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流三人醒來的時候,正在一個爐鼎里面,很像遠古時代的那種大鼎,幾人都被困里面了,上面的蓋都蓋上了。
“艸尼瑪?shù)模銈儍蓚€混賬竟然拉著老子的腿,你們是生怕我活久了呀!”
夏流清醒過來后,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立刻一臉怒氣的指著兩人罵道。
兩人有些悻悻地看著夏流,但與其內(nèi)耗自已,不如發(fā)瘋外耗別人!
“媽的,要不是你說下面是水池,老子會跳下來受這種罪!為了忽悠老子下海還非要說個“確實是水池”,那鱷魚你是提都不提?。 ?/p>
黑中介看著夏流,理直氣壯的罵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他么的,一個發(fā)傳單的工作兩人就給十塊錢工資,還有一個人沒有,居然還不包住,你這是把我們當做牛馬一樣使喚!牙買加的黑咖啡都不敢這么苦!”
夏流這時也立刻反唇相譏道。
夏流話落,一旁的楚生也是眼神不善的看著黑中介,開始還以為夏流是吃黑錢,沒想到只有自己是純牛馬。
“咳…咳咳,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年輕人就得多吃苦,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況且,你以為就我一個人吃了,我還給保安大爺買了華子,要不然咱們也……,臥槽,老登耍我!”
黑中介本來想給倆人洗腦,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樣,只是一臉便秘地看著兩人。
“你是說你被坑了?你的心都黑到兩個人發(fā)十塊錢工資,還有人能坑你?”
夏流接過話頭,疑惑的看向黑中介。
“終日大雁卻被雁啄了眼!他么的,這是想殺人滅口啊!”
黑中介怒氣沖沖地說道。
“為啥?”
夏流有些好奇的看向黑中介。
“我不就賄賂了他兩次,然后進小區(qū)發(fā)傳單?這也沒什么地方得罪他呀?”
黑中介也是一臉無辜。
“停停停,誰關心你被坑了?咱們現(xiàn)在的這爐子里怎么出去?”
楚生連忙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現(xiàn)在最關鍵的是出去,可沒心情聽他們吵架。
“就是就是,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誰愿意聽你在那鬼叫?”
夏流擺了擺手,一臉不屑的看著黑中介。
黑中介:……,莫名的感覺自己有些多余!
就在這時
“當當當”
猛然間,鼎外傳來幾下拍鼎的聲音,震的里面三人七暈八素的。
“臥槽,你他媽的給老子敲魂呢!不要給老子敲了!”
楚生捂著耳朵,在爐子里痛苦的喊道。
“老子的丹藥呢?老子的丹藥呢?你們幾個是不是吃了老子辛苦練的丹藥?”
外面?zhèn)鱽硪粋€老人聲嘶力竭的吶喊。
“是不是就那個紅珠子,不好意思,剛剛被我吃了?味道怎么這么苦?你怎么煉的?不知道加點糖?。 ?/p>
楚生不滿的小聲嘟囔道。
“他媽的,老子的寶貝呀!被你們幾個畜牲吃了!老子不把他們煉成水,老子就不姓林!”
聞言
鼎外面的一個身著黃色長袍,頭戴太極八卦帽的老人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鼎,眼神中充滿了止不住的殺意。
“啪”
夏流反手就給了楚生一巴掌,媽的,現(xiàn)在在人家的場地里,你還敢這么囂張?
夏流餡媚的對著外面喊道:“外面的老先生,那個丹藥還卡在喉嚨里面,還沒有咽下去,您先打開蓋子,我們給您吐出來。”
“你他媽的畜牲啊,都卡在你喉嚨里了,老夫還能夠咽下去?你這是不把老子當人看??!”
穿著道袍的老人聽到夏流說的話后,一股殺氣控制不住的向四周掠去。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都卡在喉嚨里了,說不定還有痰呢?居然讓我一個180歲的老人去吃?你簡直不把我當人看??!
穿著道袍的老人立刻盤坐在地上,雙手結(jié)印,一股明黃色的道火直接就在鼎下面燃了進來。
鼎內(nèi),黑中介,夏流,楚生三人熱的直冒汗,夏流還在一旁求饒,但道袍老人雙眼緊閉,兩耳不聞窗外事。
夏流這下也沒招了,突然又靈機一閃,給了楚生一個眼色,然后又指了指鼎下面。
楚生開始不解,用手摸了摸鼎下,燙的楚生齜牙咧嘴,瞬間就明白了夏流的意思。
夏流一手搭著黑中介的肩,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看來我們今天兄弟三個,雖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卻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敢問兄弟何名?”
說話的時候還順帶給了楚生一個眼生,楚生暗暗回了個“OK”的手勢。
“我……我叫梅品!”
梅品第一次聽到有人叫自己兄弟,不像以前那些人,恨不得把自己弄死,一時間有些淚花浮在眼睛上。
“沒,沒品?這……這名字取的可以啊,就像梅花有高尚的品格一樣!”
夏流昧著良心說道?
“噗嗤”
“哈哈哈哈,沒品?你這名字可取的真沒品!”
一旁的楚生直接笑出了豬叫聲,然后反手一個掃堂腿,直接把梅品放倒在地丄了。
“啊,你們兩個畜牲!”
梅品倒在地上后,夏流和楚生兩人直接壓在了他身上,爐鼎內(nèi)最冷的地方現(xiàn)在就是梅品的體溫了。
“爽~”
“爽了~”
坐在梅品身上的夏流和楚生不禁拉出一股長長的音調(diào)。
“沒品啊,沒品,小爺我就叫楚生,坐你身上另一個叫夏流!桀桀桀!”
楚生怪笑著坐在梅品身上,發(fā)出大反派一樣的笑聲。
“我叫梅品,梅花的梅,品格的品,不是沒品的沒品!”
梅品趴在地上一臉不服的說道,使勁的瞪著腿。
“我管你叫什么!嘿嘿嘿,桀桀桀,哥哥我就喜歡你這種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的樣子!桀桀桀,乖乖當我的床,真的涼快?。」?!”
楚生歪坐在梅品的身上瘋狂的蹂躪歪,不時還發(fā)出兩句舒服的叫聲。
“啊啊啊啊,楚生,我與你不共戴天!”
“桀桀桀,嘿嘿嘿!”
外面的道袍老人聽到楚生猥瑣的笑聲,頓時眉頭一皺,這怎么還能把他們烤爽了?看來還是火候不夠!
想罷
道袍老人又默默雙手結(jié)印,一股更大的道火在鼎下燃了起來。
片刻
“兩位爺,不行了,不行了,我真扛不住了,外面那老東西要把老子弄成烤全羊!”
梅品掙扎著想從楚生和夏流兩個人身上起來,嘴里不斷的說著求饒的話語。
不過都叫楚生和夏流了,自然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梅品。
只見夏流通紅的臉,熱汗直流的的拍著梅品的臉,安慰道:“你都扛不住,我們怎么扛得?。棵菲访菲?,梅花般堅韌不拔的美好的品德,現(xiàn)在就是烤驗你的時候!”
梅品滿臉黑線的在兩人屁股下面嘟囔:“我艸!兩個狗東西,真他媽的下流畜牲!”
“夏流夏流,我也扛不住了,我都聞到我身上的香味了,我這輩子都沒有這么香過!”
楚生抱著夏流的手,一臉哭喪的說道。
夏流這時莫名的感覺身體開始燥熱,不是來自外面火燒的燥熱,而是身體里面從內(nèi)到外的一種燥熱。
“嘶~,真特么的熱?。‰y道我夏流今天就交代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