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月咦,這東西真惡心
張海月看著那地上的粘稠之物嫌棄的開口。
小心翼翼地繞過那攤令人作嘔的海猴子腦漿,張海月動作敏捷無比,僅僅三兩下便借助那巨大的柱子迅速爬上了房梁之上。
緊接著張海月在柱子上熟練地綁好了一根繩子,隨后又快速地給吳邪的腰上扣上安全扣,抓著吳邪的手將其拉到繩子這邊,確保他抓住繩子以后輕輕一推。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操作,讓吳邪看得目瞪口呆,整個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完全落地了。
吳邪.就,就這樣沒了?
張海月不然嘞,你還想咋滴?
張海月就這小小的一個墓室,難道你還想讓我跟海猴子跑個幾百公里,之后左勾拳右踢腿一頓操作猛如虎,耗費(fèi)一堆時間才打倒?
吳邪.不不不,阿月姐,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做到就把我一拎一甩就甩上去的,還有那么滑的一大根柱子,你就那樣幾下跳上去了
說起這個吳邪著實(shí)是震驚到了,那種飛揚(yáng)的感覺,簡直就是比過山車還刺激,過山車好歹有安全繩安全扣,他月姐那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就那樣把他甩上去了?
還有那滑不溜秋的柱子,剛剛吳邪下去的時候,根本抓都抓不住,結(jié)果張海月他就看著張海月欻欻幾下跳上去了。
張海月你要是出生在我家,從小開始練,大概練個幾年也可以
在兩人談話的這一小段時間里,中央的水池中突然傳來了“嘩啦啦”的清脆聲響,張海月和吳邪立刻警惕地將目光投向水池之內(nèi),他們的心中甚至是暗暗猜測著,會不會又是一只海猴子通過這些水池游了進(jìn)來呢?
不過,就在這時,隨著兩道身影緩緩從水中抬起了頭,吳邪和張海月兩人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算是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話說胖子拼命浮上來,一出水馬上就看到張海月和吳邪兩人拿梭鏢對著他們,而張海月那表情殺氣未退,似乎只要他有什么死動靜她就出手要把他嘎了似的。
張海月小鬼
吳邪.小哥,胖子
吳邪.你們沒事吧
張海月和吳邪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說道,隨后,他們一人拉住一個,一把將水中的張起靈和胖子兩人拉了上來。
張海月胖子,你們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啊,怎么感覺比我們還狼狽
張起靈是白毛旱魃
王胖子.那,那,那,那玩意兒是旱魃呀,有人說尸體在養(yǎng)尸地里呆久了才能成為魃,我能見到一次,那真是開了眼了
王胖子.對了,啞巴張,咱們剛才為什么不把那個,給它,給它,給它一標(biāo)槍呢?
胖子凍得直打哆嗦,勉強(qiáng)擠出幾句話來,或許是因?yàn)楹渥屗邶X不清,他還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以示強(qiáng)調(diào)。
張起靈砍它的頭就能殺死它,但是如果把它殺了的話。就會有大量的濕毒彌漫開來,我們就這么一點(diǎn)空氣,不劃算
張起靈就那樣安安靜靜地乖巧坐著,嘴上有條不紊地給大家分析著剛剛他們所經(jīng)歷的情況。
與此同時,他任由自己的手被張海月緊緊抓著,并且由著她輕輕地揉搓著。
而那個正被張海月不停揉搓的地方,赫然有著一道極為明顯的黑色手印印在上面。按照張海月的大膽猜測,張起靈很有可能是被他們剛剛所遇到的白毛旱魃給緊緊抓住了手,所以才會在手上被燙出了這樣一道黑色的手印
王胖子.你們這又是經(jīng)歷了什么?看起來你們不比我們好多少,瞧瞧地面這綠了吧唧的液體,還黏黏糊糊的。
吳邪.我剛剛不就還在挑瓶子嘛,結(jié)果一回頭胖子你都走了,我就想著回到隔壁的那耳室,一出門就看見原本的門口變成了一堵墻。
吳邪.那個水池一只海猴子就從里面爬了上來,多虧了阿月姐反應(yīng)快,拉著我跑,不然你現(xiàn)在能不能見到我都不一定了。
說起剛剛所發(fā)生的那些驚心動魄的事情,吳邪便覺得內(nèi)心一陣強(qiáng)烈的后怕。
他不禁想到,如果沒有張海月那靈敏及時發(fā)現(xiàn)海猴子上來了,并且反應(yīng)迅速地拉著他一起逃跑,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如果當(dāng)時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那里,哪怕逃進(jìn)了墓室里面,石門又沒有成功擋住海猴子,讓海猴子沖了進(jìn)來,那么他是不是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見到了死去幾年的爺爺呢?
雖然他挺想念爺爺?shù)?,但是吳邪真不想這么早去見到他死去幾年的爺爺。
吳邪.對了,之前我們的分析或許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