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血線順著唇畔溢出,沐卿念冷冷直視著遠(yuǎn)處已經(jīng)穿戴好衣物的男人。
雖說陳文皓動作要比自己想的要快些,但血玉已經(jīng)到手,她便沒有什么顧慮了。
同為大乘境,哪怕陳文皓比她早了七年,她也有把握拿下這場勝仗。
長劍騰空,沐卿念直起身子,凜然不懼地對上對方狠戾的目光。
沐卿念“陳文皓,七年了,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p>
“唰!”的一聲,長劍破空。
沐卿念握住劍柄前沖,對上陳文皓格擋的劍身。
兩人視線兇狠交匯,手下的動作愈發(fā)猛烈,火花四濺。
……
沐卿念并沒有要了陳文皓的命,而是選擇廢掉他一身修為。
拎著他和她搜集的證據(jù),敲響了萬象宮山腳下的那座大鐘。
并揚言要萬象宮給天下一個真相,給合歡宗一個清白。
給合歡宗清白的那天,整個修真界的門派都來了。
來的都是代表人物,丁程鑫也在其中。
其實沐卿念做完這些也沒有要很長時間。
畢竟趕路她都是借助系統(tǒng)的傳送陣,一周而已。
里面有三天時間,還是在萬象宮的客房里度過的。
她在客房里百無聊賴的等待著那些見證真相,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修真者。
此事對于合歡宗本是喜事,然而此刻合歡宗新任宗主卻全程黑臉。
他坐在黑壓壓人群前方,一杯一杯給自己斟著茶順氣。
目光緊盯著高臺之上,同萬象宮長老一唱一和的年輕女子。
那眼神,嘖,好似恨不得把對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直到高臺之上那個裊裊娉婷,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人心神的女人停在他的桌前。
柔柔弱弱地低喚了聲夫君,眾多吃瓜群眾這才恍然。
原來,人家是小夫妻??!
而黑臉的某人并沒有因為這聲撒著嬌的呼喚心軟。
他打橫把人抱在懷中,一路飛往萬象宮為他單獨準(zhǔn)備的山峰。
走近輝煌的大殿,破門而入,把人摔在床上,覆身壓了上去。
沐卿念瞧著他氣勢洶洶的模樣,害怕地往后縮了縮,不敢出聲。
丁程鑫鉗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
丁程鑫“沐卿念,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他止住她后退的動作,發(fā)狠咬住她的紅唇。
丁程鑫“現(xiàn)在知道怕了?嗯?”
丁程鑫“晚了?!?/p>
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
丁程鑫頭一次粗暴地扯開她的衣物,直直闖了進(jìn)來。
他提著她的腕骨摁至頭頂處,把她破碎的聲音封入喉中。
兩人緘默地纏綿了一場又一場,等丁程鑫冷靜下來,這才停止。
沐卿念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嗓音輕柔的說。
沐卿念“丁程鑫,我們回合歡宗吧,我想和你待在我們的地方。”
丁程鑫摟緊懷中的人,終于強(qiáng)撐不住,哽咽出聲。
他吻著她的發(fā)頂,滾燙的淚落進(jìn)她烏黑柔順的發(fā)窩。
丁程鑫“沐卿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好怕你也像母親一樣栽在那個男人手里。”
丁程鑫“我只要閉眼腦海里全是你和母親慘死的模樣,我一想到這些就難過的發(fā)瘋?!?/p>
丁程鑫“我找啊找啊,用了合歡宗上下所有方法,也沒能在血玉氣息消失之前趕到它最后的地方?!?/p>
丁程鑫“無影傳音給我,說萬象宮要召集天下人給合歡宗一個清白,證據(jù)是一個年輕女人提供的?!?/p>
丁程鑫我知道,這世間除了你不會再有旁人會去做這件事,可是我還是很怕,萬分之一的機(jī)率都讓我不敢去賭?!?/p>
丁程鑫“當(dāng)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劫后余生也不過如此了?!?/p>
丁程鑫“卿卿,謝謝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