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賭場(chǎng)來比賭?”
“這是班門弄斧吧?”
屠大爺:“我剛才聽她說,她叫尹落霞?”
靈素“對(duì)啊,怎么了?”
屠大爺沒再說話。
“來了千金臺(tái),當(dāng)然要賭?!?/p>
柳月“賭?”
柳月“學(xué)堂之內(nèi)賭藝精湛的…莫非要把老七找來?”
他低聲說道,只有我們幾個(gè)能聽見。
屠大爺:“不用勞煩小先生了,在我千金臺(tái)還缺會(huì)賭的人?”
不一會(huì),兩名壯漢抬著位醉酒的公子進(jìn)來,嘴里還嚷嚷著要聽曲。
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我跟靈素又在一旁笑著看好戲,四哥即使沒看過去,但他耳朵也一定在聽。
靈素“這屠大爺和屠二爺長得真是不一樣啊。”
屠大爺:“不一樣嗎?”
屠大爺看了看旁邊瘦瘦的屠晚跟圓潤的自己。
屠大爺:“嘿嘿遲早會(huì)一樣的?!?/p>
屠大爺:“哈哈哈哈哈哈….”
屠大爺回歸正題。
屠大爺:“屠晚啊,有個(gè)姑娘,那個(gè)姑娘說要和你較量一下賭術(shù)?!?/p>
屠晚:“我沒興趣,你抓緊找人把我送回去吧,一會(huì)風(fēng)姑娘都開始奏曲了?!?/p>
“怎么?屠二爺是怕了?”
尹落霞在底下看了許久,笑著開口。
屠晚聽見這話覺得被挑釁了,聲音懶散的問。
屠晚:“怕了?”
屠晚:“來,讓我看看是哪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說我怕了。”
他轉(zhuǎn)過身去,看見尹落霞的面容愣了一下,而后飛速跑下去站在她面前。
哪有剛剛醉酒撒潑的模樣。
屠晚:“姑娘,想賭什么?”
百里東君“豁,這人是學(xué)變臉的吧?”
葉鼎之“果然還是美人最可怕呀~”
百里東君和葉鼎之一前一后開口,引的尹落霞側(cè)目,但她只看了看百里東君。
圓臺(tái)上放了個(gè)四方桌,尹落霞和屠晚相對(duì)而坐。
“升官圖、葉子戲、馬吊、天九、螺旋城,還是比大小隨便你選?!?/p>
尹落霞一口氣把所有賭法都說了出來,不帶喘氣的。
屠晚:“姑娘會(huì)的可真多呀,那咱們就比天九?!?/p>
“大天九小天九?”
屠晚:“此乃是天啟城的千金臺(tái),天下第一城的天下第一大賭坊,自然就只有大?!?/p>
屠晚:“大天九?!?/p>
“好?!?/p>
尹落霞看起來自信滿滿,雙手抱臂等待屠晚。
屠晚:“我做莊,兩人局?”
尹落霞猶豫了一會(huì)提了個(gè)建議。
“我看啊,那邊那倆小子那么感興趣,不如一起過來玩吧?”
最后一句她放大了聲音,確保百里東君和葉鼎之能聽見。
二人對(duì)視,問起了輸贏。
百里東君“我們?nèi)羰勤A了呢?”
屠晚:“呀嗬,想從我手上贏牌你做什么春秋大夢(mèng)?!?/p>
葉鼎之“話不能這么說,有些規(guī)則還是說清楚的好?!?/p>
葉鼎之“你說是吧?柳月公子?!?/p>
葉鼎之把話甩了過來。
柳月“贏了,這初試就算你過?!?/p>
四哥的聲音不急不緩,聽不出什么情緒,我倒是覺得新奇,扒著欄一直往下看。
柳月“可要是輸了呢?”
葉鼎之“那酒和肉也分你們一份?!?/p>
百里東君把折扇一收,敲打在另一只手手心。
屠晚:“好買賣,來吧,二位請(qǐng)吧?!?/p>
屠晚:“出門、天門、末門,三位怎么挑?”
“末門?!?/p>
葉鼎之“天門?!?/p>
百里東君“呃….那就出門?怎么聽起來不大吉利啊?!?/p>
屠晚:“姑娘,怎么年紀(jì)輕輕的想不開學(xué)賭?。俊?/p>
屠晚說話的片刻手也沒閑著,指腹在牌上移動(dòng)著。
?
屠晚:“這賭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一旦沾上,輕則窮困潦倒,重則家破人亡?!?/p>
?
屠晚:“這么多年,我只見過一種人靠賭博活得滋滋潤潤的?!?/p>
“哪種人???”
?
屠晚:“開賭坊的人。”
?
屠晚:“開賭坊的人,心比狗黑,殺人…不見血?!?/p>
此話一出屠晚把自己也給罵了,屠大爺閉了閉眼看不見千金臺(tái)的未來。
靈素“屠大爺,他罵你。”
屠大爺:“他他他,他罵他自己?!?/p>
?
“那你今天,就能見到第二種人?!?/p>
?
屠晚:“聽姑娘這口氣,好像賭王似的?!?/p>
?
屠晚:“怎么樣三位?都準(zhǔn)備好了嗎?”
百里東君“來吧?!?/p>
葉鼎之“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