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之期就要到了,無心聽從安排,躺進了由雪月城大弟子護送至九龍寺的黃金棺材。
這一日,大雪紛飛,趕了許久路的蕭瑟和雷無桀走進雪地里的一間破屋。隨著殺人王冥侯和月姬現(xiàn)身殺人,二人結(jié)識了雪月城大弟子唐蓮,跟著他到了三顧城。
三顧城,美人莊。
天女蕊和唐蓮相見,蕭瑟和一白發(fā)人賭了生死局,雷無桀在后院看顧馬車。
賭桌上,蕭瑟正說出自己賭大,白發(fā)人拿開盒子,桌上只剩下碎末??墒捝p輕拂袖,便見桌面上印著點數(shù)——五五六,大!
蕭瑟贏了。
此時,后院響起陣陣爆破聲,白發(fā)人的同伙動手了。
唐蓮一驚,急忙跑到后院,這時,黑布動了。
〖加載完畢,觀影啟動〗
〖觀影啟動中,請耐心等待……〗
“砰!”
黃金棺材被人從內(nèi)部打開,一身白色僧袍的和尚站起來,微微俯身行了一禮:“觀影開始了,諸位施主不如歇歇?”
雷無桀愣愣地看著他,突然道:“你你你你是那個……葉安世!但是,你怎么沒頭發(fā)了?”
無心聞言看向他,嘴角含笑,眼里閃過一抹紫光,見他不為所動,笑了笑:“小僧名喚無心,施主莫記錯了?!?/p>
冥侯在此時走到無心身前,垂首道:“大師?!?/p>
無心搖了搖頭,眼里紫光一閃。
冥侯突然抱頭,眼里滿是驚懼,面露痛苦。一旁的月姬扶住他,喝道:“你做了什么?”
冥侯穩(wěn)住月姬:“月姬,不可對大師無禮?!?/p>
月姬:“可是……”
無心笑著說:“老和尚不愿告訴你的,無心已經(jīng)說了。”
“老和尚曾說,施主若知道此事,必成心魔?!?/p>
冥侯苦笑一聲:“可不知道,亦是心魔。”
無心將棺材蓋合上,坐在上面:“既然來了,便過會兒再走吧,觀影要開始了。”
這話是說給院里的所有人聽的。
蕭瑟看著小和尚的眼睛,默默走到棺材處坐上去,順便招呼雷無桀:“小夯貨,過來?!?/p>
“哦哦!”雷無桀跑過來坐在蕭瑟另一側(cè),說道,“那個念夯貨,去聲。”
蕭瑟不想和他吵,說道:“它開始了,閉嘴。”
雷無桀撇了撇嘴,道:“哦!”
無心想到那兩個少年也是這般對話,心中好笑一聲,這是遺傳啊。
唐蓮在雷無桀招呼下坐到他身側(cè),司空千落則是坐在唐蓮身側(cè),天女蕊和無禪也來了,排排坐等著黑布播放。
〖啟動完畢,觀影開始〗
〖“父慈子孝”〗
〖離乾東城不遠處的山頭,山腳有許多戶人家,他們組成了一座城。
往前看,山門豎立,上面寫有「君子有云宗」五字,走過三千臺階,翻過腳下山峰。只見天空上飛著淺藍色行走的像鯨魚的動物,一座山峰上傳來弟子朗朗的讀書聲,一座山峰上時不時傳來陣陣爆炸聲,最高的山峰上有一座宮殿,威嚴莊重,偶爾有弟子御劍在幾峰間穿行。
有人停下對七人抱拳道:“見過師兄!師姐!”
七人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
一個內(nèi)門弟子跑過來,笑道:“蕭師兄,宗主找你!”
七人面面相覷,蕭張問道:“爹爹找我可有說什么嗎?”
“沒有。”那弟子搖搖頭,又道,“不過我看見長老們都在?!?/p>
蕭塵雪合起扇子,急忙道:“堂弟,堂哥我想起來有事,就先走了?!?/p>
唐蕊也道:“師姐突然想起來也有事,再會?!?/p>
“師侄們這是要去哪???”清爽帶著笑意的男聲響起。
正欲動身的五人轉(zhuǎn)身哈哈一笑,七人行禮道:“大師伯?!?/p>
來人一襲紫衫道袍,面容俊秀,笑道:“等你們許久了,再不回來,他們就要動身了。”
一襲紅衣的女子飛至他身側(cè),周身清冷泛著寒意,看見他們時才顯出一抹溫柔,“回來了?”
七人道:“五師伯。”
女子正是李寒衣,她朝雷奕梧道:“小梧,過來。”
“姑姑!”雷奕梧噠噠噠地跑到她身邊。
李寒衣揉了揉他的頭:“此去秘境,沒遇到危險吧?”
“沒有沒有,我們很小心的!”他歪了歪頭,問道,“嗯?姑姑怎么知道我們?nèi)ッ鼐沉税。俊?/p>
趙玉真笑道:“你們這點小動作還想瞞過我們啊,快去吧,他們在等你們?!?/p>
“知道啦!”七人笑著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朝主峰而去。
趙玉真見人都走了,牽住身旁人的手,笑道:“他們回來,我們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小仙女,下山玩玩?”
“好。”李寒衣溫柔地笑著回應(yīng)。
二人攜手朝山下走,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身影。〗
雷無桀驚呼出聲:“哇!這是仙境嗎?”他搖晃一旁的蕭瑟,“蕭瑟,你看見了嗎?會飛的魚!”
“看見了看見了。”蕭瑟將他的手扒拉開。
雷無桀嘿嘿一笑,收回手。
蕭瑟把手放進袖子里,抱胸問身側(cè)的人:“和尚,還沒問,你叫什么?”
無心微側(cè)頭看他,微微一笑:“小僧無心,不知施主叫什么?”
“在下蕭瑟,一個客棧老板。”
“我叫雷無桀!”雷無桀冒頭說道。
無心看向其他人。
唐蓮淡淡說道:“唐蓮?!?/p>
司空千落歪了歪頭:“我叫司空千落!”
無心笑著道:“幸會?!?/p>
“大師伯?五師伯?你們認識嗎?”唐蓮問。
“不認識?!?/p>
望城山,趙玉真癡癡地看著上面的人,是他和小仙女!他和小仙女在一起了??!
不過,大師伯?他拜了別人為師?
望城山的一眾長老瘋狂掐算,卻發(fā)現(xiàn)算不出趙玉真的劫了,好似因為這黑布,劫數(shù)和生機皆被遮掩了。
“師兄,這……”
“算是好消息吧,玉真也許能見她了。”
雪月城,司空長風(fēng)和百里東君皆看向李寒衣,眼里的打趣毫不遮掩。
李寒衣好似沒有察覺到般看著上面的人,她想起那次上山找他,也是穿了一件那樣的紅衣。有些羨慕那個“她”了……
見此情景,司空長風(fēng)和百里東君也歇了心思,心里想:一樣的人,為何這般同人不同命啊……
但師伯?他們是師兄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