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群人踩著點兒出發(fā),徑直朝著西王母宮去了。
王胖子.不是我說大妹子阿寧呢?
王胖子.這整個早上怎么也沒見阿寧的人呢?
直到隊伍都整裝完成準備出發(fā)胖子左看看右看看,卻依舊沒有看到阿寧的身影,這把胖子整的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這隊伍里面少了個人,也就少了個人了,可偏偏還是他的雇主之一,這要是阿寧出了事,他是不是又得少一筆錢?
張千軍萬馬你說昨天隊伍里面那一個女的?我們安排她們先出發(fā)了,估摸著現(xiàn)在和張海鹽,張海蝦那兩小子一起進去了。
當從胖子身旁走過之際,張千軍的腳步頓住,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片刻之后,才緩緩開口說道。
阿寧那女人,他也還算是有點印象,畢竟算得上是他昨天見到的隊伍里面除張海月外第二個女的,而且按照張海鹽的話來說,這個女的以后就算半個張家人,總得認個臉以后好安排工作。
王胖子.不是,這阿寧走了怎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這么早過去干嘛?就那幾個人的多危險啊
張小蛇那女的可比我們這安全多了,十幾個姓張的保護著呢,還有好幾個是本家的人,算起來可比我們這邊安全不少,我們這邊有個吳邪,哪怕再安全的路都得危險重重。
看著前面擋著路的兩人,張小蛇滿臉的不耐煩,本來上班就煩,要不是因為能夠見到他家婆娘,他恨不得直接呆在廈門都不來了。
結(jié)果干個活,這兩人還得擋著路,他們是不是對自己的噸位有所誤解?本來路就小,一個胖子和一個手里拿滿東西的死宅男擋著,根本過不去。
黑瞎子.前面的什么情況?塞車了,塞車了,通一通
張千軍萬馬切,死瞎子,你當是抽水馬桶?還通一通,通個屁
看著黑瞎子,張千軍本就不怎么好的臉色,想到昨天晚上他們一群男人喝酒時候,借著游戲之名互通的消息,臉色瞬間完全黑了下來。
這死瞎子憑啥啊,就那B樣,憑啥能比他們都要早認識那女人,還讓那女人接納他成為男朋友?一定是那女人眼瞎,腦殘,豬油蒙了心才會看上這種封建余孽。
張海月山不就我,我就山,路被堵了繞路不就好了,何必一群人塞一塊?
張海月將自己那重新填滿物資的背包背在身上以后,隨時拎起前一天被自己被放在地上的老伙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堵在那里的一群人,最終繞開徑直走到了前面。
吳邪.阿月姐,小哥,三叔你們等等我,你們在聊什么呢?
看著張海月向著他三叔方向走遠的背影,吳邪慌慌張張的背上背包,帶著一堆東西追上張海月的步伐。
張海月瞧見吳邪不過就是背了幾個包袱,跑了那么一小段路看起來就累得氣喘吁吁,胸口劇烈起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那模樣看起來很是狼狽。
她便從兜里拿出一包柔軟的濕巾掏出一張,輕輕為吳邪擦拭那滿臉密密麻麻的汗水,直到把他臉上的汗水都擦干凈了,吳邪的面容重新變得清爽,張海月這才感覺看起來順眼多了
解連環(huán)我們需要兵分兩路嗎?
解連環(huán)微微側(cè)過臉,眼角的余光斜斜地瞥了吳邪一下,緊接著鼻子里微不可查的哼出一聲,似乎是帶著些許不屑。隨后,他便迅速把目光轉(zhuǎn)回到張海月那里,用頗為直白簡單的話語,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畢竟依照三哥與陳文錦那個女人預(yù)先制定好的計劃安排,他們所有人會兵分兩路展開行動。陳文錦將會在暗中巧妙地引領(lǐng)吳邪等人前往西王母宮,而他們這邊則會率領(lǐng)著剩余的人員從另外一條截然不同的路線進發(fā),他再將潛入隊伍內(nèi)的那些“它”的人全部解決。
張起靈可......
張起靈的話音還未落下,直接被張海月一把捂住了嘴巴。
只要她捂得快,張起靈的話就說不完,后面的的事情就不需要用最復雜的辦法,做最簡單的事情。
張海月我覺得不用,我的時間不多了,反正目的地都是一樣,咱們只需要兩隊合成一隊全部一起過去就好,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向來都是優(yōu)勝劣汰。
吳邪.啊,什么優(yōu)勝劣汰啊?什么時間不多了?
吳邪有點聽不懂,他阿月姐和他三叔這到底是在說些什么??
為什么不讓小哥開口?
張海月吳邪等行動了以后你就跟緊小哥,或者你三叔他們的隊伍,我們需要速戰(zhàn)速決。
張海月這話整的吳邪一知半解。
為什么要跟緊小哥?小哥這一言不發(fā)就到處亂跑的性子,他要真不想他跟著他也跟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