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晞?wù)驹诖^,望著被定國軍井然有序押解下船的海匪,心頭劃過一絲遺憾。
嗚嗚嗚,她的海匪啊。多好的沙袋啊,就這么沒了。
在竇晞心中默默為海匪哀悼時,忽然感受到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讓她無法忽視。
竇晞微微側(cè)首,順著那道視線望去,正好對上宋墨的未來的及移開的目光。
見宋墨盯著自己,竇晞回以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在看到竇晞的笑容時,宋墨卻迅速轉(zhuǎn)過頭去。
竇晞:?
宋墨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邁步朝竇晞走去:“定國軍宋墨。福亭海匪猖獗,讓姑娘受驚了,是宋某的不是?!?/p>
看著過來的宋墨,竇晞眼中一閃而過驚訝,但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回禮:“京城竇家,竇晞。宋將軍言重了,是我應(yīng)該感謝將軍才是。若非宋將軍方才相救,我跟我的侍女怕是都危險了?!?/p>
一旁的聽竹、聽瀾聞言,都側(cè)頭看向?qū)Ψ健`牛瑥膶Ψ窖壑卸伎吹搅梭@訝。不過,兩人盡管心中有些不解,卻都沒有多嘴。反正小姐這么說肯定有她的道理。
宋墨:“竇姑娘言重了,保護百姓本就是我等的職責(zé)。既然姑娘無礙,那宋某就先告退了?!?/p>
輕柔的微風(fēng)拂過,帶著一絲大海的味道。竇晞?wù)驹诖^,看著宋墨下船離開的背影。
金色的陽光灑在宋墨跟定國軍身上,恍若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霞衣。
“福亭的海匪是不是快要被殲滅了?!备]晞看著越行越遠,最終消失在了眼前的身影。
“是,當(dāng)初定國公奉命來剿滅福亭海匪已有十來年。聽說,沒剩多少海匪了。想必,很快就能全部剿滅了。”聽到竇晞的問話,一旁待命的聽竹回憶了一下先前要來福亭時打聽到的相關(guān)消息,回道。
“這樣啊?!备]晞抬眸看向天際,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語氣中有些意味深長。
福亭十年前因為沿海海匪時不時的騷擾,哪怕是入???,福亭百姓過的也是衣不果腹。自從定國公奉旨剿匪駐扎在這里以后才有了改善。加上定國軍軍風(fēng)嚴謹,與百姓相處和諧??芍^是深得福亭百姓民心。
當(dāng)今圣上能力雖然中庸,但是皇帝該有的多疑是一點也不少,雖說與定國公也是年少的情宜。但是帝心難測,定國軍又功高震主,誰知道年少情宜還剩多少。這些年來有剿匪的事情還好說,剿匪完成之后,怕是要卸磨殺驢了。至于最后會怎么樣,說到底,這些都要看這位澄平帝心中怎么想的了。好一點不知道,最差,就是葉羽一個下場了。這就要去賭上位者的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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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軍軍營。
宋墨:“啟稟將軍,此次巡查發(fā)現(xiàn)一股海匪,本來想跟蹤他們找到他們老巢的,只是沒想到恰好有只商船被他們盯上,屬下便帶人將海匪拿下了。未能找到匪窩,請將軍治罪。”
“巡查發(fā)現(xiàn)海匪本就是意外之喜,何罪之有啊。難道你還能為了匪窩置商船不管嗎?!笔Y梅蓀看著請罪的侄子,滿意的回駁著。
說完正事,遣散下屬后,蔣梅蓀便開始跟宋墨閑聊家常。
作者沒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