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夕走了兩、三日,銀子也所剩無幾。
正當(dāng)她在為盤纏惆悵,走不到大朝時(shí),走到一客棧內(nèi),正想用最后的銀子睡一晚。
正準(zhǔn)備入睡時(shí),突然,隔壁廂房傳入打斗聲。
她原是不想理的,但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她用輕功上了房頂。
一揭開瓦片,里面的情況一清二楚。
刀光劍影,稍不留神,便會(huì)倒在地上。
忽然,一名男人騰空而上。
黎云夕以為他要?dú)⒆约?,立即?zhǔn)備好開打的姿勢(shì)。她從小可是拜了最厲害的師傅為師,劍術(shù)可是一等一好。這次出門,可別給師傅丟了臉。
不遠(yuǎn)處的樹枝上。
“七長老,要去幫她嗎?”
“不用,先看看先?!?/p>
“是?!?/p>
黎云夕見男生不動(dòng),說道。
“喂?”
男人未理。
她又踢了踢他。
“救我?!?/p>
說完,直接趴下睡死。
黎云夕將他帶入自己客房,由于不會(huì)上藥,叫來了客棧老板。
老板以為是倆口子吵架,還讓黎云夕,少把自己男生打怎么重。
上完藥后,老板走了。
老板一走,男生醒了。
一醒來,二話不說,從床頭拔劍,砍向黎云夕。
黎云夕一陣無語。
“傷都沒好,就上趕著殺我了?”
男人冷笑幾聲,說道。
“你是誰派來的?”
“你什么意思?”
“殺之前,總要問個(gè)清楚。看劍?!?/p>
未等黎云夕拿出劍,男人似是扯到傷口般,一陣吃痛,將手中的劍也扔了。
男人再次醒來已是,三日后。
黎云夕一推開門,又見著男人艱難的走下床。
黎云夕小聲低估了一句。
“逞強(qiáng)。”
走到男人身邊,遞給他早點(diǎn)。
“諾,吃吧!”
“嗯,謝了?!?/p>
男人似乎對(duì)她放下了戒備。
“吃完,結(jié)下賬?!?/p>
“嗯,多少銀子?”
“五兩銀子?!?/p>
“哦,諾,給你?!?/p>
男人遞給黎云夕。
“??!金子???”
“嗯,有什么奇怪的?”
“沒…沒有。”
“哦?!?/p>
“那我走了?!?/p>
“嗯?!?/p>
黎云夕剛關(guān)上門。
又被叫了進(jìn)去,得到金子的黎云夕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
“有興趣,做我貼身侍衛(wèi)嗎?護(hù)我到京城?”
“?。??”
“額外加塊金子?!?/p>
“好的。那我如何稱呼您?”
“叫我暉公子就行?!?/p>
“是,暉公子?!?/p>
“你身法不錯(cuò)。”
“嗯,暉公子,還要小的我做什么嗎?”
“不用了,出去吧!”
“是?!?/p>
等男人恢復(fù)傷口后,已是七日后。
啟程那天,黎云夕問過他,為什么要去京城?但他反問黎云夕,你也為什么去京城?黎云夕回了他一句,和那個(gè)人好好算算賬。
他并未多問,只是問道。
“你一個(gè)人,行嗎?”
“不知道?!?/p>
“那你既要算賬,那算我一個(gè)?!?/p>
黎云夕并未回答他,但他只認(rèn)為是黎云夕的默認(rèn)了。
兩人走在小路上,夕陽斜打在他們身上,光芒萬丈。
前路漫漫,危機(jī)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