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月你們這是看嘛呢?莫非我們要從這里進去?
想到這個可能張海月的心里隱隱抗拒。
她不怕臟,但是也不想把自己弄得一股尿味,這對于她們這種嗅覺靈敏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解連環(huán)我去把他們踹醒干活。
解連環(huán)率先開口,實際上他也沒有打算讓張海月就這樣下去,他們的尿臟兮兮的,他們大男人的自然沒什么問題,都是童子尿沾上了就粘上了,就當是沾上就沾上了,就當是辟邪,或許還能去去吳邪身上的邪氣。
可是在解連環(huán)心里,張海月是不同的,他的阿月姐就該是干干凈凈,輕輕松松的,如果可以,他多希望他家阿月不要摻和進這趟渾水里面。
一邊這樣想著,解連環(huán)一邊嘀嘀咕咕
解連環(huán)太臟了
最后解連環(huán)來到了那一堆伙計所在的位置,一邊踢了踢幾個睡著的人,讓他們爬起來準備繩子。
吳邪.阿月姐,你不是說樓哥他們已經走在前面了嗎?可我看著我們面前這個坑,如果不是三叔他們把這塊地給尿塌了,估計還是完好的
在目睹那個逐漸遠去的“吳三省”身影時,吳邪的內心深處開始緩緩地泛起了一絲疑惑,直到張海月向他看過來那一刻,吳邪順勢將自己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
張海月你和我還有小哥相處了這么久,對我們干活時候有什么了解?
吳邪.干凈利落,直達目的
吳邪想也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
張海月對,干凈利落,直達目的,有句話說得好,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我猜他們是另外開了條路直通目的地,你可以不相信他們的實力,但是不要質疑他們的破壞能力。
那一個隊伍和他們這一隊的目的可不一樣,張海樓帶隊那是來收割值錢東西的同時,順帶抓老鼠的。
他們這一隊的目的,是吳邪。
相比于老老實實的按照被設定好的路來走,張海月覺得他們更愿意自己開出一條路,畢竟有她那些新型裝備支持,一條路下來也不過就是耗費幾個微型炸彈就能夠解決。
如果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張海月覺得她甚至能和張千軍他們開個賭局,她賭張海樓能用五個炸彈能開出一條直達西王母主墓室的路
吳邪就那樣順勢背著張海月,一邊走一邊聊,過去就發(fā)現那里渠口往下比較深的部分,因為廢墟崩塌時候的巨大破壞,里邊磚石扭曲了,水渠四壁石塊全部移位,渠壁上塌出了很多的豁口,露出了后面的沙土。
沙土層同樣也裂開著一條非常寬的縫隙,因為幾乎是垂直往下,當時的“吳三省”就將這當成了個簡易版的臨時小兒便池。
那幾個被“吳三省”給踹醒的人身體素質還是不錯,醒了之后只幾秒就清醒了過來,“吳三省”把事情一說,他們二話沒說立即準備,吳邪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打算要下去。
張海月這縫太窄了,就這么下去前胸貼后背都不行,還得縮起來,而且縫隙的內部看著非常的不光滑,指不定到哪里就卡住了。
張海月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們欲要通過這縫隙下去的念頭,立刻出聲阻止。
“嘿嘿嘿,月姐這說的怎么話,我們這當然是聽您的了,原本我聽著三爺的話,還尋思著怎么可能一泡尿就滋垮了,現在看來原來這縫外面有一層沙泥,我對著滋尿泥就沖垮了,這縫才露出來。”
其中一個伙計率先對著張海月開口說道。
見到這人的一瞬間,張海月眉頭微蹙,默不作聲地向后退了幾步。察覺到她的舉動,黑瞎子立刻反應過來,像是巧合似的向前一步剛好擋在了張海月身前。
黑眼鏡捂住嘴巴,扇掉尿臊氣道
黑瞎子.你最近這火氣挺大啊。
“這不折騰這么久了,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也不知道能熬到什么時候,火氣能不大嗎?”
伙計聽罷黑瞎子的話,苦著臉說道,然而他的目光卻不易察覺地掠過黑瞎子遮擋下的張海月,隨即迅速收回。
伙計的這一小動作,若非黑瞎子剛剛開始就通過張海月注意到了這小子,時刻留意著眼前這年輕人的細微變化,恐怕也難以察覺這一幕。
解連環(huán)入這行就別這么多廢話,錢好賺還輪得到你?收拾收拾,幫我提著繩子,我和瞎子下去看看。
“吳三省”提著繩子盯著那個縫隙,對著伙計開口道
吳邪.這種縫隙之中很可能會有蛇,那么狹窄的環(huán)境,遇到了蛇連逃也沒辦法逃,你干嗎這么急,要么等到天亮?
見此情形無邪立刻擋在了“吳三省”的面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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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或許有人會說我為什么對于假三叔的稱呼一直寫的是“吳三省”或者解連環(huán),其實是有原因的哈,因為在其他人的眼里面解連環(huán)是沒有暴露的,所以就用括號括住的“吳三省”,但是在女主的面前,解連環(huán)的偽裝相當于屁用沒有,所以在女主視角以及解連環(huán)自己視角的時候是直接用解連環(huán)名稱描寫。
而且解連環(huán)對女主的時候,雖然也是在偽裝,不過是偽裝給別人看的,他對于女主是沒有刻意去偽裝的,因為他和吳三省都默默喜歡女主,所以在外人看來哪怕他大獻殷勤其實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