等等,一大堆說的很好聽,很文雅,后來就一封信也沒有了。
八千萬啊,那可是八千萬啊
這其實也并不是多大的問題 ,就張海月的小金庫也不缺這八千萬。
前男友這種東西要死就得死干凈一點,為他傷心根本不值得,可是這人他就像是詐尸了一樣,在她加入考古隊以后,這人又突然詐尸了聯(lián)系上了她,說什么讓她不要去之內(nèi)的,說什么不安全,乖女孩怎么怎么樣。
她張海月看起來就像一個乖女孩?出去留學一趟就文雅乖巧了點,竟然還真被這瞎子當成乖孩子了。
不過那時候張海月對于那封信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人怎么還沒死?
不是帶有詛咒意義上的話,真的就是好奇他怎么還沒死而已,畢竟按照張海月對他的了解,他是個旗人而且還是滿清貴族,那就相當于是民國時期的人,可是齊鐵嘴他們都那么老了,他怎么還活著。
回歸正題
現(xiàn)在張海月看見黑瞎子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橫看豎看都不順眼,這人怎么看都不值她那幾千萬。
黑瞎子.誒誒誒,小姑奶奶別這樣嘛,中國有句古話叫做.......
張海月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聽到黑瞎子那話,張海月下意識的接到
黑瞎子.不不不,應(yīng)該說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張海月誰跟你夫妻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摳摳搜搜的人老娘見多了,像你這么摳的還是第一次見,活了這么多年還這么窮,你說你怎么活的?
張海月立刻開始出聲反駁,談個戀愛還可以,但是結(jié)婚張海月是打死不會挑這一類,活了這么多年還這么窮,一看就是沒有理財頭腦,還喜歡亂花錢。
張九日你他媽誰啊,阿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這樣的,哪哪都不行,阿月我女朋友,你別胡言亂語,有病就去治。
張念我剛好是個醫(yī)生,我看這位先生,你似乎精神有點問題,我這里有一個朋友,他剛好是專攻這方面的,我可以讓他推薦給你
張九日以及張念兩人一從里面出來,便早早地看見了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畢竟,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像個顯眼包了,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想不注意到他都難。
然而,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來接他們的。不對,更確切地說,是來接張海月的,而且,從他的態(tài)度明顯可以看出,情況很不一般。
而且,從張海月的態(tài)度當中,能夠明顯看出她對這個男人極為不喜,甚至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得上是對其避之唯恐不及。
張九日和張念本來想著對這個戴墨鏡的人不予搭理,直接視而不見然后走人就行了??扇f萬沒想到,這男人說出的話,實在是令人無法再繼續(xù)對他視而不見。
張海月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姓齊的,你要是再多說一句,那幾千萬你現(xiàn)在給我還了
張海月再不濟我還能告你個詐騙,你說我現(xiàn)在這身份可是干干凈凈的,到時候我去考個公,盜墓+詐騙+殺人+搶劫+非法越境等等罪名,我是不是還能拿個一等功呢?
開玩笑,哪怕考公那也得是后代來了,她都一百多歲了,哪怕現(xiàn)在新月飯店給她辦的這個身份證再怎么干凈正常,她也不可能去干那活了。
黑瞎子.誒姑奶奶,別別別別這么狠嘛,你這要是抓了,可得把九門大群也給抓了,別忘了九門里面還有你哥那一門。
張海月你倒是了解的清楚
張海月走吧,先上車
張海月迅速地和站在自己身后的兩人使了個眼色,接著便毫不猶豫地徑直向前走去。而跟在她身后的張念以及張九日,則冷冷地看了一眼黑瞎子,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疏離。隨后,他們頭也不回地跟著張海月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黑瞎子一人站在原地,孤零零一人莫名顯得格外的凄涼
張海月還不跟上,你打算自己腿著去西湖?
黑瞎子.來了嘞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黑瞎子那墨鏡下的眼睛里神色莫名,復雜的情緒在其中涌動。他靜靜地凝視著逐漸走遠的幾人,就在這時,莫名地聽到遠處傳來張海月的一句話。黑瞎子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那標志性的賤兮兮的笑容,隨后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