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怎么可能是一個人,六個人六個腦袋,這不事實嗎?
胖子還是有些不相信,那六個腦袋就明晃晃的在那了,結(jié)果和他說一個人。
吳邪.確實是一具尸體,胖子你仔細看這六個腦袋里面除了最上面的那個腦袋,其他的五官都是看不清楚的,他們的手是連在一條軀干上的。
吳邪.我們隔著水看不清楚,下結(jié)論還為時太早。按道理上來講,這么嚴重的畸形,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剛生下來的時候必然會被父母弄死,絕對沒有機會養(yǎng)的這么大。
王胖子.我的姥姥,這東西是人嗎?簡直就是一只蟲子啊
胖子也看出了門道,吐了吐舌頭對幾人開口道。
張海月和張起靈這倆大哥大姐什么感覺,他不知道,也沒看出他們有什么表情,反正胖子他是被惡心透了。
張起靈凡事無絕對
張起靈淡淡的開口
張海月管他絕不絕對,都淹了這幾千年了,也不差那一會兒,走咱們幾個就按胖子說的去隔壁找?guī)讉€罐子把水給舀了,看看情況不就好了。
說句實話,張海月也好奇,這西沙海底墓她不是沒有來過,甚至可以說現(xiàn)在的她也隱隱回憶起了一點,可她好像從來沒有開過這里的棺材。
如今看著棺材里面的情況,張海月的心里雖然僅僅已經(jīng)有了幾分的猜測,不過還是決定看看實際情況,也算是讓大伙都長長眼。
王胖子.對呀,早這么辦不就好了,把水一舀出來,咱們還能看看他身下了石板,說不定還有什么意外發(fā)現(xiàn)。
聽到張海月的話,又聽到胖子的附和,吳邪覺得還真有幾分道理,雖然知道胖子這樣說,其實最終的目的還是覬覦棺材里面那些陪葬品,可沒辦法,他心里也想知道那下面會不會有什么秘密。
吳邪這個人,行事總是有些磨磨蹭蹭的。
張海月與胖子一同隨手拿起了一個罐子,胖子率先行動,快速地回到了放置著金絲楠木的耳室之中。
原本張海月也想要跟上,可看著吳邪還沒挑好瓶子,最終張海月選擇了靜靜地默默等候在那里,雙眼緊緊地看著吳邪按照特定的順序?qū)⒌孛嫔系哪切┕拮右灰粩[好,同時也仔細聽著從他嘴里不斷說出的分析話語。
可等到吳邪分析完畢之后,兩人抱起瓶子準備回到墓室之際,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本墓室的門口竟然已經(jīng)被一堵厚實的墻給封堵得嚴嚴實實。
很顯然,這是因為他們的磨磨唧唧,剛好他們所在耳室的機關(guān)到了運行時間,他們就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一層又或者下了一層。
吳邪.阿,阿月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p>
當吳邪的目光投向那漆黑如墨、哪怕是通過手電筒也不能完全看清的甬道時,他的心中莫名地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慌。
他第一次那么懷念張海月當初在去往七星魯王宮那條河時候的那個強光電筒,或許有那一個強光電筒在,他會沒那么恐慌。
張海月怕什么?跟著我跑,出了事你只需要別回頭的跑,遇到危險就躲,剩下的我給你擋著。
張海月那極為靈敏的耳朵輕輕地微微一動,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同尋常的動靜。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伸手拉住吳邪,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身后的墓室奮力奔跑而去。
原本吳邪只覺得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恐慌,突然手被拉住,吳邪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跟著張海月都速度奔跑起來,心里莫名的狂跳不止,那握在他手腕上的柔軟的觸感是那樣真實。
張海月吳邪,你想什么?心跳跳那么快,在逃命呢還胡思亂想。
剛覺到吳邪的脈搏莫名加快了很多,和正常人運動時的又不太一樣,張海月回頭看了一眼吳邪疑惑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