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吳邪氣喘吁吁地爬上那輛車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車人悠然自得地坐在車里的場景。在這些人當(dāng)中,除了他之前剛剛碰到過的小哥和黑瞎子之外,居然還看到了張海月也在車里。
跟這群人悠閑自在的模樣一對比呀,吳邪就顯得格外狼狽,他不過是追著車才跑了那么短短一段路,這會兒卻好似累得像條狗一般,大口喘著粗氣。
張海月喝點水吧吳邪
瞧著吳邪那氣喘吁吁的樣子,就好像他下一秒鐘就要喘不上氣來暈過去似的。
張海月趕忙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瓶水,然后遞給了前面的瞎子,眼神示意瞎子把水傳給吳邪,好讓吳邪能緩一緩。
黑瞎子.哈,給我的,我就知道阿月是心疼我的。
張海月吳邪接著,死瞎子別給自己加戲,吳邪那不喝口水都快背過氣去了你是沒看見嗎,又或者你聾了所以沒聽到我的話。
張海月心里清楚得很,黑瞎子就是故意的,看著黑瞎子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她眉頭一皺,直接將手中的水瓶越過黑瞎子,身子微微前傾遞到了吳邪手中。
張海月來小鬼你喝奶茶,出發(fā)前給你帶的按照你口味買的加糖,加小料,買了兩杯另外一杯我給你先放著,喝一杯就當(dāng)是補充一些體力,不能喝太多不然和張海洋一樣得糖尿病就完了
瞧著張起靈那乖巧地捧著奶茶喝的模樣,就像一只可愛的小獸在享受著甜蜜的饋贈。
張海月發(fā)現(xiàn),好像身邊的張家人在口味上挺一致的。他們都不喜歡苦味,偏愛甜味。有幾個還特別喜歡那種甜得發(fā)膩的味道,甚至有人因為吃太多甜食得了糖尿病,還有比如張起靈,喜歡吃手工奶糖,偏愛大白兔,也愛喝奶茶,可就是不喜歡自己去買。
黑瞎子.我呢
張海月滾,哪都有你,自己想吃什么不會自己買啊
聽著黑瞎子說話,張海月脾氣不怎么好的開口。
她是真服了,這幾天這死瞎子像是找到什么樂趣了一樣,沒事就來惹她,一天天來蹭飯,一邊說著不好吃下次他來做,吃得比誰都多,又不出錢又不出力。
張起靈閑著沒事干,欠打
張起靈也默默開口。
他也有點嫌棄這瞎子,差不多一天打一次,可是就是在他們面前犯賤找存在感似的,自從這瞎子來了以后,張海月從香港給他帶的奶糖都被這瞎子吃了一半。
阿月問起來是誰吃的時候,這瞎子就將全部責(zé)任推他身上,還說什么“啞巴之所以不怎么說話,一定是吃那么多糖蛀牙牙疼了,下次不用給他買?!?/p>
吳邪.阿月姐,你和小哥還有瞎子怎么也這兒啊,還有阿寧你怎么也在車里,你們?nèi)际盏戒浵駧Я耍?/p>
可是筆記本上面不是說錄像帶只有三份嗎?吳邪心里暗自疑惑,三份那為什么會這么多人在這里,他一份,阿寧一份,如果有一份去到了阿月手里,那小哥經(jīng)常和阿月在一起知道也是正常,可是瞎子怎么會知道?
阿寧吳老板,你在杭州裝的那么像,我還以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吳邪.所以你是故意試探我了?
阿寧看來你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天真無邪了
車輛一路行駛,最后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停下。車上的人下來后,發(fā)現(xiàn)這兒已經(jīng)布置得差不多了,帳篷之類的裝備都齊了。沒意外的話,今晚得在這兒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