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外面定睛一看,一位大漢扛著巨大無比的肉重重甩在桌上,還散發(fā)著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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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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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距離近的都捂著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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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殺的北蠻羊腿,還新鮮著呢?!?/p>
葉鼎之“這就是我準(zhǔn)備的東西?!?/p>
百里東君“有意思?!?/p>
葉鼎之“那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打算做什么了嗎?”
百里東君把被子往上一疊,湊近說。
百里東君“釀酒?!?/p>
葉鼎之“釀酒?”
百里東君“我呢身無長(zhǎng)技,只有釀酒這項(xiàng)技藝,是我從小錘煉的。”
百里東君“既然要比文武之外,自然要拿最拿手的出來?!?/p>
百里東君凈手,把桌上的東西陳列好。
葉鼎之“可是釀酒….不是越陳越好喝嗎?”
葉鼎之“這六個(gè)時(shí)辰內(nèi),就能釀出好酒了?”
百里東君“這你就不懂了吧?陳酒有陳酒的釀法,新酒也有新酒的釀法。”
百里東君“這世間酒有千種,各有一味?!?/p>
百里東君“也并非越陳就越好,而是要看你能不能喝到自己喜歡的?!?/p>
百里東君“別光顧著看我啊,你的羊腿還在桌子上休息呢?!?/p>
葉鼎之了然笑笑。
葉鼎之“這就來?!?/p>
在臺(tái)上微微前傾偷聽的我被四哥抓了個(gè)正著,折扇輕輕點(diǎn)了我的手臂。
柳月“就這么感興趣?”
識(shí)音“四哥,這樣我是不是又能喝到酒,也能吃烤羊腿啦?”
靈素“我也好想吃啊公子……”
我和靈素此時(shí)都期待起來,看來這初試,也沒有很無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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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鼎之利落地處理著羊腿,將表面都割開以更好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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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在有條不紊進(jìn)行著,百里東君將酒壇封好口,而葉鼎之也撒上了香料。
百里東君“嗬,你這可以啊?!?/p>
葉鼎之“弄好了?”
百里東君“是啊,之后每間隔一個(gè)時(shí)辰,換一個(gè)熱水袋就可以了。”
百里東君“這可是我的獨(dú)門秘籍?!?/p>
葉鼎之“等我的羊肉烤熟了,咱倆的晚飯就有著落了?!?/p>
識(shí)音“嘿嘿我們的晚飯也有著落了!”
柳月“我說,學(xué)堂是餓著你了嗎?”
柳月“今日饞成這樣?!?/p>
識(shí)音“我就嘗嘗嘛?!?/p>
說罷不再開口,靜靜等待。
葉鼎之“羊肉陪酒,越喝越有?!?/p>
百里東君“那就看你的羊肉好不好吃了。”
百里東君坐下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看向那柱燃了一半的香有些無奈。
百里東君“唉不過你說得倒也有對(duì)?!?/p>
百里東君“估計(jì)咱們兩個(gè)只能趕個(gè)末尾嘍?!?/p>
葉鼎之“這前排和末尾,有什么意義呢?總歸能進(jìn)了就好?!?/p>
葉鼎之倒是無所謂,他覺得只要能過了就好,不在乎快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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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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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一名身著黑衣的女子掀開簾子來到中央。
“第一,就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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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官,我要交卷?!?/p>
靈素“何人?考什么?”
“江湖客,無名無派,姓燕,名飛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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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考什么,你下來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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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素得到允許后來到她的對(duì)面。
靈素“考什么?”
可那女子卻猛地出手,靈素來不及反應(yīng),再看時(shí)她已經(jīng)抓著幅帶立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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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考這個(g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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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出了手中的學(xué)堂令牌,靈素摸了摸腰間,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是她那一塊,皺著眉說道。
靈素“你偷我東西!”
百里東君“喲,這輕功可以啊?!?/p>
百里東君好整以暇,頗有些贊嘆之意。
葉鼎之“我見你的輕功也不虛啊?!?/p>
“偷東西多難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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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妙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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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大爺:“哈哈哈…我這賭坊里啊還來了個(gè)千手千眼的佛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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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大爺:“看這手法,應(yīng)該是神偷空靈兒的徒弟?!?/p>
靈素“東西還我。”
“敢問這位童子,我這可是過了初試?”
靈素“既然你要展露的是這妙手空空之術(shù),那么我便不是你的考官?!?/p>
突然的,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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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側(cè)過頭,絲毫沒有問過我意見就把我賣了出去。
柳月“師妹,你去吧?!?/p>
識(shí)音“……”
如果這是對(duì)我貪吃的懲罰,那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