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明日方舟同人,馬上拉普蘭德異格要來了寫一下敘拉古,祝各位博士都能抽到異拉。
敘拉古的設定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畢竟上一次接觸是去年敘拉古人復刻,所以不喜勿噴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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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云密布在天空,層層疊疊的,把整個小鎮(zhèn)都籠罩在陰霾里,令人沉悶又窒息。街道上空無一人,天空中開始下起雨,淅淅瀝瀝的,洋洋灑灑地灑落于街道與屋頂,卻未曾帶走過一絲塵土。這是灰色的雨,就像那烏云一樣,壓抑又惡心,敘拉古總是那么潮濕,容易下雨。
近日,我的一位魯珀朋友收到了一封家書,姑且叫他輝瑯吧。家書里如此寫道:母親病重,速歸。正式的肯定不只是這么簡短,也只是大致說一下這個意思,實在是不放心他一個人,便同博士告了假,二人一同來到了敘拉古的一個偏遠小鎮(zhèn)。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出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個魯珀小孩,輝瑯說那是他的小侄子——匹丹。
小匹丹今年大約只有十一二歲,見客人到來也是十分熱絡,端茶倒水忙里忙外。輝瑯在屋內(nèi)與父母交談著一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好意思進去打擾他們,便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待,匹丹也不好把客人單獨留下來,便陪我一起在客廳坐著交談。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我們是下午到來的,羅德島目前的??奎c離敘拉古并不算近,今日內(nèi)必定是趕不及回去了,便留宿于朋友家。匹丹表現(xiàn)得十分熱絡,主動提出要去外面采購一番。我本想拒絕,畢竟窗外的天空依然是暗沉的顏色,淅淅瀝瀝的雨絲捶打著大地,哪怕是打著雨傘也總歸是會被淋,更何況敘拉古的路面相對泥濘。但架不住他的熱情,最終還是出去了。
只是據(jù)輝瑯所說,敘拉古最近的集市離這里并不算太遠,過了大概半個鐘匹丹卻仍未回來,便不由得有些擔心了。輝瑯披上外套,打起雨傘準備出門尋找,我也跟了出去,哪怕我是客人輝瑯的父母希望我可以留下來,但最終仍是跟了出去。
沒想到出門不久很快就找到了匹丹,他正在被兩個高大的魯珀摁在墻上,在那兩個魯珀后面站著一位看上去就氣質華貴的魯珀,哪怕只是遠遠看去也可以看出來她的氣質不凡,顯然是貴族階級。
我們連忙跑了過去,看清楚了那貴族魯珀手里拿著的法典,看樣子她便是這個小鎮(zhèn)的法官了。法官面帶微笑,乍一看親和力十足,但仔細觀察卻可以感受到那笑意未曾達到眼底,顯然這個人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友善。
輝瑯上前去交談:“我是這個男孩的小叔,這是怎么一回事。”“原來你是他的小叔啊,他們家遲遲未交上來稅金,根據(jù)敘拉古的法典,我們有權利對他進行制裁?!?/p>
匹丹聽到后大喊:“不是的,明明一早就交過了!是你們又突然間增稅,我奶奶已經(jīng)生病了,家里很多錢拿去給奶奶治病,剩下的本就只能維持基本的溫飽,你們又突然間增稅我們又哪里交的起!”
“根據(jù)敘拉古的法典……”“夠了,我不想聽你扯什么鬼法典。”輝瑯很快就打斷了法官的敘述,“你們也不過是利用所謂的‘法典’來獲取某種利益,不只是你,偌大的敘拉古許許多多的法官都如你一般虛偽?!薄安辉S你如此褻瀆法案?!狈ü賴烂C地回答,并朝著那兩個高大的魯珀使了個眼色。兩個魯珀也立馬心領神會朝我們攻過來,我大步一跨馬上阻擋在了輝瑯的身前,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那兩只魯珀,畢竟在羅德島也是被劃為近衛(wèi)干員的。
“其實你大可以不用擋在我身前?!薄拔铱刹徽J為他們會給你發(fā)動源石技力的機會?!币姞罘ü僖彩亲约夯伊锪锏刈吡?。
吃過晚飯看過親人,過了不久也必須再度啟航,畢竟仍然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們?nèi)ネ瓿?,而且假期也快要結束了。只是臨走之前仍然在擔心,畢竟趕走那個法官只是一時的,我們離開后必定還會回來強迫他們交稅。
“回去后向博士請求幫助吧,我相信他會有辦法的?!蔽胰绱藢︳旂暾f道。
我們臨走的時候,敘拉古的雨仍然未停息,淅淅瀝瀝地灑落在大地,打濕了我們的褲腳,大雨帶來的泥濘弄臟了我們的衣擺,我們一人撐著一把黑傘,漫步在蒼穹無邊的陰云之下,壓抑地朝著回程的路行走,一路上相顧無言。
骯臟的雨帶不來干凈,這就是敘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