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篇
7月6日
天氣:黑雨
我在那三名隊員的食物中加了安眠藥,待他們睡著后,用遠(yuǎn)程操控的機器將他們搬至一公里外的樹林,偽造成他們逃跑失敗的假象,并上報給組織。
被救人員暫時是安定下來了,他們中的老師甚至開始給孩子上課,真是一群充滿希望的人啊。
烠從指揮室下來,遞給我一個番茄,“你為什么會被罪魁選上?”他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們剛剛分手后沒幾天,我就收到一封信,是紙質(zhì)的,里面有我殺人的所有證據(jù)。當(dāng)然,還有我殺的人犯罪的證據(jù),信紙上寫著的大致內(nèi)容是‘我們知道你很善良,哪怕那些罪人是你的親戚你也會下手,所以加入我們吧,我會幫你除掉你想除掉的人’。我嘗試查找地址但并未成功,又過了幾天,他們發(fā)給我了地址,是一個私人研究院……”
“砰——”一聲巨響打斷了我,烠搶先沖到救濟廳,緊接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被扔出來,我上前察看時,他已經(jīng)沒有生命體征了。
“譽!”
烠正被一個孩子咬住大腿,血正流離著,我抽出一直藏在腰帶中的飛刃,朝孩子的肩膀狠心擲去,飛刃穿透了血肉,孩子向后撞到墻上,烠也終于支撐不住,,跪伏下來,我走進房間,才發(fā)現(xiàn)剩下的人都靠在墻角,我忙將烠的身體翻起來,讓他仰躺,仔細(xì)檢查了傷口,齒痕的確是小孩子的,傷口不深,我簡單地給他止了血,再次抬頭時,眾人已聚到那孩子身邊了。
“那個孩子,是外面那個人了。”一個女人用顫抖的聲音說。
“每個人,將剛剛事件的經(jīng)過寫到紙上,現(xiàn)在就寫。”我拿出儲物柜中的紙筆,分發(fā)給他們。
烠已經(jīng)站起來,他示意我不要擔(dān)心,隨后便去了醫(yī)務(wù)室。
大約過了十分鐘,他們將紙還給我,我逐一看了看,大體上知曉了事件的經(jīng)過:
在老師給孩子們講課時,一個孩子突然開始咬自己的胳膊,老師,也就是那個孩子的父親想要制止,結(jié)果反被咬傷,隨后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癥狀,那時老師尚有意識,便通過不斷咬傷自己來保持清醒,孩子一直咬著老師,直到兩人拉扯著推倒書架。
烠趕到時,老師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烠以為是他咬傷了孩子,便將他扔到門外,卻反被孩子咬傷。
遭了,烠不會也……我沒再管他們,飛奔到醫(yī)務(wù)室,卻看見烠正任由傷口流血,手中拿著一瓶深紅色液體,見我來,他緊鎖的眉頭有了些許舒展,但很快又露出痛苦的神情。
“譽……”烠虛弱的喊,“這很有可能是喪尸羊病毒,只要放放血就能保持清醒。以防萬一,你先去化驗一下……”他將血液樣本扔給我。
我來到化驗室正要化驗時,卻收到一封緊急信息,是罪魁發(fā)來的。
“卜隊長,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你與我們的任何信息,這次只是個警告,該讓他知道時他自然會知道?!?/p>
可惡,竟是因為被偷聽了。
化驗結(jié)果不出所料,我購買了抗體,給已經(jīng)失血休克的烠打上,他沒危險,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隨后又給救濟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打上了,尸體的處理自然是交給機器人。
可惜,竟是因為我的過錯。
我簡單得安撫了他們,并告誡他們出任何事都要立刻拉響警報。他們還沉浸在失去老師和孩子的悲傷中,我也如此。
為了防止以后無法下手,我盡量避免和他們接觸,組織本身并不親民,他們自然不會感到奇怪,可我還是害死了人,原來害死無辜的人,心里會這樣難受。
再回醫(yī)務(wù)室時,烠已經(jīng)醒來,腿上的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
“我剛剛……打開窗戶接了些雨水倒在傷口上,已經(jīng)沒事了?!睙C忙解釋道。
我不置可否,快步走到烠的身前,俯下身吻住他的唇瓣,烠的身體僵了下,隨后立刻摟住我,扯著我跪坐在他尚未完全恢復(fù)的腿上。
“傷口……”我掙扎著勉強吐出兩個字,卻又被烠強行堵住。
“沒事,正常人傷口不會這么快痊愈。”
我們掠奪著對方的氣息,直到快窒息時才停下,我靠在他的右肩上喘著氣,左手探進他的衣衫,在他的胸口處寫下“見”字,推倒并跪在他身上,烠用眼神示意他聽懂了,剛要起身便感受到他胯間的熾熱,他挺直坐起,用乞求的表情看著我,我只得點點頭,應(yīng)允了。
——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