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舉著花色襯衫,滿臉麻子的肌肉人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一腳就把房門踹壞了。
來人從角落里把拿起掃把,指著三人罵道:“臥槽!誰他媽活的不耐煩了亂打洞,瞧不起我毛血旺是吧?”
“噗嗤!”
“毛血旺?你要笑死你爹,然后繼承我的財產(chǎn)嗎?”
楚生和梅品倆人直接被毛血旺這名子,直接整笑了,捂著肚子在那里砸床,只有夏流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毛血旺見狀,不由大怒,拿起掃把棒就朝著楚生,梅品兩人沖過去,不過楚生瞧著不好惹,于是毛血旺就朝著梅品的臉就打了過去。
要知道這可是掃把棒,打在屁股上可能沒什么,但是打在臉上絕對把牙都打碎。
梅品也是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險而又險地避開了毛血旺這一擊,毛血旺見狀,只以為梅品害怕了,擰著掃把獰笑著朝梅品走了過去,不時還發(fā)出兩聲“桀桀”怪笑。
梅品臉色也黑了下來,看小說都沒有聽說過覺醒異能的人還被普通人欺負(fù),自己被夏流,楚生兩人欺負(fù)了有說有笑,大家都是一個級別的沒什么,但是你他媽一個普通人,怎么敢來挑釁我的?
見梅品愣在那里,毛血旺快步地沖上前,提起掃把就打了下去,見狀,梅品側(cè)身一躲,反手朝著毛血旺就是一拳,而后一腳把毛血旺踹翻。
梅品接過毛血旺手中的掃把,用力朝著毛血旺的腿砸了下去,毛血旺頓時就爆發(fā)出殺豬般的尖叫。
“啊啊啊?。e……別打了,我爸是教導(dǎo)主任,你再打……”
毛血旺話還沒說完,就見梅品邪笑的看著他,伸出手拍了拍毛血旺的臉:“教導(dǎo)主任了不起?老子一不評優(yōu),二不要獎學(xué)金,三不想進(jìn)部,你隔這威脅我?”
“今天老子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你真把老子當(dāng)凱子了!”
梅品話說完,接著用掃把朝毛血旺的小腿打去,邊打還邊問毛血旺該不該打,直到把毛血旺打的萎靡住了,跟個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你以為這就完了?老子今天不把你弄……”
梅品話還沒說完,又有幾個肌肉男推門而入,看著梅品腳下的毛血旺不由大怒:“你誰???敢踩我毛哥!知不知道什么是藝體生!老子可是武術(shù)專業(yè)的,打你就跟打狗一樣,知不知道咱們專業(yè)都是抱團的……”
梅品給了楚生一個眼神,楚生立刻就心領(lǐng)神會了,悄瞇瞇的就堵在了門口。
“你們特么的過來吧!”
梅品先是淡笑了一下,然后猛地用左手抓住領(lǐng)頭的肌肉男人,反手就“啪啪”地扇了上去。
后面的肌肉人一看,不由大怒,紛紛加入戰(zhàn)場與梅品扭打了起來。
不過他們哪是梅品的對手,他們雖然是練武的,但是梅品幾人差不多就是修仙的,誰他媽聽過練武的打過修仙的?
果然沒多久,就被梅品亂拳打倒在了地上,梅品走到領(lǐng)頭的肌肉男面前,指著一旁瑟瑟發(fā)抖的毛血旺,笑著說道:“聽說你很吊?。肯胍@暴力我,你看到他沒?被我反暴力了!”
一旁的毛肚面色抽抽,一臉憋屈地看著梅品:“有本事你就把他們打死!那我就服你!”
“好,我滿足你!”
梅品說罷,便朝著旁邊的幾個肌肉人走去,手里還拿著沾著腥味的掃把,一步一步地就像死神敲門一樣,在他們的胸口上瘋狂蹦迪,壓的他們揣不過氣來。
幾個肌肉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在梅品離他們五步的時候,同時站起身,面色猙獰的沖到梅品面前,直愣愣地跪了下來,開始磕起頭來:
“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真錯了!全都是毛肚那個混賬自作主張,要打就打他吧?!?/p>
“我……我們可是兄弟啊,怎……怎么能向罪惡分子投降呢!”
毛肚倒在了地上,眼神無光地看著幾人,好像被糟蹋的小媳婦一樣。
見毛肚那樣看著他們,幾個肌肉男不由的生出了一背雞皮疙瘩。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啊?要不是你來找我大哥的事,咱們怎么可能挨黑打!”
“就是就是,咱們學(xué)校的暴力分子,你毛肚算一個,毛血旺也是!”
“大哥,以前是我們錯了,天下人苦毛血旺,毛肚兄弟久矣,我們以前助紂為虐,實在是不該!現(xiàn)在我們想奔赴光明,不知道還有機會嗎?”
某個機靈的小弟突然對著梅品說道,聞言,其他跪著的肌肉男是一臉興奮的看向梅品。
梅品思索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興奮地指著毛血旺和毛肚倆兄弟說道:“本來我還想讓你們感受一下我沙包大的拳頭,既然你們這么早就識時務(wù)了,我也就不太好苛責(zé)你們!”
“你們?nèi)グ阉麄z打一頓吧,這就算你們的投名狀了?!?/p>
幾個肌肉人對視一眼,眼底透露出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摩拳擦掌的朝著兩人走去。
一盤的毛血旺毛肚,見到自己的好兄弟們反戈一擊,準(zhǔn)備背刺自己,倆人表情一兇恨,搭配著豬頭一樣的臉,就和大號的豬剛鬣一樣。
“你們都是我?guī)С鰜淼?,忘了誰在你們體訓(xùn)時堅持不住的時候,讓教練多給你們加了兩圈,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要不然你們哪能考到天恒?”
“別忘了是誰在你們沒有肌酸喝的時候,給你們更貴的奶粉喝!”
“你們難道是狼心狗肺,想要忘恩負(fù)義嗎?你們動手吧,算我看錯了你們!”
毛肚擋在毛血旺的面前一臉義憤填膺的指著肌肉男們說道。
“這咱們是不是有點不太道義啊?畢竟是兄弟,況且咱們也不能干大哥啊,我的心會愧疚的?!?/p>
一個小弟在人群中怯生生的說道。
“愧疚你媽逼呢?我們那會兒已經(jīng)保送了,他媽的還讓我們練!對,那個時候我們是沒有肌酸喝,但我們也沒有打算喝三花淡奶呀!這純粹是把我們當(dāng)四個蹄子的牛馬呀!”
帶頭的肌肉男大哥說道,拳頭還捏的嘎嘎響。
“我操,我就說那個奶粉怎么喝著有點怪?害我體考那兩天都渾身酸軟無力,媽的,干他!”
“艸,什么狗屁兄弟,這純粹是把我們當(dāng)四個蹄子牛馬的資本家!”
“從小到大,挨鋼棍就是我們這些小弟,分福利就是他們毛家大哥,哪有這個道理啊,干他!”
幾個肌肉男義憤填膺的沖了過去,在毛家兄弟驚恐的眼光中,掏出沙包大的拳頭,就開始群毆他們。
……
“聽說你剛剛拿了個掃把想打我?你這腦袋瓜子怎么想的?”
夏流恢復(fù)正常后,拉開了幾個肌肉男,半跪坐在毛血旺的身上,一只手輕輕地拍著毛血旺的臉說道。
“大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服了,我們都服了,您就饒過我吧!”
毛血旺這時也不敢橫了,顫抖著身體,害怕的說道。
夏流神色訝異,道:
“你不說你爸是教導(dǎo)主任嗎?我還以為你打算和我拼一下子!”
毛血旺指著一旁的梅品,卑微的說道:
“剛剛是我年齡小,現(xiàn)在經(jīng)過您兄弟的一番開導(dǎo),我一下就變成成年人了!萬丈高樓平地起,輝煌還得靠自己,我們要腳踏實地,不能躺在父輩的功勞鋪上作威作福!”
夏流原本戲謔的表情表情一僵,道:
“聽他們說你叫毛血旺,我就叫你豬血吧!雖然你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錯誤了,但是得罪了我,我又不好輕易的放過你,要不然別人都以為我好欺負(fù)!”
“這樣吧,我問你個問題,你答上了,我就放你走!”
“看著我的眼睛,吳椿是什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