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靜靜地佇立在原地,雙眼微微瞇起,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凝重與疑惑。
大腦在飛速運轉,無數(shù)的記憶碎片如同潮水般在腦海中翻涌,他不停地思索著,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究竟是在何時何地見過?
張海月那人不是給過你一張圖嗎,說不定那里面有過這幅場景?又或者是你看那些記憶卷軸,筆記本時候記載過也說不定啊。
張海月不過這也說明一件事情,你都覺得眼熟,那就說明我們找對地方了,走吧。
張海月神色淡然,抬手輕輕拍了拍吳邪的腦袋。
隨后,她率先朝著那個洞口走去。
目光落在擋路的石頭上,她二話不說,雙手發(fā)力,三兩下便將石塊挪開。
隨著石塊挪動,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通道展露出來。
緊接著,她身形一閃,毫不猶豫地走進了洞中。
眼見張海月毫不猶豫地踏入洞中,其他人不敢有絲毫耽擱,腳步匆匆,迅速跟了上去,一行人消失在黑暗的洞口深處。
解雨臣看來我們還真找對了,這里曾經(jīng)應該是一座宮殿之類的地方。
解雨臣踏入洞內(nèi)后,便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四周。
斑駁的石壁、散落的碎石,以及有些勉強還算得上完好的石墻,每一處細節(jié)都沒逃過他的眼睛。
他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后,終于不再猶豫,將心中反復推敲的猜測,緩緩說了出來。
哪怕這里曾經(jīng)不是一座宮殿,那也絕對和當?shù)匦行╆P系,估計就是供皇帝取樂的一個娛樂場所。
張海客吳邪,雖然你人不怎么樣,要實力沒實力,這眼睛倒是不錯,一路走來身為張家人的我都沒發(fā)現(xiàn)族長的記號,你竟然每一次都能找到。
吳邪靜靜聽著張??偷脑捳Z,心底卻涌起一股莫名的怪異感。
那些話從對方口中說出,怎么聽都透著股別扭勁兒。
雖然據(jù)他們說這個張海客和小哥和阿月當年玩的好,可是這些年來他與小哥相識也很久了好吧,他們四個不僅是至交好友,更是生死與共的伙伴 。
在這么久的相處中,他熟悉小哥的行事習慣與獨特暗號,所以能發(fā)現(xiàn)小哥留下的記號,于他而言不過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又有什么值得質(zhì)疑的呢?
這要是阿月姐在前面,吳邪毫不懷疑,她估計一句話都不用說就把大家?guī)У侥康牡亓?,哪里像他,每次看到記號還得停下來告訴大家走哪邊。
這要是換做阿月,吳邪覺得那些人才不會管走哪邊,跟著就好,要是阿月想要把他們?nèi)u了,估計大家還會樂呵呵幫她討價還價讓她能賣個好價錢。
吳邪這里應該是皇帝看戲的地方,看這壁畫上有記載。
吳邪緩步靠近那些保存相對完好的石壁,目光緊緊盯著上面的紋路、痕跡,細細打量起來。
就在他全神貫注觀察之際,恰好聽到了解雨臣的發(fā)言。
他收回目光,伸出手指向石壁,深吸一口氣,開始不緊不慢地向眾人解說起來。
根據(jù)壁畫上面描述,吳邪的大致理解便是。
在這尼萊斯很久以前有位國王居住在這,之后大概便是這個國家安居樂業(yè)等等一大堆的贊美。
不過這位國王有一個小樂趣,大便是喜歡看戲,他們這有一種獨特的戲,被人稱之為“布偶戲”,表演的時候并不是用人來表演,而是用蛇。
整個國度呈現(xiàn)人與蛇共存的局勢,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弊端也隨之出現(xiàn)。
整個國度里面的蛇越來越多,甚至已經(jīng)威脅到了人的生存問題,在全國上下都一籌莫展的時候,來了一群人。
王胖子來的是張家人?
在聽到吳邪說的來了一群人的那一刻,張家人,這便是胖子第一能夠想到的。
在胖子認知里面有能耐的人和家族不少,但是和他們有關,并且隨隨便便一個小小的舉動,能夠改變一個國家的,在他認知里面除了張家,那就只有貫徹他們下的那些墓的建造者汪藏海了。
相比于汪藏海,他還是更加愿意相信這是張家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