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府這邊,宋宜春正不安的來回踱步。
宋宜春:“廢物,一個要死的人,你來跟我說不見了。”
看著心虛請罪的大管家,宋宜春恨鐵不成鋼。
蔣梅蓀死后,國公府內(nèi)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行走著。先是蔣惠蓀病逝,接著污蔑宋墨私通,以致逼死蔣惠蓀的侍女,將他打得半死不活然后關(guān)押起來。萬事俱備,他只等著宋墨咽氣,就能替宋翰請封為英國公世子。,到時候,不光整個英國公府都是翰兒的。蔣家剩余的人脈也會被翰兒繼承。蔣家,終將會替他跟宋翰做嫁衣。
宋宜春坐在躺椅內(nèi),做著宋翰與窈娘相認(rèn),他們一家三口團(tuán)聚,宋翰繼承國公府的美夢。結(jié)果,大管家就跑來告訴他宋墨跟他的下屬都跑了。
“你現(xiàn)在立刻去,讓我們的人都戒嚴(yán)起來。以防宋墨的人殺回來?!彼我舜合氲剿文?dāng)時血淋淋的模樣,雖然覺得宋墨不會立刻自投羅網(wǎng)。但是事關(guān)自己的身家性命,宋宜春到底還是謹(jǐn)慎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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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公府大門緊閉,宋宜春豢養(yǎng)的侍衛(wèi)緊張的盯著大門。
大門外,宋墨帶著定國軍們來勢洶洶,很快就打入了國公府。原本壓抑的國公府內(nèi)一時間廝殺聲不斷。哪怕是宋宜春精心豢養(yǎng)的侍衛(wèi),也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定國軍的對手。
很快,定國軍就穩(wěn)定住了英國公府的局勢。
“宋墨,你這個逆子。我可是你爹,你想要弒父嗎?”看著眼前殺氣洶涌的宋墨,宋宜春眉心一跳。想到平日里宋墨在他面前乖覺的樣子,又收斂心神義正言辭的責(zé)問著。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母親是怎么死的?!闭f到母親,宋墨原本握著刀的手又緊了緊。
“他是被你這個不孝子氣死的?!甭牭竭@個問題,宋宜春面目猙獰的指責(zé)著。如果不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只怕都會以為宋宜春市因為夫人的死而氣憤。
竇晞:“可你先前不是說,國公夫人是病逝嗎?”
如鶯啼般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宋宜春才注意到宋墨身旁還有一個女子。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我們英國公府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彼我舜簝春莸牡闪搜鄹]晞,企圖嚇退她。他沒有見到過竇晞出手,自然只以為竇晞是宋墨養(yǎng)的金絲雀。因此,在竇晞面前也十分拿喬,十分看不起竇晞。
對于宋宜春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竇晞可不像宋墨一樣還能再這里慢慢問他。宋宜春是宋墨的爹,又不是她爹。既然宋宜春敢罵她那自然就得付出代價。
竇晞:“哼?!?/p>
竇晞冷哼一聲,直接就出手折斷了宋宜春指著她的右手。接著,使用影宗的惑音功控制住了宋宜春的心神。
宋墨見狀,想要阻止。但是終究是什么也沒說。
而他身后的定國軍則是一副大塊人心的樣子。對于宋宜春的態(tài)度,他們早就不滿了。只是作為下屬,他們不能越過宋墨出手。如今竇晞出手,他們自然是舉著雙手支持的。若是竇姑娘能多打兩下就更好了。