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標題了,好煩,我沒那腦子寫標題,想到就寫想不到就不寫了)
聽到身后坐起來響聲,不用想也知道吳邪醒了,張海月頭也不回的開口道
張海月醒啦?起得真早,他們還在睡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吳邪原本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他定了定神,看清眼前坐著的人后,眼里滿是藏不住的驚喜,一下子站起身來。
吳邪剛要啟唇言語,卻見張海月將食指豎于唇邊,那輕柔的動作似有千鈞之力,瞬間讓吳邪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就在那一瞬間,吳邪的目光才將張海月此時的狀況盡收眼底。怪不得她一直背對著他們,甚至于他醒來了她也沒有回頭,此時此刻張海月都大腿上赫然被張起靈當成枕頭似的挨著,張海月還如同哄小孩睡覺似的,一下一下輕拍這張起靈的后背。
陽光絲絲縷縷,自樹葉的縫隙間悄然灑落,宛如碎金點點,輕柔地為女孩披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光輝。
她就那樣背對著他,無法看清此時此刻的神情,卻自有一種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氣息散發(fā)開來。
女孩纖細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極為輕柔地拍撫著腿間的男孩,眉眼間流淌著無盡的、化不開的柔情。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瞬間吳邪竟然有些看呆了,盡管她的這一份溫柔并不屬于他,可吳邪心中卻莫名產(chǎn)生了一股渴望。
他也想要一份來自面前之人獨屬于他的溫柔。
胖子醒來的時候原本心里還尋思著吳邪怎么起這么早,也不再睡一會畢竟接下來還有那么長一段路要趕,看清楚情況以后徹底明白了,難怪一眨不眨的看著,原來是思春了。
張海月醒了?睡得還好嗎?
見張起靈緩緩睜開雙眼,張海月連忙放下手中的手機,低眉輕聲問道。
張起靈我想起來些事情
張起靈除草的年份快到了
張海月沒關(guān)系到時候我去就好了,到時候一起解決了我去接你回家,到時候我們可以回廈門,也可以去香港。
張海月瞬間明白了張起靈話中的意思。
細數(shù)一下,似乎八十年期限確實又快到了。
王胖子.咱就說這出門在外帶個美女的人就是不一樣哈,前一天還在和我們一起冒雨干苦力,結(jié)果晚上睡覺都有美女大腿當枕頭了,胖爺我啥時候也能有這待遇。
胖子戲謔的看著醒過來的張起靈開玩笑似的,對著身邊的人開口道。
潘子嘿,胖子你就別想了,在這種地方你還想帶美女在夢里面或許有,這要是真帶了百分百折里面
王胖子.不過話說大妹子你什么時候來的?聽小哥說你不是跟著瞎子和九門那個解家的一起嗎?這一路趕過來有沒有受傷啊,這里可不怎么安全。
想到了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胖子心里有些止不住的擔心,要不是因為男女大防問題,他真想要去看看這不省心的孩子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受傷了。
對于這兩個姓張的胖子也是很無奈啊,像天真這種受傷了以后要不就會說出來,要不一眼就能看出來,就這兩個一個啞巴似的就算了,另外一個長嘴了,每天也是在那逼叨逼叨的有問必答一大堆話,可受傷了,累了,身體不舒服啥的就是一個字不說,像是啞巴附體了一樣
張海月沒事,我能有啥事啊,身體倍棒,翻山越嶺打個架不是問題。
張海月我本來也是打算跟著花爺他們一起去找吳三省,但是不行,實在遭不住,有那瞎子在不會有什么大事,可要是我再跟著他們下去,我精神方面可能會有事,所以我就來找小小鬼了
張海月目光追隨著張起靈那挺拔的身影,見他起身走向不遠處探查情況,便也隨之站起,輕輕揮了揮手,似乎并不太在意地說道
隨即收拾了一下東西,張海月跟上張起靈來到一個地上的小坑前。
看著張海月就那樣自然的跟著張起靈離開,胖子感嘆的對吳邪開口
王胖子.這兩人真令人不省心,說走就走也不說一聲,咱們每次還得心驚膽戰(zhàn)東西他們?nèi)チ四睦?,能不能安全回家,出去會不會受傷?/p>
吳邪.對啊,可是很多時候生長環(huán)境鑄就一個人的性格,或許正因為這樣的性格所以他們才能活到現(xiàn)在,我們才能遇上他們。
普通家庭里長大的孩子,怎么會有這樣的性子呢?受了傷一聲不吭,可能是心里明白,就算說出來也沒人在意;遇到危險就往前沖,大概是清楚要是自己不沖,就沒活路了。吳邪琢磨到這兒,心里不禁泛起一陣疼,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