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確診胃癌,醫(yī)生說我最多還能活一年。
我狠下心,跟沈澤言提了分手。
"沈澤言,忘了我吧,我要走了,去我最喜歡的巴黎。"
"謝顏韻,如果你真的就這樣走了,我會恨你。"
飛機要起飛時,我躲在衛(wèi)生間想了很久。
錯過了那班飛機,我留了下來。
第二天,新聞報道那班飛機墜機了,無人生還。
病情漸漸惡化,我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地躺在醫(yī)院。
"小雨,我感覺我時間不多了,我想偷偷見沈則言最后一面。"
"沈則言?他已經去世了,你不知道嗎?"
"半年前,他突然要去巴黎,他坐的那班飛機墜機了。"
原來,有一種恨,叫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