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勛“你!”
金子勛抬起手指向藍知知,藍知知神色未變,直直的對上了他的視線,她的視線清明無比,莫名看得他一陣心虛。又加上藍忘機護在她身側無法他只敢偷偷瞪藍知知一眼。
江澄也適時開口解釋道:
江澄“諸位,魏無羨剛剛到清河,重傷初愈?!?/p>
他話還未完全說完,那頭的金子勛再次陰陽怪氣了起來。
金子勛“重傷?我怎么沒見著他重傷呢?”
說著他背著手走到江澄身邊。
金子勛“江宗主,您現(xiàn)在是江氏的家主,這個魏嬰按道理也是你的手下,你既然讓他來參會他還有不來的道理嗎?不知道是不是他又瞞著宗主你去干別的事情了?該不會又去修煉他那個亂七八糟的法術了吧?”
聞言江澄神色不虞,藍知知和藍忘機也蹙了蹙眉。
魏無羨不羈的性子,正好給了金子勛這樣的人上眼藥的機會,這些挑撥離間的話語聽得越多,江澄和魏無羨的感情哪怕在好,也會在潛移默化間生出嫌隙。
藍知知“金公子此言差矣,魏嬰是江氏之人,是否受傷江宗主自然比我們這些外人更清楚,更何況魏嬰修何種術法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又與我們何干?!?/p>
說完藍知知故作懊惱的沖著金子勛抱拳行了一禮。
藍知知“金公子,知知不善言辭,在云深不知處時就被宗主和先生罰過數(shù)次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知知有時候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若不小心冒犯了您,知知在此向您道一聲歉?!?/p>
說完她又轉(zhuǎn)身朝著藍曦臣行了一禮。
藍知知“宗主,知知有錯,愿意領罰?!?/p>
藍曦臣素來知道自家弟弟和藍知知與魏無羨關系甚好,也明白藍知知說這些話是為了撇開了與藍氏的關系,她自己請罰更是斷絕了金子勛為難藍氏緣由。
金子勛敢這樣擠兌江澄,無非是看江氏如今只剩江澄和魏無羨能抗事,金子勛可能只是單純看不慣魏無羨的性子,但其他人可未必,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江氏垮臺,一鯨落萬物生,屆時出現(xiàn)一個新的世家頂替江氏也不是不可能。
魏無羨和江澄修為不俗,若等到他們成長起來,等到江澄坐穩(wěn)江氏那天,他們在想要替代便再無可能了。所以他們才會這般竭盡全力的攻擊魏無羨,江澄和魏無羨內(nèi)訌的越厲害,江氏垮臺的機會便更大。
藍知知看清了這一點,藍曦臣掌管藍氏這么多年自然也看得出來,江楓眠為人正直,且江澄和魏無羨又曾在云深不知處聽過學,這點小事幫幫他們也無妨。
藍曦臣“往日罰你時便想讓你長長教訓,如今看來這些教訓你并未記住,按家規(guī)罰你抄寫禮則篇五十遍你可有異議?”
藍知知“知知無異議,愿意領罰?!?/p>
聞言金子勛有些不樂意還想說什么,卻被金子軒呵止。
金子軒“子勛!”
金子軒是未來的家主,也是他的表兄,如今他發(fā)話了他在想說什么也只能忍住。
聶明玦也適時出聲。
聶明玦“既然已經(jīng)有了結果,此事便不要再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